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另外一隻手。“好。”兩個人都有些僵硬地握著對方的手,讓人心跳加速的氣氛在床幔中瀰漫。鬼面將軍以手擋住眼睛,不讓身旁的人看見他臉上此刻的狼狽。他亦是男人,那種事情若換作是營中其他男人,他只一想到便會覺得噁心覺得無法抑制心中的殺意,這一點從開頭到現在一直未變。他能接受許君,能容納許君,能以不同於男人的身份承受那些,是因為他喜歡許君,喜歡到無法自拔,喜歡到能夠完全蓋過那份不喜,並不是他本身喜歡如此。堂堂一個男人,他如何喜歡那些?能做到如此已經是他現在的極限,讓他學著那書上的去騷姿弄首汙言穢語,他無法做到。許君的手指輕輕顫了顫,他喉結滑動著,好半晌後才醞釀出一句話,“將軍,我剛剛說的雞蛋真的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做那個的……”鬼面將軍不語,他放在臉上的手臂往下滑了滑,恨不得把自己整張臉都遮住。見鬼面將軍不說話,許君也不再說話,任由那曖昧的氣氛在屋中瀰漫。不知多久之後,兩人才攜手睡去。002次日清醒過來時,鬼面將軍一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被許君整個人抱住。許君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是怎麼睡的,才能睡成這樣。知道許君有賴床的習慣,鬼面將軍並沒有把許君叫醒,他輕輕把人放到床上,無聲的穿了衣服出門洗漱。等他忙完,把早飯一併端回來時,許君果然正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打瞌睡。鬼面將軍半哄半誘惑的把人從床上拉了起來,又給穿了衣服推出門去洗漱後,他坐在桌前等著許君回來一起吃早餐。十二月已將近,許君從門外進來時,已經被冷水凍清醒。他吸著冷氣,一蹦一跳地跑進門後連忙把門關上,然後跑到鬼面將軍面前,直接把手塞到了鬼面將軍手裡,讓鬼面將軍給捂著。“好冷。”鬼面將軍捂著懷中被冷水凍得有些紅的手指頭,有些心痛地哈著氣,捂了好一會兒後,才把那雙手捂得恢復了溫度。等他放開許君手時,許君已經趁著他給捂手的時間,歪著腦袋把碗裡的粥喝了小半。喝著暖呼呼的粥,許君臉上漸漸恢復紅潤。“武器的事情你準備怎麼查?”鬼面將軍把兩人的碗換了過來,讓許君吃他那一碗還沒動過比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