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所致,倒讓我忘了自己身手異常一說了,其實只要輕輕一躍就能躍出池子外面,但是這功夫我壓根就想不起來這齣兒。。。。。。
好不容易的,我才和司馬先後的爬出了糞池子,兩人各自扶著膝蓋面對面又是附身一陣乾嘔。
直到連膽汁都吐不出來了,二人這才緩緩的直起了腰。
那團泡的稀爛的衛生紙依舊頂在司馬的頭上。
這時,看著眼前的這哥們兒,我突然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操。。。。。。最毒婦人心啊。。。。。。”我一邊狠狠的唸叨了一句,一邊伸手將司馬頭頂上那團衛生紙捏了下來。
“哎。。。。。。誰說不是呢。。。。。。”司馬嘆了一聲也開口道,同時伸手也從我臉上撕下了什麼東西。
我低頭一瞅。。。。。。
你大爺的!誰用過的衛生巾!好狗的!還是加長夜用型。。。。。。
第二百七十六章 雪山之門
要想登上一座海拔八千米高峰,對於沒有從事過登山運動的人來說,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不巧的是,決定去那洛子峰上探秘的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有過高原登山經驗的。
一切都要從最基礎的登山訓練開始,從基礎的登山訓練,直到最後有能力真正的從事登鼎雪山的運動。
這個過程至少得透過一年的專業訓練才行。
然而。顯然我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我們只能透過一個月的身體訓練,讓自己儘可能的達到高原登山運動的身體標準。
當然,要想從事登山運動,最基本的一點就是不能有心臟,血壓,心腦血管等這樣的疾病。
很幸運的是,經過全面的檢查,所有即將出徵的人在自身身體條件上都符合這個最基本的要求。
整整的一個月,我們都在那個訓練場地之中進行著體能訓練。
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裡解決了。
每天高強度的耐力訓練,缺氧訓練,肌肉訓練,幾乎都快把人折磨的瘋掉了。
這些訓練是極為枯燥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跟渠胖頭陳虎蛋有說有笑的,打屁聊天,相互踩活幾句。
漸漸的,我們幾人之間每天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到最後,三人之間每天幾乎都已經是無語了。
隨著訓練量一天天的加大,我和渠胖頭都讓操磨的跟陳虎蛋一樣了,都像是從非洲剛果抓來的壯丁一樣。
一天的訓練下來,幾人累得如同死豬一樣,那還有心情聊天打屁。
每天我能聽到渠胖頭唯一從嘴裡發出的聲音,就是晚上他躺在床上昏睡時,發出的沉悶的呼嚕聲。
枯燥的訓練持續了三十多天之後,終於結束了。
一天晚上,我和渠胖頭還有陳虎蛋正如死豬一樣的躺在床上揉著痠痛的腿肚子時,白依過來了。
“收拾東西,跟我走。”白依沒別的廢話,直接對我們下了命令。
聽到白依如此一說,我就知道了,我們正式的行動即將開始了。
白依帶著我們又回到了陳教授的研究院。
進了一個很大的會議室後,就看到陳教授笑著向我迎了上來,他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哈哈,汪老弟啊,精神不錯啊,看著結實了不少。”
“是啊,我們哥兒幾個就跟讓拉個壯丁一樣,每天玩命兒的操磨,這麼個訓練法,能沒點效果嗎。”
我同樣笑著回答陳教授道。
“這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嘛。”陳教授聽的苦笑。
“別說你們,看看我這把老骨頭,不一樣也是被操磨的夠嗆嗎?”
陳教授所言不假,一見面我就看到他是消瘦了不少,看起來也是經歷了一番艱苦的訓練的。
只不過,依著陳教授的身份,肯定不能是和我們一樣,去那荒郊野外的訓練場受盡折磨的。
“您老這是何苦呢。”我笑道。
“那地方有我們哥幾個走一趟就成了,您這非的跟著湊熱鬧,何必受著洋罪。”
趁這功夫我又勸說陳教授道,想讓他打消了和我們一起去那洛子峰上尋人的念頭。
“別說這個了。”陳教授擺擺手道。
“我意已決,多說無用。你們過來看看這個。”
一邊說著,陳教授轉身從跟在他身邊的女助理手中接過了個資料夾,從中取出了幾張照片攤在了桌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