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將軍啞然。002許君寶貝的把那壓歲錢放在枕頭下後,又跑到了桌子前,拆開了箱子裡其它的那些零嘴。前段時間他孃親和他爹爹給他寄了不少的零嘴,他寫信回去說好吃之後,讓人又給他補寄了一些他愛吃的。拆開了零嘴,許君用手指捻了一顆蜜餞扔嘴裡。他正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眉頭便猛地皺了起來。“怎麼?”許君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齦,抬手捂嘴好半晌才委屈巴拉地說道:“牙疼。”鬼面將軍又是一陣啞然,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他小心的把那紅袋子的壓歲錢放進了袖子之後,走上前去挑起許君的下巴,“哪裡疼,讓我看看。”捂著臉的許君聞言乖乖地張開了嘴,讓鬼面將軍看他的牙齒。“哪裡疼?”鬼面將軍張望了一會兒,卻沒看到有什麼問題。“嗚嗚嗚……”鬼面將軍拿了旁邊的燭燈,對著望了一會兒,依舊沒找到地方。許君見狀皺著眉頭閉上嘴,不給鬼面將軍看了。“以後不要吃太多這種東西。”鬼面將軍道。“都是你害的!”許君氣鼓鼓的不滿嘟囔。“什麼?”“就是你一直說我會牙疼我才牙疼。”鬼面將軍哭笑不得,這是他的錯?他亦是因為過年這段時間一直見許君吃個不停,所以才擔心他吃壞了牙,怎麼現在還賴著他了?“你不說都不會疼。”“……”“你剛剛說了,就疼了。”“很疼?”鬼面將軍輕聲問。許君用力點頭,原本甜甜的味道碰到牙齒後竟變成刺痛,讓他深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解開。“坐下,我再看看。”鬼面將軍拉了凳子再拿了燭燈,換了好幾個方向仔細的打量。現在已經是深夜,僅靠燭燈根本看不了太暗的地方。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總算是在許君牙齦的位置發現了些微的腫脹。該是因為許君過年這段時間吃得太多又吃得太雜,有些發炎,腫了。“從明天起不要再吃這些東西了。”見許君眉頭要皺起,鬼面將軍又補充一句,“先放到我那裡去,好了再吃。”聞言,許君這才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不許偷吃!”鬼面將軍笑了,許君當他是他嗎?“很痛嗎?還很痛的話我去拿些鹽水過來。”許君舔了舔牙齦,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鬼面將軍見狀轉身要往廚房那邊去,許君卻拽住了他,“不要鹽水。”“但你不是很疼?”“吹一吹就不疼了。”許君配合的把嘴巴張開。鬼面將軍愣了愣,這樣怎麼吹?看著許君的臉,他莫名的有些奇怪的感覺,片刻後他走上前去彎了腰,果不其然,他才一靠近許君就吧唧一口親了過來。突然被吻,鬼面將軍愣了下,他正準備說話面前的許君又湊上前來。如此兩次後,許君才放過他。許君砸吧砸吧嘴,又舔了舔不怎麼痛了的牙齦後,拿了旁邊的洗漱工具要去洗漱。鬼面將軍在屋裡站了一會,等許君洗漱完回到屋內時,他已經把許君屋內放著的零嘴全部都收到一個箱子裡。“你要幹嘛?”許君急了。“好了就還給你。”許君一臉糾結,好一會兒後才不甘不願地點頭,末了心疼地看著鬼面將軍抱著他所有的零嘴走掉。許君原本以為這牙疼不過是發炎,過個兩天時間肯定就好了,可就像是之前壓抑的那些疼痛突然爆發,自打那晚上之後他牙一直疼個不停。他牙疼久久不好,而夏國那邊也像是大榆的痛牙,也是沒完沒了。大年三十過完初一初二,沒等到初四,前方就傳來戰報,大戰來襲。夏國再次對大榆發動了攻擊,攻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強,戰爭也越發激烈。正月二月,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兩國就大戰兩場,正月時鬼面將軍帶兵離營去前線後,兩人再見面時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三月初了。那時,營中已經變了很多。接連兩個月不停歇的大戰,讓邊關這一片全都淪為了戰場,不只是他們的營地,就連城那邊都沒能倖免於難。大批的難民從城逃走向著大榆內部而去,原本還算繁華的城,如今已是一座死城。這長達兩個月的大戰,情況對大榆很不妙。原本夏國和大榆兩國單獨交戰,大多數時候勝利的都是大榆。但自從袁國計程車兵加入後,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夏國那邊的兵力遠遠超過他們,再加上那邊的將士又有許多是從未接觸過的,所以這段時間算下來大榆負多勝少。有鬼面將軍駐守的這邊還好,戰線基本沒有太大的變化,邊關其它營地那邊情況卻並不理想。離他們這邊稍遠些的另外一個營地,更甚至是被推後了幾十裡,丟了一座城池。這樣的情況,是最近這五年來最糟糕的。以往兩國雖然也摩擦不斷,但大多數時候,大榆都並不會吃虧。可現在的情況卻是逐漸的對他們不利,經歷了這樣的戰敗,士兵中人心有些惶惶。鬼面將軍有意想讓眾人調節心態,然而夏國那邊卻並不給他們機會,夏國大軍向著那邊轉移一直緊攻那邊營地不止,讓那邊的人很長一段時間都疲於防備。除了兵力上的懸殊外,武器上防具上的懸殊也慢慢的顯現出來。防具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