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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因為關心,也因為遠在海南的老婆,更因為我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出了軌,而且還不知其味,一下子就對不起了三個人,老婆,關心還有我自己。心裡存著一絲遺憾,有點食不知味的悲哀。我真希望就一直呆在衛生間裡不出去,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關心。

第1卷 第32節:出軌 (3)

坐在餐桌前,我吃著關心做的早餐,那種感覺有一點溫馨。我和老婆幾乎從來不在家裡做早餐的,兩個人總是各自的忙碌著。我偷偷的看了看關心,她並沒有看我,只是吃得很專心,彷彿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我輕輕咳了一聲,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淡淡的說:“想說什麼說吧。”我能夠感覺到我的臉在發燙,我問道:“那個昨晚,我們,”我想了想,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然後接著說:“對不起。”她抬想頭,望著我,把我望得心裡發麻,她終於笑了:“你蠻可愛的,為什麼說對不起啊。”我說:“我結婚了,還和你。”我說不出口,她說:“沒什麼,別往心裡去,是我自己願意的,其實我挺喜歡你這個人的。”我埋下頭,吃著早餐,如果說心裡沒有快樂的感覺那是騙人的,任何一個男人能夠讓一個美女說喜歡他,都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她接著說:“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糾纏你的,我希望這件事不會造成我們之間的隔閡,而應該更加增進我們的感情。你也不用內疚,更別去想為我負責什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別太放在心上。”我“嗯”了一聲,不敢開腔。

我應該算是逃離關心家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樣的事於我是第一次發生,我在心裡總是為自己的出軌尋找藉口,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發現當時我太顧及自身的感受,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到了中心我給老婆打了個電話,她在電話那頭用慵懶的聲音和我說了一會話,我突然很想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惦記與牽掛。我耐心的叮囑她注意身體,注意安全,她笑著說:“你怎麼了,突然這樣關心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我嘿嘿的笑,說:“那是,你不看看你老公的魅力。”她說:“你就吹吧,就你,除了我還有誰稀罕。”說完也囑咐了我幾句就掛掉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關心都沒有聯絡,除了正常約見客戶外,我大多時間都在家裡,細細構想著“置入性催眠”的可行性,翻閱了大量的資料,也在網上查詢了很多資訊,但卻沒有找到一點點能夠支援這個理論成立的實驗依據,最後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我想,或許我走了彎路,我應該從頭再分析一下幾個案子,它們的關聯和共性。

第1卷 第33節:挑釁

張麗已經走了兩個星期了,老婆和孩子也從海南迴來了。六月底的早上,太陽就已經高高掛在天空,並開始有了灼熱的感覺。

早早的來到中心,杜阿姨還在忙著打掃衛生,同事們都還沒到。走進辦公室,看到桌子上有一隻信封,信封上只寫著收件人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名字,而落款是內詳,我大聲的喊道:“杜阿姨,杜阿姨。”她跑進了我的辦公室,問道:“朱老師,什麼事啊?”我問她這封信哪來的,她告訴我開門的時候看見在地上,應該是誰從門縫裡塞進來的。我說沒事了,你去忙吧。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哦”了一聲就出去了。我拿著信封,輕輕摸了摸,我已經知道里面會是什麼了,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照片,和張麗有關的照片。我小心的開啟信封,裡面真的是幾張張麗的生活照,還有兩張是張麗下葬的“居德園”的遠景照。我仔細的又看了看信封裡面,我想這次除了照片應該還有別的東西,果然在信封裡面我找到一張小紙條,紙條上是用印表機打出的幾個字:遊戲才剛剛開始……,字是紅色的,黑體,很醒目,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突然想到鄧琨曾經也收到過黃玉的照片,這一次會不會又收到張麗的,我想打電話問問鄧琨,想想還是不著急,現在還早,如果鄧琨真的收到他應該會主動打電話告訴我的。

我不停地在紙上寫下黃玉和張麗的名字,我試圖去想她們之間的聯絡,那就是黃玉的酒吧。關於酒吧的調查,到那個調酒師身上線索就斷了,鄧琨也曾經去查詢那個叫琳姐的女調酒師,但卻象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一直到晚上鄧琨都沒有給我來電話,我想他一定沒收到照片。這讓我更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衝著我來的了。但為什麼會這樣我一直找不到答案,如果是單純的惡作劇,那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已經付出了兩條人命的代價,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遊戲,非要把人的生命當成兒戲?黃玉和張麗兩個案件很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在黃玉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