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來事兒還都湊一起,讓她再次充分的見識到女人惹事兒的本領,想著想著竟是又靠在椅子上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接近晌午,身上暖暖的蓋著毯子,紅兒早已靜立在一邊,見她醒來,連忙從袖中取出了信封。楚翩躚三兩下就撕了開來,剛看了就輕聲笑了出來。那封帶著墨水氣息的信紙上,只一句話。若想見段狼,的頭;三千銀兩掛門上,收屍。不知是故意還是別有用心,陸清收這句話卻真真的帶了幾分狠意,也有損陰德。想來是上次短命鬼要的銀兩太狠了,他才懷恨在心。楚翩躚甚至都可以想象出,禽獸面對著她的信憤恨的模樣,再咬牙切齒的用蠅頭小楷寫下這一行字。作者有話要說:還好趕在我斷網之前,有錯字的話見諒,看的時候順便替俺捉蟲啊!!!掀桌雙更好遙遠啊,妹的今天依舊苦逼的命運……夜會段狼晚風習習,流芳閣內一片漆黑,偶爾傳來風帶起的“噠——噠——”聲,綿長而悠遠,讓人禁不住一陣戰慄。月亮似乎被烏雲遮住了,樹影重重。院子中央的石凳上,赫然一名女子坐在上面,墨綠色的披風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慧黠的眸子,從遠處看就像一個小粽子般。院門內掛著一大坨銀子,在昏暗的月光下,依然泛著森森的銀光,正被風吹起,撞擊在牆壁上,發出些許沉悶的聲音。忽然,風止月明,那一大塊銀子也消失不見。圓圓的大月亮掛在空中,照的整個院子都像是踱了一層銀光。楚翩躚微微勾起唇角,艱難的從披風裡伸出手,抓了一塊桌上的糕點。“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何來不見之禮?”她輕啟朱唇,緩緩的吐出這句話,許是夜晚竟透著三分的冷意。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徐徐落入院中,臉上的神情依然是玩世不恭,目光灼灼,手裡悠然的抓著剛才的大銀塊,嘴角流露出的笑容帶著勾引的意味。“胖子,你想和我好了?送這些銀子還不夠娃娃的奶水錢!”火紅的嘴唇只一開口,就破壞了美感。楚翩躚一聲冷哼,面上就多了兩分惱意,放棄了熱被窩不捂,還要來糾纏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短命鬼,我要你打幾個人,開價吧!”她收住臉上的不快,開門見山。段銘瑰還待調侃兩句,卻被女子臉上嚴肅的表情給震住了。“楚小胖,我從不打女人!”他臉上驚訝的表情轉瞬即逝,看了女子一眼,馬上拒絕。 但是稱呼卻變得親近起來。楚翩躚猜到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是他猜錯了,瞥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盞微微晃了晃。“打女人我早就親自動手了,別人打我還不解氣呢!”她的語調帶了幾分不屑,她當然不會找男子去打內宅的女人,尤其是茗氏姐妹。段銘瑰挑了挑眉頭,眯起桃花眼眸,慢慢的挪步到石桌旁,在女子身邊坐下了。“獸獸欺負你了?你是要閹他還是要殺他?”男子的聲音裡難掩興奮,俯□慢慢靠近那抹墨綠,緊盯著她的眸。楚翩躚有些難以接受他那股莫名的興奮感,想必短命鬼每次和陸清收交鋒,他都是處於弱勢的吧。難得陸清收的正妻找他商量打男人,除了那個愛好美色的獸獸,他還真想不出是誰。“這是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後另一半自會給你。”女子非常自然的向後靠了靠,避開他的靠近。桌上放了幾張銀票,卻足以讓紅衣男子不停的點頭。只要不動女人,有錢他一向是助長歪風邪氣的。段銘瑰伸手就要把銀票抓過來,卻被女子的一句話堵住了。“如果事敗,我會抽空親自閹了你!”楚翩躚慢慢的起身,看了一眼有些迫不及待的男子,輕笑出聲,好似只是一個玩笑話。他還不知道要打誰,就敢接下定金,還真是個短命鬼的風格。男子的手頓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嚥了咽口水,愣愣的看著她,後背竟是冒出汗來。第一次他明白一句話: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楚翩躚輕輕說了幾句話,男子立馬鬆了一口氣,明白他要打之人是誰,毫不客氣的抓過銀票塞進了懷裡。“要打那些人,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加錢!”他卻是板著臉耍起無賴,心還在“突突”的跳著。“我不是獸獸,和你沒有交情。”楚翩躚也不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過去,她雖然是瘦了點,但不代表她壓不過這個瘦弱的男人。段銘瑰微微跺腳,眸子裡閃過一絲不甘。“楚小胖,你真不可愛!但是你要記住這句話!”他一甩火紅色的衣袖,就消失在院中。涼風再起,女子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抬腳走進了裡屋,院子裡恢復寂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第二日,楚翩躚還賴在床上,卻已經聽到外面來回的嘈雜聲,顯然是出了事兒。女子豎了個懶腰,迷茫的睜開眼眸卻是渾身無力,昨個兒短命鬼來的太晚,害她在外面等了半夜,現在也是乏得很。“少夫人,明沐居出事兒了!”紅兒一挑簾子就進來了,瞧見女子已經醒了,輕聲的說了一句,卻難掩語氣的輕快。“唔。”躺在床上的女子只象徵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