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習慣平淡的日子了?”陸優不好意思地笑道:“芬姐,說真的,還真不習慣。”
第4卷 第936節:留言(2)
我說道:“我倒希望真正的天下太平,我很喜歡原來的那種恬靜平淡的生活,一包煙,一壺茶,多寫意。”鄧琨說道:“哥,這件事情了結了你想做什麼?”我說道:“什麼都不想做了,訛陸亦雷一筆安家費,然後天天坐吃等死,安享天倫之樂。”一姐說道:“就這麼沒追求?”我反問道:“追求什麼?金錢還是事業?”一姐說:“總得有一樣是你想要的吧?”我說道:“有啊,就是平靜。”
到鄭州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們剛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影子的電話就來了:“哥,你們在哪?”我問道:“你們到了?”他說道:“嗯,我們才下飛機。”我說道:“五龍口知道嗎?”他說道:“不知道。”我說道:“你們打個車過來吧,就說到化肥廠附近的‘天悅酒店’,我在1209號房。”
四十多分鐘後,影子他們終於到了,老萬有些不滿地說道:“怎麼想到跑這麼遠的地方來住啊?都快到市郊了。”我沒告訴他這裡是張海潮建議我來的,當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建議我到五龍口這邊來,並住進這家酒店,但我想他一定有他的深意。
我問道:“吃過東西了?”他們說道:“飛機上隨便湊合了一下。”我說道:“那就是不沒吃吧,我們也沒吃,一起下去找個地方填肚子去。”
隨便找了家小飯館把飯吃了,唐宛兒說很想買點小吃回去,便稱了其龍鬚糕和琵琶餅,然後我們才返回酒店。
才進大堂,便有服務員叫住我們:“請問,你們哪位是朱毅先生?”我笑了笑說道:“我是,有什麼事麼?”她說道:“服務檯有給你的一封信。”我走過去接了過來,領土上只有我的姓名,我不急著開啟,道了謝便先上了樓。
回到房間,我慢慢拆開信封,裡面只有一頁信紙,上面寫著五個字:人約黃昏後。
鄧琨疑惑地說道:“這是什麼意思?”我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不都看到了,就五個字。”影子說道:“惡作劇?”一姐搖了搖頭:“不應該,我想應該是有目的的。”唐宛兒把紙條搶到了手上:“我看應該是情詩,會不會是關心寫給你的情詩。”
我苦笑道:“好了,都別多想了,不就是一句詩麼?值得你們想半天嗎?今天累了,都回去睡吧,明天現說。”
大家好象正在興頭上,倒是鄧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的意思?”我說道:“為什麼這樣說?”他說道:“你太淡定了,所以我覺得奇怪。”跟鄧琨這樣一說,又都望向了我。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吧,這是一封約見我的信,黃昏我想是明天的黃昏,地點,如果我沒猜錯這附近一定有一個花市。”
唐宛兒驚奇的問道:“哥,你怎麼知道?”我笑道:“很簡單,現在鄧琨應該已經想通了。”我望向鄧琨,他不好單層笑了笑:“原來很簡單的事情,我竟然沒想到。”他對唐宛兒說道:“這是一首古詩,是這樣寫的‘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所以朱哥說得對,這紙上雖然只有五個字,卻給了很多的資訊,不過我想這個黃昏應該就是指明天黃昏吧。”
我點了點頭。唐宛兒問道:“那真是關心麼?”我說道:“明天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一姐擔心地問道:“會不會是個圈套?”陸優說道:“明天我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到在車上的那種不安的感覺,於是點了點頭:“好了,這下滿意了吧?都去休息吧。”
第4卷 第937節:廢棄的花市
酒店提供免費的早餐,吃早餐的時候我問服務員這附近有沒有花市,她告訴我以前是有一個,在電路那邊,不過後來搬走了,原來的花市便廢棄了。
看來我的猜測並沒有錯,只是不知道這個約我的人是誰,想做什麼。特別是想到約見的地點是在一個廢棄的花市,我總感覺這次的見面有著淡淡的殺機。影子說道:“哥,要不我們一會提前過去看看?”我點了點頭,去熟悉一下也好,至少用這手法相約,本來就透著詭異。
花市離我們住的酒店並不遠,步行過去就半小時的路程。
遠遠地看到一個破舊的大牌子:五龍口鮮花批發市場。想來應該就是這裡了,這裡很冷清,幾乎看不到什麼人。
我們一行人向裡面走去,一排排破破爛爛的簡易門面,而地上也盡是一些沙土泥巴。市場很大,由於上面蓋的雨棚已經陳舊,使整個花市裡的光線更加暗淡,有一種陰森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