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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暗自琢磨,突聞門外傳來一陣話音,忙閉目細聽。

“佟兄,你那人數可攢夠了?”

“哎,這月僥倖叫我逮著一人,正好湊滿。”

“佟兄好運氣,我可就慘了,眼見就是月底,這最後一人還沒有著落。”

“咦,張兄前幾日不是帶回個人,算到一塊豈不正好?”

“哎,別提了,那小子躺了兩天還半死不活,多數沒戲。”

杜迎風聽聲音漸漸靠近,趕緊放慢呼吸,裝作沉睡。

二人推門而入,但見一人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另一人短小精悍,留一撮山羊鬍須。

膀大腰圓的漢子來到床前,指床上之人嚷道:“你看看,這都三日了,還暈著,佟兄可得救救小弟,這要是湊不得人數,管事兒的怪罪下來,小弟免不得吃一頓鞭子!”

佟姓漢子一拈山羊鬍子,安撫道:“張兄莫急,我看他實因中了些藥物,才會昏迷不醒。”

張姓漢子急急問道:“佟兄不是懂些醫術麼,可有辦法叫他醒?”

佟姓漢子一拍同伴肩膀。“瞧這氣色,最遲明日也將醒。”

張姓漢子哈哈大笑道:“有佟兄打包票,小弟就不怕了,走,小弟請你喝幾壺!”

笑聲漸遠。

杜迎風微睜開眼。

看來,他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夜幕降臨之際,華燈初上,清冷月光自窗欞間照進,灑滿床頭。

杜迎風轉動頭頸,見三日醉的效力正漸漸褪去,緩緩舒了一口氣。

他移動手腕足踝,好讓血液流暢,經脈舒緩,卻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動靜。

仔細一聽,為門閂被人撬動之音,他聽來一驚,忙閉目斂息,佯裝熟睡。

一雙粗糙大手探進被衾,落在他胸膛上肆意揉搓。

杜迎風瞠目而視,便見一個蓄山羊鬍須的男人朝他猥瑣一笑,上下其手。

男人身上酒氣熏天,步伐還有些不穩,他跨坐到少年身上,嘿嘿笑道:“你還要裝暈?騙得過那傻子,卻騙不過我。”

杜迎風鳳目之中俱是怒意。“滾遠些,不然小爺閹了你!”

男人伸出舌頭,從他的臉頰舔到頸子。“嘖嘖,又滑又嫩,真不賴。”

杜迎風冷眯狹眸,警告道:“把你的髒東西從小爺身上拿開,不然等小爺能動了,必然將他們一塊一塊割了!”

男人更是興奮,笑得也愈發齷蹉。“髒東西?你是說這個東西?”拿一樣物事抵在少年腹下。

杜迎風尖銳的目光直射向他。“你敢做,小爺便叫你不得好死!”

男人將拇指探進他口中,一陣攪動。

杜迎風唇齒一扣,欲將其一口咬斷

男人卻早一步捏了他下巴,手上使勁,將他下顎制住。

男人抽下腰帶,將少年雙手縛在床頭,除盡衣物,使指甲輕輕刮擦他滿身傷痕。

杜迎風只死死瞪著他。

男人從懷中摸出一隻黑色小瓶,倒出一顆藥丸,將之塞入到少年口中,硬逼著他嚥下。

藥丸滑入咽喉,帶起一陣焦灼熱浪,襲向少年全身,須臾的功夫,便見他雙頰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潮紅。

男人褪下他的褻褲,欲施暴行,卻蓄勢待發之際,聽到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身下已是一柱擎天,男人大罵一聲。

房門被人踢開,那姓張的漢子帶了幾個人闖了進來。

“佟兄!你敢動貨,你不要命了!”張姓漢子乍一見房裡情形,大吃一驚。

但見他身後走出個五十餘歲,方臉隆鼻的中年人。這中年人一身綢袍,手裡把玩一隻精巧的鼻菸壺,瞧著像是個管事兒的,他一指床上的少年,道:“張京,便就是這人?”

張京稟道:“大人,正是此人。

原來先前張京與佟鐵仇窩在老巢裡喝酒,喝罷酒之後,佟鐵仇先行離開,留張京一人醉在桌旁。

大風將窗戶吹開,張京被冷風一襲,打了個噴嚏便醒了,他起身關窗時聽到樓下傳來喧譁之聲,下樓便見管事兒的正在訓話,張京迎上去,見管事兒的拿了一幅畫像正挨個找人問話,他湊上前去,一見畫像就愣了,這不正是自己從野外拾回來的那個少年人?當即將這訊息同管事兒的交代了,管事兒的聽了一喜,立時就要見人,這才有了現下這一出。

佟鐵仇見這陣仗,迅速提上褲子,趴到管事大人腳下,連連求饒,管事兒的暫不理他,只上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