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看沒把人推開,頓時覺得丟了面子,“你們都是死人啊,把他推開,這是蘇晴的房間。”
聽到動靜從旁邊房間出來的藍、均、宇看著這情況也不用吩咐,從後面一手一個丟了開去,很快把人清了個乾淨。
閻覺爾冷冷一笑,“丟到酒店外面去,誰要反抗的,不用客氣,打死打殘算數。”
蘇晴在裡面加了句,“留一口氣,別打死了。”雖然人沒有出來,聽也聽了個大概。
藍沒有掙扎便聽從了蘇晴的建議,他可以肯定,蘇晴的話絕對比大少的話要管用,這大概也是大少所希望的。
當著那些人的面,閻覺爾把門砰一聲關上,這些人真是不想活了,這麼明目張膽的打他們家晴晴的主意。
重新把晴晴摟進懷裡,晴晴是他的,誰敢搶,殺無赦。
蘇晴輕輕掙扎了下,抱得太緊,她不舒服,待閻覺爾放鬆了些力道,才問道:“市長公子?”
“大概是,沒太注意。”
蘇晴疑惑的問,“他們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這時候不琢磨跑路,居然來騷擾我,就算我沒有你的保護,這樓下的記者也還是在的吧,他們也不怕明天見報?”
閻覺爾慢條斯理的給她分析,“如果是你一個人在房裡,你又開了門把他們放了進來,那如果他們真想做點什麼大概也做得成,你再聰明也只是個女孩子,沒什麼力氣,他們要是來強的,你逃得了嗎?再說這些人在這個城市裡大概也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酒店也不敢得罪他們,如果你被欺負了,大概也只能吃個暗虧,他們只是算漏了我的存在,所以這虧得他們吃了。”
蘇晴想了想還真是這樣,他們要是來強的,那她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幸好她不是一個人。
“所以啊,晴晴,以後要是萬一你一個人去了哪裡,絕對不能放陌生人進房間知道嗎?算了,我會杜絕這樣的情況的,你一個人出去我可不放心的。”
閻覺爾琢磨著是不是要多調幾個人到北京暗中保護晴晴,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他是很強,把晴晴保護得暫時還算是周全,可是事情沒有一萬就怕萬一呀,要真出了什麼差錯,他大概會一槍崩了自己。
藍、均、宇三人像趕羊一樣把陳新那一幫人趕了出來,誰不老實一腳就踢了過去,大少蘇晴都話了,打殘了沒事,那他們當然不用留手了,下下用了十成力。
有時候踢到某人的腿骨上,清晰的咔嚓聲預示著那人骨頭肯定斷了,再看他疼得臉色慘白的樣子,其他人馬上老實了,耍威風也要看人耍,現在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吧。
在大堂百無聊懶的記者看到藍他們出現馬上下意識的拿起了相機,這兩人是一直跟著蘇晴的,既然他們出現在這,那蘇晴是不是也快出來了?
把十來個人趕到外面,三個人抬起腳把他們踢了出去,“豬看到你們都要笑了,沒見過比你們更白痴的,去吃點豬腦補補腦子吧。”
記者一邊盯著門裡面,就擔心蘇晴溜了,一邊拿著相機對地上的人咔咔了幾張,一個反應快的拉住藍,問道:“這些人做了什麼了?讓你們用暴力手段驅逐他們,這是蘇晴要你們這麼做的嗎?”
藍停下腳步,這記者真他孃的不會講話,“這些人想強行進入蘇晴小姐的房間,我驅逐他們有什麼不對?難道要讓這十來個大男人進入蘇晴小姐的房間才能顯得她的熱情好客?哼,這些人的人品信得過嗎?蘇晴小姐沒告他們非法侵入已經是仁義了。”
說完不再理會這些人,大踏步往裡面走去,這都是什麼事啊,是不是一定要讓蘇晴小姐吃虧了給他們製造了大新聞,他們才覺得那是對的?
那個記者不死心,又追了上去,“不管怎麼樣,也不能用暴力手段啊,我看那些人傷的都挺重的,蘇晴沒什麼要表示的嗎?”
藍重新停了下來,“怎麼表示?賠償嗎?這位記者,蘇晴小姐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她已經被這些想強行進入她房間的人嚇壞了,我們正在考慮要不要請醫生過來給她收收驚,你還想要什麼表示?蘇晴小姐多大?十六歲,還是未成年人,你不覺得保護未成年人同樣是你的社會責任嗎?還是說……你想看到蘇晴小姐受到什麼傷害?”
“絕對沒有的事,我說的表示的意思是說……是說,蘇晴小姐不想要起訴這些人嗎?”記者連忙表明立場,開玩笑,這話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就不用混了,流年和小十的號召力有多大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藍心底暗笑,難怪蘇晴小姐總喜歡逗這些記者玩,他們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