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如果人們相信,就會爭相搶購貨物,抓緊時間在死前享樂,這樣一來我們做商人的就能發大財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注意,怎麼樣,我們合作吧,你來散播謠言,我來賣東西,咱們三七開,你三我七。”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別這樣,那好,四六開,你四我六,要是還不行,那咱二一添作五,算我豁出去了。”
船到岸了,我一溜煙地跑了。
我在河岸歇著,一個身著白色長袍,高高的帽子,長長的鬍鬚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神采奕奕,氣宇不凡。見到了我,彷彿發現了什麼寶貝:“這位仁兄,為何在此失魂落魄,莫非有什麼憂愁解不開,由我來為你消除吧。”
“我的憂愁也就是你的憂愁,我的憂愁是無法解開的,正如你無法解開的正是你自己的憂愁。”
“失敬,失敬,原來仁兄也是位哲學家,小可姓莊,單名一個周。”
“原來是莊子,普天下只有你能理解我的憂愁,告訴你,天就要塌了,世界末日就要來臨,我們都會死的。”
莊子眼睛一亮,笑著說:“你的想象力要超過我,真是天外有天啊。其實,縱然有什麼世界末日,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也許我們現在活著,其實就是具死屍,等我們死了,其實也就是活了回來。我曾夢見自己變成蝴蝶,一夢醒來,卻不知,究竟是我夢中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了一個夢變成了我?我究竟是蝴蝶夢中的莊周還是莊周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