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他好,這個情得還,只是……跟男人成親這算什麼事啊!
張嬸心裡也一直在翻騰,兩個男人成親簡直聞所未聞,可老道也說了這是唯一的解法,既然是唯一那她願意一試,如果沈昕能答應,不管他提什麼條件她都答應,只是不知道沈昕是怎麼想的。
良久沈昕都沒說話,張嬸有點沉不住氣了,拉著沈昕的手有些急切的說:“嬸知道,這事對不住你,只要你答應你就是咱家的親兒子,就是虎子的親弟弟,等我死了之後家裡的地房子都是你的,只求你能照顧照顧虎子就成。剛才在外面你也聽見了,是嬸不對,不該瞞你,可我也是沒辦法啊,眼瞅著虎子就十八了,我這當孃的著急啊,萬一他再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就跟著他去了。”張嬸已經泣不成聲的哭倒在椅子上。
沈昕也跟著掉眼淚,他從小就見不得別人哭,見到了他也跟著哭,為這沒少挨他爹的打,總說他不像個男子漢。今天他的眼淚一半是為張嬸流,一半是為自己流,他哭這個可憐的女人早年喪夫已是萬份可憐,現在又面臨著喪子之痛,他哭自己早早就沒了爹孃,好不容易有人肯對自己好了,現在又面臨著這樣的結果,答應就要跟男人成親,不答應,還不知道今後會流落何方,也許在某個清晨死在哪裡都不知道,他還有得選嗎?
沈昕就覺得他的頭有萬分的沉重,點一下就覺得脖子要斷掉了,張嬸沒有錯過他那個微乎其微的點頭動作,激動的都快撲了上來,不住的給沈昕道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