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種魔一樣,都是隻處於傳說中,去哪裡弄?”
秦朝眼睛定定看著王鞏,吐出八個字:“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
王鞏眼睛瞪大,宇文柔娘也眼睛瞪得滾圓,玉狐圖雖然傳聞一直在,可真實的功法早就消失江湖幾百年,秦朝居然有?
“不!”
突然宇文柔娘尖叫起來。
“不,就算有這功法,我也不會……”宇文柔娘搖頭叫著,眼神看向王鞏,“官人,我絕不要修煉這《玉狐圖》……”
王鞏閉上了眼,他胸脯劇烈起伏著彷彿拉風廂一樣。
《玉狐圖》確實有奇效。
可是王鞏更知道這是一門多麼邪惡的功法,這是採花淫賊所用的採補功法,如果要用這門功法,就必須男女交合。
“天下功法譜,至邪至淫功法中《玉狐圖》排第一。”
“《玉狐圖》最為霸道無情,採補之時,一旦開啟,必瘋狂掠奪吞噬宿主一切生機精元,不將宿主吸採至死絕不罷休,雖然療己傷,實則害他命!”
“也就是說要讓柔娘活命,必須讓她採補男子精元生機。”
“而這被採補的男子,必然送命。”
……
細密的汗珠從王鞏額頭浸出。
無解!
又是一個無解。
誰願意犧牲自己,成全宇文柔孃的性命?
尤其是這時代,男子才是真正的天,男人的地位比女人不知高多少,更何況宇文柔孃的真實身份是歌女,歌女在這個社會地位之低已經到了極限。主人不喜歡,一時心血來潮,將歌女送人,或者互換歌女的事在上層社會是潮流,當然宇文柔娘不是普通歌女,也不可能隨意被交換。可讓王鞏拿自己性命去換她的命。
“柔娘待我不薄,我倒是很願意拿我這條沒用的命去交換她的命,可是……”被採補男子必須生機龐大。精元深厚才能對採補者有所補益,而王鞏本身已是個半死之人,能有多少生元?恐怕一個採補才開始,便翹辮子了,根本無事於補。
而且王鞏更知道。“就算我願意,柔娘又何嘗願意?”
“王鞏兄。”秦朝沉聲。“《玉狐圖》之所以一採必將宿主採死,是因玉狐圖功法在採補時是天下之至樂,採補者一旦發功,往往神智迷亂,陷於神仙般快活的至樂之中不可自撥。可我觀宇文娘子,舉止端莊,貞潔自愛,並不淫邪貪慾,而她的心性之堅。能說出‘吾心安處是故鄉’,我不說,王兄也知道到了何等境界。天下任何人都可能因迷失在《玉狐圖》之至樂,而將宿主採死,可她……”
“不,用這種功法療傷,我絕不……”宇文柔娘低低聲音響起。
王鞏手臂青筋突起,他當然明白了秦朝的意思。
王鞏微一沉默。便抬起眼皮看向秦朝:“秦兄……柔娘我可以勸她,可是……男方?這畢竟是拿生命在賭。你的話看似有道理,實則也不過是你的猜測,把希望寄託在柔娘意志上……沒哪個男子會信。”
“所以……”
“誰願意……”
王鞏低吼著,雙眼暴出神光看著秦朝:“誰願意拿自己的命去……給一個女人?和一個歌女相換?”
秦朝看著王鞏。
“我的生機……”秦朝三歲前是病秧子,生機遠比常人為弱,可三歲後。修煉太極這生機便如坐了火箭般直竄,“我的身形看著清清秀秀的,可是內裡含的著力量……”秦朝的肉身就是個人形兇器,而這一切都拜生機強大所賜,這也是秦朝年齡增長。對內功、醫學所知加深後才發覺的。
“比常人強大的生機,再加上我常年修煉白玉陽各種邪功鍛體。”白玉陽功法修煉有成,秦朝根本不懼被人採補,因為秦朝可以自己鎖陽,甚至反採補。
秦朝目光看向宇文柔娘,眉頭深皺,許久,他轉頭看向王鞏,像是下了什麼極難的決定一樣重重吸了一口氣。
“王兄……我願意以自己一命……”秦朝咬著牙,他沒說下去,可意思卻明白無誤。
“啊!”宇文柔娘尖叫出聲,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秦朝,見秦朝目光也看過來,她臉刷的一下紅透了。“不……秦公子……柔娘死心已定,你又何必……”
“王兄,宇文娘子是個好人,她這麼善良的女人,不該如此短命……”秦朝沉聲。
“秦……秦兄……這又何必……”王鞏手顫抖著,聲音似激動,又似酸楚,複雜無比,“柔娘不是過是……是一女子,與秦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