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騙了!真那麼超脫世俗?世上哪會真有這樣的人?”
陸鴻忍不住吐槽道,有了可以說話的物件,他竹筒倒豆子般把不少事情說了一遍,頓時莊末對花想容的印象再度重新整理了一次下限,這女人……太會偽裝了!
“你為何不說出來?”
“就像你所說的,說出來誰會信呢?畢竟她是花家少主,花家掌權的全是一群女人,手段多得是,就算相信了又能怎樣?身份和地位擺在那裡,誰又會指責她?何況,她非常會隱藏,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在那之前我也曾經是她的傾慕者。”
要不是無意中發現的那一切,他到現在還是那個女人的裙下之臣。
“純陽宮想要贏,必須要贏下最後一場,否則就會敗給長空門。”
最後一人,必定是最厲害之人,可如今君無意在第二場就和諸葛炎戰了平手,最後一人又是誰?
白莫羽面上有幾分焦慮,他本以為純陽宮定會順利在前三局中獲勝,如今竟是到了第四局?糟了,恐怕這次他們要馬失前蹄了,先前還得意萬分的他在唐烈輸了這場比試後變得有些不安。
田自驚滿意的點點頭,幸好花想容贏了第三場,否則還不能拖到第四場,這一場比試之人正是他的得意大弟子游震,辰階三級的水平,純陽宮那邊年輕弟子中也就君清歡是辰階三級,即使是入門比較早的二弟子三弟子也不過剛剛到辰階二級呢,哪裡是遊震的對手?
遊震一身幹練的黑衣,看上去頗為自傲,他站上擂臺,斜睨純陽宮那邊的方向,滿不在意。
因為師父告訴他,純陽宮已經派不出比他厲害的人,此局他必勝無疑!
正在此時,一名純陽宮弟子來到白莫羽身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一瞬間,白莫羽幾乎是變了臉色,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面色淡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表弟,你下手了嗎?”
花想容眯著眼看向臺上的白莫羽,輕聲問道。
“當然,保證讓他沒辦法上場比試,這次長空門贏定了!”
姬修瀾很是得意,他早就給純陽宮參加比試的白掌門二弟子下了藥,他現在正和茅房相親相愛,哪有空來參加比試?
就算真的能來,必定渾身無力,輸了比賽。
花想容慶幸諸葛炎和君清歡打了平手,否則她還不能背後算計唐烈贏得第三場,還順便對第四場的純陽宮弟子下了藥,讓他們根本不能參加比試。
“白掌門,純陽宮的弟子呢?為什麼還不來?莫不是害怕了,想要棄權不成?”
這回輪到田自驚得意了,他不遺餘力的挖苦嘲諷對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白莫羽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能說他的二弟子正在茅廁中拉肚子,還沒拉完嗎?
“既然人來不了,那就認輸吧!棄權就行。”
“田掌門說笑了,實際上是這樣的,掌門師兄的二弟子,也就是我那師侄身體突然不太好,恐怕無法參加比試。”
楚寧淵是靈階二級,早就聽到那名弟子的耳語,她可以非常肯定的斷出有人對他下了藥,才會導致他腹瀉不止,而最後有好處的就是長空門,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動手?
甚至,她覺得唐烈會輸,也和花想容脫不了干係,因為她曾經見到唐烈的動作又一下子停頓,而正是那短短的停頓,就讓花想容抓到了機會,贏得了比試。
“那就是說,純陽宮要認輸了?退出比試?”
白莫羽驚愕的看向少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說,豈不是故意給田自驚機會?
“當然不是,比試還要繼續的。”
“呵,那倒是真好笑,比試的人沒辦法參加,不是退出又是什麼?”
“田掌門,比試中並未要求不能中途換人呀?沒有說過吧?那就是說,最後一場純陽宮會換人參加。”
楚寧淵打的是這個主意,因為她深知純陽宮年輕弟子中最強的是君清歡,他是辰階三級,卻和諸葛炎打了平手,接下來無論誰出來,都必敗無疑。
“哦?換人?也不是不可以。”
田自驚自恃純陽宮派不出更厲害的弟子,他們可沒有第二個辰階三級啊!本來長空門也就遊震是辰階三級,想不到諸葛炎竟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和君清歡打了個平手,這是他沒料到的,卻是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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