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疏羞赧的繞上他的脖頸,盯著他,眼波瀲灩:“昨晚的事,繼續麼。我也很想,很想你了。”
簫清羽呼吸一窒,血液快速翻騰直衝腦頂。他貼過去,熱烈的吻從她額頭細密下滑到她的唇珠,研磨舐吻了會,流連往下。
雪肌如玉,瑩潤清涼,卻燒得他星火燎原。
手隱沒於她堆疊的褶裙間,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觸手可及的束腰綢帶,觸……觸不到了。
落在她腰間的手,被她的手牢牢握著,動彈不得。
秦蓁乖順的依偎在男人懷中,說起:“這些天,我一個人想了不少。為什麼你們都把我當成嬌滴滴的小姐看待呢,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她可以給送午飯,但你不要我送。她可以幫忙,你也不要我幫……我現在不是在生氣,是在反省。我平時做得不夠好,你們才排擠我的?”
簫清羽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思,放棄手的掙扎,同她解釋:“從前一次來你趕我走,對我說那些話,我就瞭解你的感受了。放心,下次再也不會了。至於大娘,不是你做得不好,是她的問題。你知道阿奶嗎,她知道真相後,鼓勵我來找你,含玉也幫你說話。”
秦蓁眼底閃爍細碎的光,微微笑:“是麼。”她抬首,凝望男人,手指一寸寸劃過他的臉頰:“清羽,你以後不要推開我,我真的很想,做你名副其實的妻子,不是被供養的小姐。”
“我怎麼捨得推開,再也不。”
他親她毛絨絨的發頂,到凝如羊脂的瓊鼻,粉薄的潤唇近在眼前,親……親不到了。
秦蓁側過臉,低頭,從腰間取下手帕,展開輕嗅,是孃親的味道。
“這張手帕不是給裴夫人了嗎,她怎麼肯還回來。”
簫清羽不敢表露心急的燥火,輕輕撫娑她背肩紓解,邊道:“是裴兄要回來的。我沒來得及追問他用的什麼辦法,不過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是擺平一切了的。他真的成長了。”
秦蓁點點頭,捂著失而復得的手帕,兀自陶醉。
待秦蓁回頭,看到簫清羽一臉憋得慌,巧笑嫣然的將手帕放好,湊過去親咬他下唇:“誒,我們許久都沒……待會輕點。”
“會的!”
他憋許久的一口灼氣乍一吐露,燙得她肌膚顫慄。
秦蓁瑟縮脖頸,婉轉攀到他耳際,咬他耳垂,媚眼如絲:“不,我還是喜歡重點。”
簫清羽迅猛將她推平,眼中散射亟不可待的幽暗光芒,“小妖精,都會滿足你的。”
被撩撥得快自燃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衣服撕開,好在夏日穿的衣衫不多,一層外衫一層絹衣,簫清羽扯住下方蔽膝處,作筒狀衣物揚臂的方式脫。
眨眼的功夫,他火熱的目光看向身下待吃的羔羊……不見了!
簫清羽轉動赤紅的眸子,回首望去,額頭淌下一滴冷汗。
他幽幽嘆息一聲,認命的撅起腰部:“來吧,讓你出氣。”
秦蓁手捏量衣尺,順手輕拍他撅起的地方,嬌嗔:“你幹嘛做這種動作,不正經。”
簫清羽舔舔乾澀的唇:“你不是去拿傢伙打我出氣嗎。”
“好啊,那你趴著別動哦。”
簫清羽悶悶嗯了聲,咬牙不動。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一種似輕似重的蹭動,不停的騷動他。
這是什麼整人的手段?磨人!
“你在幹什麼?”簫清羽不動也不扭頭,忍不住問她。
“量尺寸,”秦蓁認真比劃著量衣軟尺,慚愧道:“清羽,不好意思,在你生辰那天跟你慪氣。我要給你補五月廿八的生辰賀禮,親手幫你做一套衣裳。不然不安心呢。”
簫清羽心癢難耐,又不忍打斷她興致。一心想著生辰禮,不該那麼多欲。念,怎料這量衣的過程如此折磨,一會碰臀,一會碰胸,快將他折騰熟了。
過程中,簫清羽觀察到大小姐的面色,漸漸泛紅,耳根子如同被烙鐵燙了一樣。她也忍受不住了?
簫清羽心中一動,有意無意親在正在幫他量腰圍緊貼在身前的她的額頭上:“臉這麼紅,很難受嗎?”
秦蓁搖搖頭,眼睫輕顫:“你身材真好。我們通常量了一個人胸、臀、腰、身高四處地方,就能大致判斷這個人的身材好不好。”
簫清羽沒接觸過這玩意,從前的衣服都是大娘估摸做的,沒細緻量過。
他不禁有些好奇:“那我這四處分別是幾尺幾寸?”
秦蓁面色赧然,聲音低低道:“身高五尺五寸,胸三尺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