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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人,還是這般乖巧。扶月心裡更多的羨慕,不過‐‐說什麼等阿譽長一些,分明是為了自己呀。這三年,小棗有孕,尊上定是憋壞了,受了這等的煎熬,自然不肯這麼快就要第二個了。一抬眼就見著扶月的神色,唐棗有些害羞,急忙道:&ldo;扶月,你……你別這麼看我呀。&rdo;這段日子師父鬧的厲害,每天晚上都弄得她渾身痠痛,她氣惱不想給他,可是偏偏還是心軟,這兩天愈發是過分,連白天也是……想起書房裡的那次,唐棗的臉就愈發的燙了,所以今天她才來了扶月這裡,順便陪陪扶月。&ldo;都是姑娘家,有什麼好害羞的。&rdo;扶月忍不住笑,再說了,她可什麼都沒說啊。兩人正聊著,卻聽得門&ldo;嘭&rdo;的一聲開啟了。唐棗聞聲抬頭,見一身青衣的扶宴師叔大步而來。許是喝了酒,如今這俊朗的臉上泛著淺淺的紅色,連帶著一雙眸子都是略顯迷離。大白天的,喝酒?唐棗微蹙蛾眉。她看向扶月,而扶月只不過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看懷裡的阿譽。唐棗想了想,從扶月的懷裡接過阿譽,小聲道:&ldo;你們好好談談,我先走了,明日再過來。&rdo;&ldo;小……&rdo;&ldo;扶月,別耍性子了,嗯?&rdo;唐棗眨了眨眼睛,然後起身便走了。門被關上,扶月還是沒有抬頭去看他,直到那人步步逼近,雙手捏著她的肩膀,逼迫自己看她。離得近,這酒氣愈發是濃重,扶月嫌棄的皺了皺眉頭,道:&ldo;走來!&rdo;扶宴沒鬆手,只是將臉湊了過去,薄唇輕啟喚了一聲:&ldo;阿月。&rdo;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稱呼,卻讓人覺得是說不出的纏綿溫情。……比往日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情愫。扶月的心跳驟然加速,卻還是冷冷道:&ldo;你過來做什麼?&rdo;許久,扶宴才道:&ldo;那日你說……給我的。&rdo;想起那日,扶月難得紅了耳根子。醉酒的男人沒有往日的拘束,將唇湊到她的臉上輕輕蹭了蹭,低聲喃喃道:&ldo;我想要。&rdo;想要你個頭!扶月忍不住將拳頭掄了過去,卻被身邊的男人用力握住,湊到唇邊親了親,扶月只覺得被他親過的地方一陣蘇|麻,全身都悸動了起來。&ldo;你想要了,我卻不想給了。&rdo;扶月將頭撇開,不去看他。他當自己是什麼,他想要她就要給她嗎?扶宴卻是不管,喝醉酒的男人又藉口胡攪蠻纏。他將人輕輕一推,壓到了身後的軟榻之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凝視了許久,而後大手一揮,將她的衣裳褪得乾乾淨淨,嗓音低低卻難得孩子氣道:&ldo;……不給也得給。&rdo;他急了,等不了了。扶月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來不及遮住身子,只抬頭看著他,可這雙溫柔似水的眸子裡,哪有半分的醉意?她可以在他的眼睛裡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模樣,驚慌失措,像只被盯上的獵物,如今牢牢的被困在這陷阱裡面。她逃不掉,也不想逃。番:師叔≈扶月3【只要姑娘,不要臉皮。】‐‐此刻天色微亮,屋內還是暗沉沉的一片,地上亂七八糟散落著衣物鞋襪,頗為凌亂,深色的綢幔低垂,輕輕掀動。其實扶宴早就醒過來了,只是沉浸在溫柔鄉里,不願起來。活了五萬年,如今才知書中所寫的銷|魂蝕骨所言非虛,那種滋味,簡直讓人慾罷不能。懷裡的姑娘還睡著,昨日從白天到晚上……也難怪這麼累。可他卻是開心。她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沒有往日的嬌縱跋扈,將那些刺一一收起,露出最真實的溫順模樣。這才是當初那個粘人的小姑娘,抱著他的手臂仰頭看著他,聽自己講故事,講到不好的地方,就會傷心的哭鼻子,所以後來,他給她講得故事,都是美好的。聽完了,她才會乖乖的睡覺。&ldo;阿月。&rdo;扶宴伸手撫上她的臉,忍不住貼上去蹭了蹭。她是他的了,雖然藉著醉酒為由,可是她還是沒有拒絕的,他的阿月,最是嘴硬心軟。扶宴忍不住彎唇笑了笑,笑容是說不出的傻氣。以往他對師兄的做法甚是鄙夷,覺得仗著師父的身份欺負一個小姑娘,還時常發脾氣,委實太過分,他看著都忍不住想揍人,可沒想到如今他也走了這一步……昨夜他何嘗不是強迫的,可是他心裡卻是明白,若他再不強硬一些,只怕又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