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拿起手機,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橋姬的電話,便接通了電話。
“立刻到國安局的監獄來報道。”荊棘聲音嚴肅的說。
“明白。”尹琿也乾脆的回答。
嘟嘟嘟嘟。那邊掛掉了電話。
他再次搜尋無果之後,照了一張黃紙,然後寫上了一行字:“橋姬,不管你為什麼躲我,我會原諒你所做的一切。”
將黃紙貼在了門口,這才上了車,急匆匆的離開了。
橋姬一般很少親自命令人集合,這次她親自打來電話,肯定有他的安排。
豪華的白色大別墅,門口一張黃色紙條隨風舞動,簌簌作響。不過無論風如何的大,那看起來粘結的並不結實的符咒卻怎麼也掉下來。
忽然,風驟然停歇,黃色的紙也乖巧的貼在門口。
只聽到刺啦一聲脆響,黃色紙好像被人從門上撕掉了一樣,從門上掉下來。
不過並未落地,只是安靜的懸浮在半空,好像有一雙手拖著它一樣。
漸漸地,兩滴水滴從上面掉落下來,浸溼了紙張。
慢慢的,水便瘋狂的將紙張浸溼了,慢慢的爛掉,掉落到地面。
“你小子,總算是來了。”監獄大門口,手術刀焦急的望著姍姍來遲的尹琿,語氣有些責備。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他疑惑的問道。
“怎麼回事?你還好意思問我?難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手術刀瞪了他一眼。
“切,少在這賣關子了,快點說到底怎麼回事。”被人給吊胃口的滋味,不好受啊。
“你爽夠了,讓女人去受罪,承擔輿論和生理上的壓力,可真有你的。”手術刀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走到尹琿前面,不再理會尹琿,好像他曾經深深的傷害過自己一樣。
不明所以的尹琿只能是搖頭苦笑,他大致也猜明白手術刀的意思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他曾經對某個女人發生過關係,然後理所應當的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隨著化學反應的越來越激烈,被包在紙裡的火終於燃燒了起來。
但是尹琿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承受別人這樣議論自己的,畢竟自己還是一個小處男,無法將參加化學反應的某種化學物質注入某個女人的體內。
“手術刀,別跟我鬥了,我明確的告訴你,老子還是處男呢。”
“切,你還是處男?你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你還能保持住男人的貞操?別把你和我們這幫光棍相提並論啊,你說你是處男,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侮辱。”
見手術刀如此的生氣,尹琿也不好狡辯什麼,到了裡面再說吧。
對手術刀這種固執的男人,沒有什麼好辦法,只有一招能奏效,那就是拿出鐵證據。
可是自己有貼證據嗎?沒有,因為他沒有那層膜的關係,無法拿出那層膜來。
經過層層的崗位機關以及各種各樣精密儀器的測試,被證明不是外人之後他們總算進入了關押老毛的地下監獄。
鐵欄杆的裡面,老毛好像屍體一般躺在床上睡著了,望著躺在床上的眾人,臉上滿是哀傷神色。
荊棘等人都坐在對面的一張桌子上,看著對面的老毛,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而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荊棘的手上拿著一張單子,白紙黑字,還有一個黑白的模糊不清的圖片印在上面。
“這張單子……是怎麼回事?”他的心跳動了一下,在聯想到手術刀剛才所說的懷孕一事,現在差不多也將事情理清了頭緒。
那張肯定是做B超的時候列印出來的單子,而且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情況不容樂觀。
肯定是某個人的體內發生了某種複雜的化學反應。
“尹琿,你怎麼看這件事?”看他匆忙到來,荊棘很快將目光鎖定到尹琿的身上。
“這……我敢說,這絕對不是我的。”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我知道不是你的。”眾人聽他一說,都愣住了,還以為他在玩幽默呢。荊棘有些責備的說道:“都人命關天的時候了,嚴肅點。”
尹琿心想,難道我還不夠嚴肅嗎?
“那……這是誰的?”他們說不是自己的,壓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他輕鬆的喘了口氣。
“當然是老毛的了?”荊棘指著在牢籠裡面一臉悲憤表情昏睡的老毛道。
“老毛的?”他一蹦三尺高,不肯相信的盯著老毛,心裡在滴血:“天啊,多好的女人啊,就這樣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