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這樣,也擋不住女孩子們愛美的心思,平日裡穿的一樣,那便收一寸腰,提一寸裙子,袖口改窄一些,都是最常見的把戲。
她原來總是老老實實穿的,可前幾天卻忍不住學著班上的女同學,也把制服改了改,她不貪心,只收了一點,原以為這麼一點肯定不會被大哥發現,沒想到還是被捉住了。
她訥訥不知如何辯解,兩隻膝蓋也不知所措地互相磨著。
江慶之看她這副傻樣子,倒放過了她,眼神落在她膝蓋上。
“怎麼那麼小?”他禁不住發問,這是他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她的膝蓋。
荏南乍一聽,立刻弓了背,將上身藏起來,有些不服氣地反駁:“我……我還小,還會再長的!”語氣中還含著一些傷心,可憐極了。
江慶之挑了左眉,正眼看向她,才發現她的動作,不禁失笑。
他屈起手指,狠狠彈了下荏南的腦門,才說道:“胡想些什麼呢?”頭一次帶了些藏不住的笑意。
“本來就是嘛,我本來就還小,再過一段時間就……就不會比別人差的,現在也不比別人差的!”她倒越說越委屈了。
江慶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此時也忍不住扶額嘆息,難得解釋了一句,“你的膝蓋怎麼長得這麼小。”
這下鬧了大笑話,前面還有司機,她這些混賬話全被聽了去,荏南一下子羞急得想鑽進皮椅縫裡,耳朵尖尖紅得要滴血。
江慶之防微杜漸,揪住她小小一團耳垂擰了擰,哄道:“不許哭。”
“才沒有要哭呢。”荏南被他戳中心思,倒真的咬住唇絕不哭了,可大哥卻沒有放手,還是輕輕擰著她的耳垂。
指腹上的紋路刮在她耳垂後,有些微刺,但又彷彿被羽毛尖尖撓了一下,讓她心頭怪癢的,倒盼著大哥能多欺負她一下。
可過了一會兒大哥還是將手指收了回去,荏南有些捨不得,反射性地抓住了他退開的手,握住之後卻有些訥訥,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只能就這樣用小小的手抓著他的虎口,眼神怯怯的。
“做什麼?”江慶之說著就要收回去。
“大哥,你的手掌真的好大呀,比我的大好多呢。”情急之下她說著顯而易見的廢話。
大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讓荏南心裡一陣發慌,手指也開始輕輕顫了起來,半天才咬著唇,牽著他的指,放到自己的膝頭。
她握住大哥的手,讓三指併攏,落在膝蓋上,細細對比著。
男人修長的指頭搭在她細嫩的膝蓋上,那泛著粉色的膝蓋那麼小,不過三指就能全然罩住了。
荏南虛虛攏著大哥的指根,牽著他的指頭在自己的膝蓋上左移右挪地比著,臉上透著幾分稀奇,“怎麼會那麼小呀?”。
這麼點事就高興起來,真是個孩子,江慶之想著。
膝蓋的軟骨乖乖躺在他指尖,玲瓏極了,連骨頭邊緣的突起都被柔軟的骨膜包住,柔柔碾在他的指上。
是啊,怎麼那麼小呢,小到他彷彿用一用力就會捏碎,小到他想握在手心盡情把玩,小到他想俯身用牙尖咬上一口,看看荏南會否驚叫出聲,臉上又會是怎樣一派神情。
他忍得有些難受,偏偏荏南還在不斷挪著,那膝蓋骨便落到他掌丘,抵著指根一動一動地跳著,點著。
不知死活。
江慶之一下擒住了那小東西,五指分開,抓握住她小小的膝蓋骨,揉捏著,讓她在掌中變幻著形狀,軟骨和關節在抵抗著,碾著他的指尖,他便更加用力地嵌進她的骨縫裡。
她的膝蓋很薄,他這樣動作也捻不起來多少肉,反而更激起男人的佔有慾,用掌心去揉壓著膝上那一抹凸月,去碾,去磨,去從中求一點慰藉。
荏南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忍不住軟軟地叫了一聲,滿是慌張,隨即就咬住下唇忍了下來,隨著他怎麼磋磨自己,只是時不時還是稍微漏了一點鼻音,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膝蓋骨是連線的關節,本應該是這軟軟的身體中最堅硬的部分之一,然而荏南卻覺得她彷彿要像一捧雪融化在大哥的掌心之中,膝骨被撬動的那種陌生感發酵成了奇異的痠軟,浸到她的骨髓裡去。
大哥手中的繭子撩撥著自己,他的手那麼有力,她那點羞澀的扭動不過螳臂擋車,反而惹來更激烈的掠奪。
大哥手掌的熱意,不僅留在她的肌膚上,更順著骨縫潛進了血管,一寸寸爬到她的心臟,攻城略地,讓她潰不成軍。
她心甘情願地投降,將自己獻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