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到了這時,根本就是騎虎難下。
逃,不說面子上過不去。
就算真拋下面子,狼狽而逃,在功力遠不如對方的情況下,豈能逃得掉。
跑不贏對方,就只能硬挺。
只能裝樣子,希望對方不知實情,發現無法奈何自己後知難而退。
“楊傻子,你奈何不了我的,還是別丟臉了,哈哈!”柳玄鶴叫道,裝著一幅輕鬆隨意的模樣。
“我這上場接手不能遲也不能早。”秦朝手握緊了腰間的柴刀,眼神死死盯著打鬥的雙方,“早了傷了柳玄鶴的自尊心,遲了柳玄鶴就可能出事,嗯?”
只見柳玄鶴一鞭抽向一個角度。
“這一鞭好像……”看著那一鞭,秦朝猛的便站起。
“哈哈!”秦朝一聲大笑,爽朗的聲音響起,“柳兄,夠了,哈哈,你也玩夠了吧,也該輪到小弟了。”
“這……”
柳玄鶴微微遲疑著,剛剛他那一鞭確實動作比平時略略慢了一絲絲。其實這一絲絲的差別別說場外高手看不出,就連楊年功也沒看出來,秦朝若不是早就知道柳玄鶴不能持久,一直注意著他出手的速度,也發現不了。
“這段開心。”柳玄鶴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難道看出了我的體力不繼?”
“可這……”
柳玄鶴心思微微一轉,想到秦朝先前吐出的四口痰,“應該不是巧合,而且這段開心有這眼力,身手就算差一點,可略略撐兩招應該是可以的。”
一念至此。
“哈哈,也罷,反正也滿了百招,確實該讓給開心兄你了。”柳玄鶴哈哈大笑著一鞭逼退楊年功。
“反正,就算這段開心真的不濟事,我立馬上前幫忙就是,頂多厚著臉皮兩個打一個,我和那段開心都年紀輕,兩個打一個不丟人。”
“而且,再這麼撐下去……”
雖然看似沒露敗像,可柳玄鶴豈不知道自家事,已經快到了千鈞一髮的懸崖邊,真有高手能接手,他求之不得。
柳玄鶴一個閃身便退向一旁。
“哈哈!楊大傻子,來吧!”
秦朝大笑著放下酒碗走向場中央。
“換人?”
楊年功瞥了瞥柳玄鶴,冷靜了大半天的心裡猛的便竄起了一股無名火,雖然他沒感覺到柳玄鶴鞭上的勁力減弱,可是也知道自己離成功不遠了,一旦真換人,靠內力拖贏的打法就無效了,被壓著打了大半天,整個大堂的人都看著自己處在下風,眼看就要,卻這樣……豈能不窩火。
“楊大傻,出招吧!”秦朝喝道。
“滾!”
楊年功吼道,又一指柳玄鶴,“上來吧!”
柳玄鶴遲疑著。
“怎麼?車輪戰?”楊年功吼叫著,劍一指退開的柳玄鶴,“小子,你不是嘴皮子很厲害麼,也不要臉的用起車輪戰?”
柳玄鶴眉一皺。
整個大堂,黃八誠,袁雯兒等很多觀看的也是眉一皺,柳玄鶴能抗住楊年功,可他人。
“那拿鞭的少年先前是一個人在這喝酒,只因這拿刀的少年認錯人了,而後才合併一桌,那拿鞭的少年本領了得,不可能這麼湊巧這拿刀的少年也身手了得,同樣抗得住楊年功。”
天下高手永遠只是少數。
楊年功橫行鄯闡府這麼多年都沒遇上對手,不可能一遇上對手,就是接二連三的,而且還都是年紀輕輕,十六歲都沒滿的。
“而且這少年比那少年更加年輕,腰間的刀不是把柴刀,雖然那柴刀比正常柴刀更寬厚更長。”
拿著把柴刀,若不是秦朝看起來不像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都會讓人誤會是不是哪個山裡的砍柴童,或者採藥童子撿了筆錢才跑到這東來酒樓喝酒。
“小哥!”黃八誠聲音響起。
“小哥,這可不是好玩的,你還是退下,讓那位小哥上吧!”黃八誠勸道。這時袁雯兒也叫道:“開心兄,要不你再等等?”又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央求似的看向柳玄鶴:“柳兄,你……”
這時——
“哈哈!”
秦朝一聲爽朗大笑,柴刀一指楊年功:“我說楊大傻子,沒錯,小爺我們就是車輪戰,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他這麼一說。
柳玄鶴也哈哈一笑:“沒錯,小爺們就是耍你,別說車輪戰,就是兩個一起上,你又能拿我們怎樣?哈哈,我看你還是趕緊夾著尾巴滾吧,不然小爺們車輪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