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律。”
“介甫兄,算學題,數字之間的規律就是這樣,一道難題,愚笨者三十年乃至三百年也做不出,可到了聰明人手裡就是盞茶功夫的事,還記得當年秦仙傲的懸賞題麼?至今都無人能解,秦仙傲隨手出一題,隨手能解的,換到我們,就是三十年都束手無策,元素規律之事,我們是三十年都無法找到,可陛下,或許就是盞茶功夫就能找到。”
“所謂能者多勞,我們耽擱不起。”
“君實兄,若只是為了武道界,我們還能等等,可是我們要想想還在毛猴異界受苦的前輩,而要早點摘取這個大果實,就得陛下幫忙。”
“這種已經有了資料,只是從無數資料中尋找到規律的事,於我們是難於登天,可陛下的能力,誰不知道,絕不會超過三天就能找到答案。”
“介甫兄,不妨讓陛下試試也好。”
……
殿堂中眾先天哪個不是猴精,可以說一開始就發現了王阿扁是針對秦朝發難。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段海峰年紀輕輕便傲視天下,若是謙虛有禮,不出風頭也罷,偏偏狂妄無邊,那次報上發文,大罵天下無人,誰讀了不受刺激?
雖然在眾很多人修養不錯,可畢竟修養達到司馬光、王安石、呂公著、程頤等境界的只在少數。先前不幫腔大抵也是不懂王阿扁如何出手,現在王阿扁圖窮匕現,這心中自然就有計較了,一個個連也出聲幫著王阿扁。
司馬光、王安石、程頤等人對視一眼,整個殿堂上幾乎六成的人都支援王阿扁的提議,剩下的雖然沒說話,可是也至少有九成是贊成的讓段海峰找規律的,他們也不好太過反對這事。
“也好,這段海峰有才,修養卻過於欠缺,才有了那一次報上大罵的舉動,讓他嚐點苦頭,受點教訓也好。”
程頤、司馬光、王安石心中嘆息。
“從已有的資料中尋找到規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王安石沉聲道,“大家想想秦仙傲的行星三大定律,可不是閉著眼睛掐指一算就得來的,那也是耗盡心血,辛辛苦苦經過大量失敗的計算才得來的,而他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一書同樣不容易,所以讓陛下找規律,我們也不必急。”
“介甫兄,陛下都有時間玩治國,這點事算什麼。”孫楓笑說道。
“沒錯,這事於陛下不用多長時間。只要陛下稍微用點心,就一定能夠的。”一個個也連幫腔。
王安石心中苦笑一聲,他雖然極擅雄辯,可是變法受挫之後,也不像以前那樣動輒與人辯個不停,一定要分個輸贏。
“段公子,我能幫的也就這些了。”王安石垂下眼皮。
司馬光、王安石、程頤這些大佬不再有意見,一雙雙目光也就齊齊落於秦朝身上。秦朝將手中剛倒下的一大碗酒一飲而盡,彷彿帶著醉意一樣一揮大手。
“這事確實也只有朕能夠做得下。”秦朝聲音豪氣沖天。
程頤、司馬光、王安石等幾個大佬對視一眼,心中都是無語,到了這個份上還是這幅目中無人,狂妄囂張至極的模樣,難怪人人看不慣。
“看來陛下是答應了。”王阿扁聲如洪鐘,“也對,陛下是真英雄,真豪傑,豈會像個娘們一樣事事畏縮?”
“陛下答應是好事,不過有一句話我們必須先說好。”孫楓聲音朗朗,“若是陛下在坐上這把龍椅之前接下這個課題,我們自然無話可說,可是如今陛下貴為大理國皇帝,一國天子,日理萬機,每時每刻要操心的事何其之多?陛下必然要分出心思和時間忙於國事,這于思索元素規律之事必然有大影響,因此我們得與陛下定下一個期限,這也是為了陛下好,讓陛下把心思多放於正事之上,大家看怎麼樣?”
“言之有理!本該如此!好主意,就是不知陛下敢不敢?陛下不是娘們,怎會不敢?”一個個也連幫腔,好像秦朝不答應,就是多麼沒種一樣。
“倒酒。”秦朝大著舌頭喝道。
一旁坐著的仙玉婷眼裡滿是笑意。
“這混蛋明明早就把元素週期表給弄出來了,偏偏還……”仙玉婷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她冷著臉舉起酒罈往秦朝大酒碗中倒了一大碗。秦朝一口喝盡,仙玉婷又倒了一碗,秦朝一碗接一碗喝著,四周眾人說著話同時也或神色怪異,或眼神冰冷,或看好笑,或滿懷嘲諷的看著秦朝。
“陛下,雖然這樣於陛下有些過份,可是這也是為了早日出成果,就是不知陛下敢不敢接?”孫楓朗聲道。
“接,怎麼不敢接?”秦朝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