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虎蛋先後的跳到了我的身前,也沒等我開口回話呢,二人先是將壓在我身上的蜘蛛人的屍體拽起來扔到了一邊。
接著,二人一用力,將我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你他孃的別裝了,趕緊的起來,老子剛才可看的清楚,那刀子離你還十萬八千里遠呢,傷不著你。”
剛才事發突然,而且事情發展的情況轉瞬極變。
從我被那蜘蛛人偷襲,再到兩聲槍響傳來,前後也不定有沒有一分鐘的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內,也難為渠胖頭能看的這麼清楚。
不過,我倒是沒顧得上研究這貨的眼神啥時候變得這麼犀利了。
被渠胖頭和陳虎蛋攙扶起來之後,我是瞪著眼睛就向著來時的方向大喊了起來。
“行啊。。。。。。兄弟,槍法夠霸道,那啥……我欠你一次!”
在剛才那樣危機的情況之下,能如此開槍果斷,又槍法如此只准的。
只能是手中拿著狙擊步槍的特種戰士——司馬了。
之前的時候,我看到司馬拿出那把八五狙組裝的時候,還在心中暗自腹誹他是裝大尾巴狼了。
此時此刻,我是不住的在心中謝天謝地,佛祖上帝三清道祖的感謝著。
感謝這司馬英明整了把大狙,要是沒這玩意兒,那我剛才可真的就懸乎了。。。。。。
我喊了一嗓子之後,就見從我來時的方向急步的走過來了一個人。
除了端著狙擊步槍的司馬還能有誰?
走近之後,司馬倒也沒有任何的表示。
似乎在剛才那樣驚險情況之下,將我解救下來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老司。。。。。。可以啊,不虧是最牛逼的部隊出來的,老子和你那根本就沒得比,一個字:服!”
之前我們訓練的時候,渠胖頭那對司馬是恭恭敬敬的,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當兵養成的習慣。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那並不代表著渠胖頭就真的怕了這司馬了。
訓練結束,我們走出國門之後,面對著司馬,渠胖頭又恢復了以前那幅混蛋樣。
可現在,剛才司馬對我出手相救這事兒,讓渠胖頭還是十分的感激的,他口中說的對司馬服貼,那是真的服了,而不是客套話。
司馬衝著一臉感激的渠胖頭和陳虎蛋點了點頭,又拍拍我的肩膀之後,在剛才被他擊斃的蜘蛛人身前蹲了下來。
“俺娘哩……這是個甚玩意兒哩……”
幾人都扭頭看向了地上的那具奇怪的屍體,就聽到陳虎蛋哆嗦著嘴唇子喃喃道。
我和司馬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蜘蛛人,所以看到這玩意兒後倒也不是特別的吃驚詫異。
可渠胖頭和陳虎蛋就不一樣了,剛才他倆過來的時候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可能還沒有注意這蜘蛛人的具體長相,這功夫看清楚了,二人臉上都是一副驚詫之色。
“你倆有沒有看到陳教授?有沒有見到白依和茉莉?”
這時候,我最擔心的還是其它人的安危,也顧不上和陳虎蛋解釋這蜘蛛人是什麼了,忙向他們打聽其它人的情況。
然而,渠胖頭和陳虎蛋並沒有帶給我什麼好訊息,陳教授以及白依茉莉的情況他倆同樣是一無所知。
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樣。
渠胖頭和陳虎蛋二人跌落冰隙之後,本以為絕對是死定了,但是沒想到最後落在了那張灰白的“防墜網”,撿回了一條性命。
經歷了一回生死,二人都是嚇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也都沒有注意和他們一同跌落冰隙的陳教授落到了什麼地方。
“你倆落下來以後,不好好的原地待著,等著和大家會合,瞎跑什麼?”
這渠胖頭和陳虎蛋不知為何又會下到了冰隙低部,而且看那雪地上留下的腳印,二人一直在悶頭前行。
對於這件事兒我同樣疑惑不解,於是開口向他們詢問道。
“那啥……”
聽我詢問,渠胖頭先是和身邊的陳虎蛋對視了一眼,之後才開口向我道。
“大白活……你甭激動啊……那啥……我和虎蛋好像是聽到嫂子喊話了……這才順著聲音向前去尋找……”
“啥?”
我聽的先是一愣,隨後大聲反問道。
“你們聽見誰說話了?”
渠胖頭口中所說的嫂子正是指的習景,聽他剛才說的那意思,難道是他聽到了習景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