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惜握緊了手裡的劍:“大騙子。”
昔年化成人形安慰墨月惜。
一張紙條如雪花飄飄蕩蕩,從白曉的背後被風吹到鐘意臉上。
“小小被我送回本體了,她的東西記得幫她收一下。
加油!”
“咚”
原本好好的絕突然倒在地上,他的心口冒出絲絲黑氣變成繭將絕包裹起來。
情瞳孔緊縮,連他也抵抗不了嗎?
“想想他最怕誰?最怕的那個人最擅長的東西?”
鍾暮也被嚇了一跳,正要去扶。
墨月惜:“別動他,那東西會傳染!”
鐘意收起桃木劍:“墨公子,這個和你身上的是一個東西?”
墨月惜:“是。”
鍾暮:“這是什麼?”
情:“邪惡種子。可以誘發陰暗面,發作的時候基本不受控制,身體和靈魂之間有一種很強的割裂感覺。”
……
“看來,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中招了。我們怎麼辦?他若醒來失控,我們不一定能跑掉。我們現在跑吧!”鍾暮拉著鐘意躲得遠遠的。
墨月惜抬頭看向水月神殿方向:“各位前輩,水月神殿現在正在遭遇敵人的攻擊,小生先走一步了。”
情抱起躺在地上的蘇九鱗,收起白曉身上的所有東西,毀掉身軀,跟在墨月惜身後。絕這個樣子,不可能把蘇九鱗留在他身邊的。
鐘意跟墨月惜有過約定,水月神殿有難要幫忙的,多看了一眼地上雙目緊閉的絕,和孃親一起往水月神殿的地方去。
“真絕情啊!還真沒有一個人管我。”
雙目緊閉的絕忽得睜開眼睛,把雙手交疊放在腦袋後。
白澈在空中凝形,在絕身邊躺了下來。
“可算離開了。”
“回去看了?誰的手筆?”
“你什麼時候可以恢復?我們的遮蔽結界已經成紙糊的了,只有紅蓮,他扛不住的。”
“你身上也有吧,為何你沒事?”
“因為我有病。”
“那個神殿裡面有什麼?他們都急匆匆地走了。”
“神殿裡?就兩具身體而已。”
“有一具是你的?”
“嗯,離開老家時的那具,因為你,缺只胳膊,有點嫌棄就不要了,剛好就拿來滋養月靈。”
絕詭異地笑了。
一個黑袍青年在攻擊後山結界,每一擊都能讓整個水月神殿抖上三抖,水月神殿前殿已經殺瘋了。
翡漾帶領水神一族的將士前來攻打水月神殿,他要將月神的人清理掉方便水神一族獨吞水月神殿的寶物。
月殿和佔據月殿的月神一族怎麼可能會讓水神一族得逞,早就安排好了人潛伏在水月神殿,月神一族的支援也在趕來的路上,讓月神一族沒想到的是水神一族和光神一族聯手了,他們現在陷入了二打一的被動。
黑袍青年專心攻擊後山結界,下面打成什麼樣他都不在乎,甚至他們越亂越好,身上的戾氣越重,他也就越強。
手上黑氣湧動,青年盤算著下一拳就能打破結界,天色忽然變黑,一輪彎月掛在天上,黑袍青年手中的黑氣散去,瞬移百米。
五顏六色的大網落了空。
月之法相?和邢獄一起趴在屋頂的陽琅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這次行動兩位神主十分重視,親自動身了。
在光神親自鎮場的時候,有人突破光神的壓制,形成了月之法相,太不可思議了。
燭九陰還在光神領地,他進去之後邢獄和陽琅就被他拋棄了,他們看到光神一族有行動,悄悄一路跟著來了這水月神殿。
黑袍青年擦了擦嘴角的血,閃避的時候沒注意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劍氣,被擊中了受了點傷。
黑袍青年:“又是你這個天族的小鬼。哼,本尊說你怎麼抵抗本尊的力量,連自己的軀體都不要了!”
墨月惜:“赫連炎,你可以試試,你能不能傷到我。”
赫連炎冷笑,手中出現一把大刀:“那就讓你再死一次好了。”
情:“你敢!”
情一聲怒喝,赫連炎的手抖得連刀都掉了,還好拿回來的及時,差點就被那群螻蟻看笑話了。
蘇九鱗是什麼時候醒的,情不太清楚,她覺得懷裡空的時候,赫連炎從空中掉落,被蘇九鱗踩在腳下,周圍閃著紫色的雷電。
前殿的廝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