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女子連勸說起來。
秦朝看向秦安:“安兒,雖然這件事是衝著我來的,可是大家都是受害者,而其中我,你,你娘,你媛娘更是最大的受害者,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想必你心中也想弄明白,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事絕對不是真的,而且當年你媛娘與外公也在一起處個面,若是真的,你外公又如何想?”
“凡兒。”秦朝看向秦凡,“你相信報上說的麼?”
秦凡連搖頭:“不信,我自然不信,爹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
“護兒,你認為呢?”
“我也不信。”
“蘋風,你怎麼看?”秦朝詢問著一個個子女,秦凡、秦護、秦蘋、秦衛、秦嬌、秦蓉、秦嬌、秦穎、秦慧、秦靈一個個都搖頭表示不信報上所說。秦朝又看向秦安:“安兒,你相信報上的麼?”
“爹,我不信!”秦安低低出聲。
“我沒聽到。”秦朝沉聲,“說大點,你相信麼?”
“我……我不信!”秦安聲音大了些。
“再說大點,沒吃飯麼?”秦朝喝道,“你不信什麼?”
“我不信,不信媛娘和孃的關係真如報上所說。”秦安吼叫起來。
秦朝欣慰的點頭。
“很好!不錯!”旁邊仙玉婷、白潤兒、李滄海等一個個也點頭。
“不信報上說的什麼?”秦朝吼叫。
“不信報上說的媛娘和我娘是親生母女。”秦安一口氣吼出,而後大口大口喘著氣。秦朝這才露出笑臉:“既然如此,你告訴我,現在怎麼辦?”
秦安微微沉默,而後大聲道:“不再管這些報上說的,我自安然如山,還有找出這皇帝的新衣,殺!殺無赦!”
“看來你想通了,凡兒,佳兒、嬌兒,他們都能明白這不是真的,你雖然現在才明白,可也不遲。可是對這皇帝的新衣,沒必要去找。”秦朝微笑道,“也沒必要殺。”
“爹的意思是?”
“這皇帝的新衣只不過是小嘍嘍,一來,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二來,找到了,殺了又如何?有人要對付我,總能找到槍手的,總能找到理由,這事重要的是我們不能上當,不能親者痛,仇者快。”秦朝瞟了霍青一眼,“像你娘和媛娘這樣就不好,太過在乎他人的眼光,別人犯的錯,她們倆自己卻痛苦,這樣可不好,你懂麼。”
“我知道,如果我們痛苦,在意周圍的流言蜚語,那反而是上了當,讓他們贏了。”秦安朗聲道,“不過爹,這事就這麼算了麼?”
“人有時是沒有辦法的,即便你爹,面對這種事,也有無力感。”秦朝苦笑,隨即雙眉一挑,“可再無力,也得面對,也得去反擊,他們能夠在報上汙陷我們,我們難道就不能用報紙自證清白?”
秦安眼睛一下亮了起來,隨即又有些黯淡:“報上登文真的能夠證明麼?”
“相不相信是別人的事,安兒,你要知道人就是這樣,沒有外在因素下,有多少讚譽,就有多少詆譭,因此遭人嫉恨也是一種本事。”
“嗯。”秦安重重點頭。
秦朝看向木然失神,無聲無息淚如珠下的郭媛媛和霍青,心中只覺一陣陣揪痛,能夠騙得了秦安,是因為秦安內心無法接受這種事情,同時又對某些事情並不瞭解,可是霍青,知道得更多,如何騙?
“安兒,去吧,安慰一下你娘,佳兒,你去安慰一下你媛娘。”秦朝擺了擺手,抓過報紙再一次讀了起來。
洛陽安樂窩,程頤、司馬光、呂公著、邵伯溫臉色都極不好看。
“這件事,報上的證據並不足夠,我覺得大家沒必要多想。”邵伯溫沉聲道。
“證據是不夠,可是若是真的呢,若將來有了真實的證據,那又如何?”呂公著看著手中的茶盞,聲音說不出的沙啞,“這事不管有沒有證據,重要的是世人如何看,秦仙傲本身就是貪花好色,有人從這上面給他下套子也很正常。”
“這事很難辦,要找證據,是永遠也不可能找得到的。”司馬光沉聲,“而且據我觀察,郭媛媛和霍青模樣極相似,乍一看到,兩人就像兩姐妹,若說她們是母女,絕不是空穴來風,因此這人報上披露的,說不定就是事實。”
“我也認為可能事實如此,想必子文、正叔亦是如此。”呂公著沉聲道。
程頤、邵伯溫微微點頭。
“秦仙傲是學問界第一大佬,他的功績擺在那,是要上歷史書,被後人記住甚至引以為榜樣的。”呂公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