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個字,就變本加厲地吸吮著蜜穴,舌面狠厲地撥弄著穴口的小肉褶,來回刮擦著,時而用舌尖抵住陰核,用力按下不放,幾乎要將它重新壓入體內,可那小核反而越加硬了起來,身下的呻吟也愈發急了。
江慶之玩弄了一會兒,直將下巴都染得溼亮,才終於抬起頭來,跪立在赤裸的荏南身後,面無表情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退去,然後伸手將她翻轉了過來。
紗裙早落了下來,鋪散在深色的床單上,她彷彿躺在一團雲中間,身後卻又是一片紺色,如此矛盾,正如此刻的荏南一樣,明明純真得如同天使,可身上沾惹的慾望卻也如此濃烈,如酒漿欲滴。
一柄硬刃抵在了她脆弱的地方,荏南淚盈於睫,有些慌亂地看著懸在身上的人,明明是她設的局,可這樣的大哥太令她陌生了,眼淚無意識地結滿了眼眶。
“別哭,我的囡囡。”江慶之溫柔地啄去她的眼淚,下身毫不留情地刺了進去。
肆拾柒、落羽
荏南如受傷的的雛烏微微蜷縮起來,扇動著她的翅膀根羽毛從天花板上的扇葉飄下,不知是什麼時候遺落在這裡的,卻在這個夜晚,降落到了她的身體上。
一根羽毛的重量也讓她無法再承受,只因她正在接納人生中第一次的破碎,她的雙手被白紗捆縛,而身下最隱秘的地方正被入侵,無法再承受,連一根羽毛也無法再承受。
江慶之的眼神還殘留著溫柔,可身體卻沒有慈悲,如刀刃剜進去,每一寸都如此疼痛,如同在竊取靈魂,一絲血溢了出來,可他仍然沒有停,繼續往前進著,要將所有一切的桎梏都在今晚打破。
這大概就是他的救贖吧,如此溫柔、如此不設防,滾燙地包裹住他身下的慾望。
“噗通、噗通”,江慶之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並不快可每下部那麼重,敲擊著他的胸膛,更敲擊著他的太陽穴,讓他眼前飛快略過一陣失色,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下那滾熱熨燙著他,順著血管傳到心臟深處。
冠首稜張如傘,被血液充得堅硬無比,無情地刮過內壁上最敏感的神經,每鑿出一分空隙,軟肉便迎了上去,用熱意去舔舐肉柱上的青筋,用溫柔去擠壓著陽具的每一絲神經末梢。
他不再要救贖了,這便是所有慾望的終點,他要往裡進,他要狠狠地幹,他要將荏南弄得遍體鱗傷、支離破碎,讓她除了永遠癱倒囚禁在他懷裡,沒有任何去處。
帶著血腥氣的慾望主宰了江慶之的頭腦,正如彈簧被壓得太久便會千百倍地反彈回去,他的暴戾慾望前所未有地暴漲,五感只剩下湧來的極度愉悅,眼睛看不見她潔白的身體,耳朵聽不見她低泣著的呻吟,手裡觸不到她絲潤的肌膚,只有那根陽具還活著。
只有插在她身體裡的那部分才活著。
只有那熱是真實存在的。
只有她流出的溼液是最殘酷的享受。
荏南前所未有的顫抖著,她想要尖叫出聲,可是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任由她愛的人進入她的身體,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有多迷人,脆弱、易折、卻又充滿了矛盾的美,讓人留戀又讓人想摧毀。
江慶之也是凡人,他同樣被這唯一的美而打動,儘管沒有理智,儘管失去分寸,可他還看得見荏南閃爍著的淚,看得見她被咬得發白的唇。
他用手扣住荏南的下巴,將她從自我的禁錮中釋放,深深地吻了她,吮著她柔軟的唇瓣,讓她溫柔的呼吸只為他所捕獲,汲取她的甘甜,來寬慰慾望的焦躁。
吻總是歡愉的,尤其是來自心愛人的吻,荏南貪婪地吻著他,不顧身下的疼痛,而她在這吻中,彷彿也治癒了所有的傷痛,不再有恐懼,也不再有慌張。
身下浸出更多溼潤,充盈在兩人相交的地方,江慶之察覺了,在相親的唇齒中發出低聲的笑,荏南從未聽過他發出如此帶著慾望的聲音,深沉,帶著幾不可聞的一點喘息,還混了一絲由衷的笑意。
這讓她奮不顧身地將自己向江慶之獻去,幼嫩的舌頭探了出來有些笨拙地描繪著他薄唇的形狀,蜜一樣的穴將勃起的陽具更深地吞含了進去,如同搗進葡萄的杵,一下子便濺了汁漿出來,灑在紗裙上,暈開一片淡紅。
這色彩取悅了江慶之,他灰沉沉的世界裡總算多了些鮮亮,腰臀用力,緩慢卻堅定地在那潮溼溫熱的地方進出。
堅硬的柱頭往裡破去,被貪婪的肉穴急切地吸吮著,冠頭上的眼同樣吐著泥濘,卻又一下下戳在蜜穴深處的一塊肉,溼液在兩方中磨來磨去,分不清是誰渡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