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價值的也都只是沉默,一旁細細品讀。
秦朝對這些書生看不懂,發出嘲笑也不是很在意,只是笑笑道:“你們也可以把他當作是小弟的一個夢,對了,這篇白話文能不能交給翁師兄?”
“交給翁師兄?”陶叔亮微微皺眉,“秦師弟真要把這個交上去?其實我們寫的沒必要篇篇交上去,只有自認為不錯的才上交,秦師弟可以再多寫幾篇,說不準便能妙手偶得,來一篇神作。”
“就這篇吧。”秦朝笑笑,“我又不是什麼大學問家,不過一新人,寫這一篇也只是完成任務。”
“那好。”
很快,紅梅書院一處地方,翁白靈講完課走了出來。
“翁師兄,這是新來的秦師弟的白話作品,還請代為寄送報社。”陶叔亮恭敬的遞上先前秦朝的文章。“哦?”翁白靈臉色有些怪異,一伸手接過紙,翻了開來。
“這筆跡?”她看向陶叔亮,臉微微一沉。
陶叔亮連道:“翁師兄,是秦兄弟口敘,由我代寫,這事有很多師兄親眼目睹,師弟絕不敢欺騙,而且你可以自己看文章,我的白話文是什麼樣的,陶師兄應該清楚,這篇《法律之門》,筆調荒涎,師弟是絕寫不出的。”
“荒涎?”翁白靈疑惑,卻是信了陶叔亮所言。
“秦公子的白話文會很荒涎?”翁白靈連站在臺階看了起來,很快一篇文章看完,這文章從所說的事物來說的確荒涎,可是……
“他能讓師父不惜趁人之危,收他在身旁栽培,而且昨天那些《卜運算元詠梅》,這樣的人不可能會說夢話,而且這一篇文章讀完後,會讓我產生……”翁白靈眼睛盯著紙上,忽然渾身一震。
她手微微顫了起來:“這篇文章絕對能上報,一定能的……”翁白靈忽然抬頭,雙目如電般看向陶叔亮。
“這真是秦顯豪口敘的?”翁白靈叫道。
陶叔亮一怔。
“我敢對天發誓。”
“嗖!”翁白靈已消失在廊下。
“這翁師兄怎麼啦?”陶叔亮吁了口氣。
。。。
第五卷天龍寺第五章見師兄
書房中一片寂靜。
一道高挑的美麗俏影背手站在窗前看著樹上追逐的兩隻麻雀。
“這姓秦的,我還以為他不會來了,沒想到他倒守約,他若不來,我倒是解脫了……”劉琴輕輕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向一個地方,“砰!”門被推開,風一般的一道人影闖了進來,衝向劉琴。
“毛毛躁躁的,成什麼體統。”劉琴笑罵,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這大弟子翁白靈向來做事穩重,怎麼今日。“師父,這裡又沒外人,用得著那麼講究麼。”翁白靈說著一個閃身來到劉琴身邊,“師父,剛剛有一位弟子寫了篇白話文,我看了覺得很有些意思,所以拿來給師父過目。”
“哦!能讓你覺得有意思,還這麼慌慌張張的闖進來的白話文,定然是寫得極為了不得吧。”劉琴眼中好奇更甚。
“師父看了便知。”翁白靈遞上那張寫有《法律之門》的紙。
“法律之門?”
劉琴咦了聲:“這個名字很怪呀。”她伸手抓過紙,好奇往下看,“‘法律門前站著一名衛士’……”劉琴眼中露出一絲驚訝,“這人的想法真夠跳脫的。”她連往下看去,看了四百字後不再說話,整個人完全沉浸在故事中,很快這一篇文字看完,臉色有些凝重。
“此人用怪涎的寫法,看似怪涎,實則悲哀!”劉琴重重嘆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大樹,眼中閃過沉思,“這個人很有才華,很聰明,他沒有直接寫貪官汙吏如何不為百姓作主,可是看過的人,都忍不住想到那一點。”
“師父看出來了?”
翁白靈眼睛閃著亮光。
“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這種事人人都知道。人人都會寫,我們紅梅書府寫怦擊官府的文章沒有十篇也有九篇,可是篇篇看完都感覺太白,太直。太希松平常了,看過即忘,留不下多少印象,可這一篇。”翁白靈興奮說道,“他沒有直接怦擊官府。也沒說王法如何不公,可讀完文章後卻不由自主的去思索那些不公,故事雖荒涎,可正是這荒涎反而讓人忍不住去沉思,讓人感覺到其中蘊含著的深沉悲哀和控訴,這悲哀無奈真正的烙入了人心最深處,師父,我有一種感覺,這篇文章一定能夠上報。”
“上報?”
劉琴目光一亮,隨即黯然。“白靈,你太天真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