的笑容卻格外嬌美,粉紅的小嘴湊到她的耳邊柔聲道:“放心,今天的事他不會知道,只要你今天晚上留下陪我,我保證紫凝永遠也不會知道你逛窯子……”呂瓊聽了這話,憋了半天的笑容這才露了出來,忙道:“蘭歌還是這麼善解人意,我今天一定留下來好好疼你。”蘭歌見呂瓊答應留下來,臉上的笑容更甜,小手一把拉住她又指著地上跪著的扶桑道:“他是我的小侍,您既然生他的氣我就不要他了。”說到這兒,便向一旁的齊公公道:“公公以後就別讓扶桑去我那裡了,呂姑娘不喜歡呢。”齊公公見蘭歌擺平了這個剎星,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忙笑著答應了,又命人將扶桑拖去柴房關起來,這才又陪笑著將呂瓊讓進了蘭歌的房裡,重擺了酒菜讓二人好好親近親近。扶桑怎麼也想不到蘭歌會這樣對自己,可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拖去柴房裡了。此時天已近四更,扶桑在柴房裡又冷又痛,身體上痛,心裡更加難過,想自己伺候蘭歌也有些日子了,可不想他為了心上人說不要自己就不要了,原來兄弟的情誼都是假的,只要見了女人,什麼都沒有了。呂瓊明明是個喜新厭舊的主兒,那個紫凝只怕就是她家裡的正夫,那男人想必是個厲害的,要不然也不能讓妻主怕成這樣,蘭歌當初恐怕是嫁過去做側夫的,不知怎麼又被賣進了窯子,看呂瓊畏夫畏成那個樣子,蘭歌只怕是嫁進去了也沒好日子過。想到這兒,扶桑不由暗罵:男人就是賤,明明妻主已經不要你了,還偏偏會往前湊。從來沒見清秀冷淡的蘭歌媚成剛才那個樣,他平日裡若是對客人稍有一點好臉色,憑他的樣模身段如今定是頭牌,可這男人卻就是不肯好好侍候客人。扶桑心裡這樣胡思亂想了半天,突然只覺得有什麼不對,仔細再一想,心裡卻直寒到了底,忙拍門找那管事的想要出去。可這時四下裡早就無人了,拍了半天也沒有搭理他。扶桑在柴房裡急得不行,心裡只盼著自己的猜測不要變成現實,一邊來回走動一邊祈禱蘭歌千萬不要做傻事。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那管事的才磨蹭著來了,扶桑不管自己臉上嘴角還帶著血,只拖著那男人讓他放自己出去,那管事的見扶桑瘋瘋癲癲的只怕他闖禍,便不讓他出去,可扶桑哪裡管得了這些,只趁管事的不備便跑了出去,一路來到蘭歌的房裡,只見房門緊閉,彷彿裡面的人還未起來。扶桑一把推開門,只見屋內一切乾淨整齊,蘭歌一身淡紫的衣裳站在床前,陽光照進來,將他美麗的側影描成金黃色,見扶桑進來了,男人將那長長的衣袖一甩,完全不像平日裡的他,竟然媚笑著學著戲裡的樣子輕聲道:“匆匆夜去代娥眉,一曲歌同寒水悲,棲鳳河水血淚染,媚香樓外月痕低。蘭君醒來千呼萬喚心上人,卻再也喚不回那個無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