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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花色雖然有些不願意,倒也沒有掙開白君澤。白君澤心中一嘆,又是哄道:“我們下次再來看他。”花色這才面露喜色,對著白君澤笑笑將手中新捆的花束送到徐粲然墳前。

半路上,有暗衛找上來對白君澤拱手道:“白將軍回城了,請主子速歸。”

白君澤面上顯然一愣,沒想到這個時候白疏謹會回來。想來寧皇已經到了不得不召回白疏謹的地步了。說來此次秋木析出現的正是時機。

白君澤頷首道了聲知道了,而後接過暗衛遞過來的韁繩,回過身去哄著花色道:“過來,哥哥帶你騎馬。”

花色似乎對騎馬頗為熱衷,拍手稱好,便跳下了馬車。白君澤將花色護在胸前,二人一路疾馳回了神司府。

神司府裡宴仕與鄭幕之已經等候多時,見白君澤回來皆是迎上來。看見花色後都是客氣的行禮喊了一聲:“女公子安好。”

花色卻是什麼都不懂,怔愣著看著二人,好半晌突然跳到白君澤背後遮著身子不再見二人。

二人自然不知道花色發生了什麼,都是頗有些不解的看向白君澤。白君澤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對二人道:“隨她,白疏謹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幾日實在是焦頭爛額,哪裡知道白疏謹便趁機回來了。白家為寧皇心腹這點毋庸置疑,也不知道此次白疏謹回來於朝堂之上是好還是不好。

宴仕點頭道:“今日得到的訊息,白疏謹已經到卉城外。只等著寧皇接見了。”

鄭幕之眉頭緊蹙道:“秋家嫡子此次回來的也是時候,僅僅只是在朝堂之上露了一面便將風勢變了一變。也不知道這向來不分上下的家族到底誰更勝一籌。”

白君澤中肯的說道:“各有千秋,不好相比。白家主外事,秋家主內事。就如今來說還是秋家勝算稍稍大些。不管如何,朝堂之上身家清廉的官員已經所剩無幾了。”

宴仕頷首道:“確實。就是不知道秋家嫡子緣何至今也不將手中證據拿出來,憑白讓人著急。”

花色如今站在白君澤身後,小聲說了一句渴,白君澤卻是聽到了,將手中的茶碗吹了吹遞到花色嘴邊。花色張嘴便是一大口“哇”的一聲全都吐了出來,伸著舌頭直叫喚:“燙!”

白君澤連忙起身哄著花色。身上被茶水浸溼了一塊也是不管。鄭幕之與宴仕也連忙站起來連問:“可有事?”

一時之間書房亂了套。

半晌後花色才平靜下來,宴仕與鄭幕之二人對視一眼,都是看出來不對勁。白君澤何曾有過這般動作?向來都是冷清的性子,如今做出來繾綣兒女姿態,總是不搭。花色也太過異常了。沒了平日裡的知書達理不說,動作更像是三、四歲智齡孩童。

平靜下來後宴仕才看向白君澤問:“花色姑娘……”

白君澤嘆了一口氣,便將來龍去脈大概說了一遍。二人聽後滿臉詫異,看向花色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同情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白君澤卻是不理二人,自顧自的回答之前的問題:“秋家嫡子不是不出手,怕是如今被寧皇盯上了,出不了手。”

白君澤此話一出。二人大驚,連問原因。白君澤道:“秋家嫡子一脈如今無人在朝中為官,旁系如今明哲保身較多。總的來說秋家在朝中真正無一人相助。秋木析能在上金鑾殿也是因著秋家老爺子餘威。但若是想再一步動作……怕是難。寧皇又是聰明人,明知道秋木析於他計劃不利,還任他說話?”頓了頓秋木析又說:“但是秋木析手中的證據又實在饞人,寧皇怕也是派了人想招安秋木析吧。”

宴仕嘖嘖兩聲,道了句:“寧皇還真是有便宜絕對不放過啊。”宴仕的話說的實在是糙,但是很好的表達了意思。

鄭幕之聽後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半晌才正了正臉色問白君澤:“那林家呢?”

如今傳出來聖女是林家嫡女。若是皇室一開始便出來闢謠還好,但到了如今還未有什麼人站出來。想必各方都是心知肚明皇室算是預設了。

既是預設,林家怎麼也要重新登上歷史舞臺的。白疏謹在這個時候匆忙回朝。想必就是為了白芷撐腰的。這麼一來,寧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不僅林家,其餘剩下的幾大世家想必也是會因著別的緣由從新被封測吧。那些無用的已經被遣散出了卉城,餘下的也僅有宴家、秋家、林家、白家、鄭家而已。

白君澤簡單解釋了一下,二人聽後瞭然,而後又問:“也不知如今周筠廷手下的官員到底能撤走幾個。”

白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