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是為何。
“記得。。。。。。”我點點頭回答道。
“野津娜美這個人。。。。。。還有她對我說的那些事兒也還記得吧。”
陳教授看著我接著又道。
“嗯。”我再次點頭道。
“記得。。。。。。不過。。。。。。在這個野津娜美身上發生的事兒都是後來宮萍對您轉述的吧,真正的野津娜美早就死在那金球之中的玉棺裡了。”
“沒錯,是這樣的。”陳教授點點頭示意我說的對。
“我被致幻後,宮萍曾將野津娜美留下的那本日記本上的記載向我轉述過,其中野津娜美提到了,她和那個面目陰冷的女人達成了交換條件,條件就是野津娜美留在了玉棺之中,而那麼女人卻帶著野津娜美的副官小仲離開了那個山洞密室。”
講到這裡,陳教授再次停下來想了想才接著說道“我們在進入峽谷前,曾發現的那具斷臂男屍,經後來的dna檢測,證明了就是野津娜美當時的副官小仲。至此,就完全可以肯定了當時跟隨野津娜美進入峽谷的那隻零部隊已經全軍覆沒了。只是,在那之後的很長時間裡,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
“您在想那個和野津娜美做了交易的女人去了什麼地方對嗎?”我接著陳教授的話說道。
“是的。”陳教授點頭道“我確實一直都在琢磨這個問題,而且,我還記得一個細節,那個女人在和野津娜美達成交易的時候,曾經說起過她要出去的目地是尋找自己的愛人。。。。。。”
“所以,您就認為那個女人就是習景?出來就是為了尋找我對嗎?”我再次接話道。
這次,陳教授倒是沒有開口說我說的對錯與否,只不過他的臉上卻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哈哈。”我搖頭笑道。
“可是您忘了一點。野津娜美和那女人做交易的年代可是在抗日戰爭時期,那年代我老子還沒有出生呢,又怎麼會有我?那女人真是習景的話,又要到哪裡去尋找我呢?”
“而且。。。。。。”我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接著說道。
“憑我和習景在一起的那幾年,我完全不相信當時和野津娜美達成交易的那個女人就是習景,習景沒有那麼冷酷,更不會那麼的殘忍。”
“別忘了我們有證據的。”我說完之後,陳教授沒說什麼,一邊的白依倒是搶先開口道。
“如果那個女人不是習景的話,那為什麼會在她的玉棺之中發現習景的畫像呢?”
“你也假冒過宮女艾霜,難道你就真的是艾霜了嗎?”白依話音一落,我立刻冷笑一聲出言反駁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叛軍頭子
“莫吵,莫吵!”瞧見我和白依又有言語不合之像,陳教授連忙開口打圓場。
“那女人是不是習景,我還真不肯定,不過那習景畫像放置在她的玉棺之中卻也是事實,這終歸是條線索。”
對於陳教授所說,我並沒有反駁,只是我仍然不明白這些和這張日本鬼子的照片有什麼關係。
想到此,我拿著那照片對著陳教授揮了揮。
“您老這到底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吧。”
“好,我直說吧!”陳教授點點頭道。
“我們都以為當初野津娜美和她的部下全軍覆沒,一個不剩的都死在了那峽谷之中,可事實上……卻還有一個倖存者,就是這個人。”
陳教授說著伸出手指點了點那張照片上的男人。
陳教授話一說完,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聽老家的老太爺給我們講的那個傳說。
傳說是有一隊日本鬼子進了大山後就消失了,好長時間沒有出來,最後只有一個倖存者跑出了大山後,被一個放羊的救了。
現在,我明白了那並不是一個傳說;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那隊日本軍人就是野津娜美率領的盜寶部隊零部隊。
而那個被羊倌救了的倖存者就是陳教授指著的相片上的男人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又拿起那張照片多看了幾眼後問道。
“這傢伙是誰?”
“山本橋,少佐軍銜,當時和小仲一樣,都是野津娜美的副官。”
陳教授翻著資料夾看了看,回答道。
“山本橋?山本。。。。。。”我念叨了幾句,又向陳教授問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當初那些譁變士兵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