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真吃到有生以來最難忘記的一餐飯。懷真怕是從來沒有想過一桌上大小五人,結果一餐飯下來,從頭至尾只有吃飯的聲音聽不到別的動靜。最為奇葩的是吃飯的人當中還有一個男童和一個小小的**,這兩孩子竟然在席間只知低頭吃飯無多餘的表現。
不過懷真確確實實對東大小姐母子三人找不出不是的地方。懷真承認這東大小姐的確言行舉止得體大方如同訓練過一般的標準,連帶她的孩子也是為人行事得體,這母子三人只有開始用餐時和最後用完餐後對人禮節性問好,別的時間他們是一句多的話也不說,表情是同樣的冷清清。
懷真和傅冬同他們母子三人一起吃飯時,懷真的性子靜不下來,懷真最初有心找話同那母子三人說,可惜不管懷真說啥,那母子兩人只會低頭用“嗯”回答,那小的哪怕懷真叫著她的名字對她說話,她都可以當沒聽見般的低頭吃飯;懷真覺得無趣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結果一餐飯下來,懷真見到最多是三個低頭吃飯的腦袋。這頓飯吃得懷真多少有些消化不良。
當那母子三人的背影遠去時,懷真對傅冬同情心大發,喝著青衛遞上來的茶水對傅冬說:“冬,難為你日日要同他們母子一起吃飯,這飯吃下來還真有些消化不了。”傅冬望一眼懷真搖頭說:“懷真,我這是第二次同他們一起用飯,第一次是同他們母女用飯的,慎行還沒有在一旁。”
懷真聽傅冬這話後張口結舌的望著傅冬說:“冬,難怪他們會如此待我,原來我是受你牽累。冬,他們在你院子裡都有十多天,再過兩天你也要離開這裡,你更加沒機會接觸他們,你們這樣如同陌生人般相處最傷人。冬,不管你心裡有沒有東大小姐,那兩個孩子總是你親生的,你不和他們接觸怎會有感情。”
傅冬聽懷真這話後多少有些苦笑望一眼懷真說:“懷真,那母子三人根本不給我機會。”懷真沒見到東桐時聽傅冬的一番話或許多少有些不相信,可是親自同東大小姐母子三人用餐後,懷真相信這機會是兩方都沒有給對方。
懷真望一眼傅冬想想後說:“冬,我想你也從來沒有認真注意過東大小姐母子三人的穿著?我和你穿著綿衣,而東大小姐母女穿著粗布衣,慎行大約應是要去學府穿細布衣。冬,要不是那母子三人不是常人,我怕一般人的在這種情況下是無法自在用餐的。”傅冬聽懷真的話後慢慢想起來自個的確是從來沒有去注意過那母子三人的衣著,只覺得那母子三人衣著整潔。傅冬有些臉紅的想起來東大小姐和慎思常常是粗布外衣,慎行平常去學府穿細布衣裳。自已弟弟女兒亦婷的頭上是有許多精美的頭飾,而慎思頭上只是用布條簡簡單單綁成兩股俏麗髮束。阮柔滿頭金玉裝飾,東大小姐的頭上只是簡簡單單的挽起來頭上只有一根木釵。
懷真見到傅冬這表情也明白多年的老友的心思都用在公事上,當年就因他這種性子才會有發生東大小姐出走事,如果傅冬當年用點心對東大小姐怕今天也不會這樣,至少傅冬同自已的弟弟也不會因那事同弟弟再也回不到從前那般親密。
懷真只要想到傅冬來來去去的女人原以為是兩人到最後還是隻有東大小姐一人,懷真暗想著傅冬的體質怕只能接受東大小姐,懷真不相信傅冬對東大小姐會沒有一點感情,懷真最怕的是傅冬要到最後失去時才明白東大小姐對他來說是不可替代;那時啥都晚了。懷真前思後想都覺得傅冬和東大小姐這種相處關係一定要改變的,說不定傅冬這一輩子幸福就落在東大小姐的身上,如果東大小姐不成以後說不定傅冬真的只能一人生活。懷真為了自已將來年邁時不用擔心傅冬獨自一人,咬牙想想不如自個幫傅冬想法子打動東大小姐如石塊般的心。
懷真從前瞧多女子們見到傅冬後偷偷盯著傅冬不放,那些女子個個小臉紅紅的想撲上來的樣子。在懷真的心裡,傅冬這麼多年來位高權重長相俊美幾乎到了沒有女人能拒絕的地步,如果不是傅冬的體質問題傅冬怕早已是三房夫人進家門後還有美女隨時撲上來。懷真常和袁用兩人打趣說:“原來人無完人,冬雖說有那麼好的女人緣卻無福消受,還不如他們這般男子幸福。”懷真瞧過東大小姐後才明白凡事有例外這話說的對極。
懷真想著用餐時打量過東大小姐,東大小姐的氣質清淡與東二小姐的濃烈奔放是極其不同的人。那東大小姐的確是笑著同人招呼問好,可是你與她端坐在同一張桌邊時,懷真都覺得她同自已和傅冬隔著千山萬水般的遠。懷真暗想著這樣的人怕要用滴水穿石的耐心才能打動芳心,不過傅冬能做到他今天這種地位自然是這種毅力行事的,這種漫長的過程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