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自己那潛意識的依賴會讓自己放棄的,那將是所有人的傷害,堅定自己的決心,清澈的眼眸是靈動的決然。
東方承天擦拭著嘴角的汙漬,看了眼身旁有點出神的墨煙,咧嘴一笑,沒有打擾她又開始批閱那如山的奏摺。
墨煙看著奏摺上批閱的鏗鏘筆跡,淡淡的說:“你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東方承天沒有回頭,依舊批閱著奏摺,笑著回答說:“我知道。”她,眉頭緊攏,東方承天繼續說:“賞賜你那日,你看到朕時滿眼愧疚和出神,朕便猜出了一些原因。”話落,墨煙眼神逐漸變冷,他的觀察力真的人讓覺得可怕,不過是一瞬間的愧疚他竟然就絲毫沒錯錯,淡淡的問:“所以你就提出了太傅一職,篤定我會為了你答應。”
回憶1
初冬已是一片蕭條,肅穆的景象。殿門緊緊關閉著,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卻怎麼也感覺不到溫暖,只是徹底的冰涼。東方承天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與墨煙淡漠的雙眸對視,笑著說道:“如果可以朕希望叫你墨,那天你的情緒洩露無疑,可朕不是因為憑藉這個就篤定你會答應,朕只是覺得你真的很適合做太傅,因為雲兒很欣賞你。”墨煙轉開自己的視線,淡淡的說:“何況皇上的隱衛已經查到我是毒醫雙怪的徒弟,更是可以利用,所以我做太傅既可以追查歐陽宏光的底細,也可以幫皇上牽制著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我說的可對?皇上。”那淡漠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怒氣,只是被她本身的漠然隱藏,讓人看不清摸不透,可還是能震撼人心,就連東方承天也不無意外的心慌的看著眼前這個縱使是生氣也只是淡然的平靜,無一絲波瀾,如說她是奇不如說她是風是煙,無形無狀,始終在人意料之外,她身上明明是淡然的疏離,卻又能讓人從心底信服和親近,她把這兩種極端的氣質融於一體,讓人會甘願為她生死以赴。如若她是男子那恐怕會是一個帝王最忌諱的敵人,而幸好她是一個女子,一個對任何事都無謂的女子。東方承天暗暗的鬆了口氣,無奈的說:“墨,一個帝王雖有著全天下,可亦有著無可奈何的事,去調查你也是迫於無奈,如果可以朕也希望只做一平凡人,日出而做如落而息,可生在帝王家無從選擇。”他的語氣中有著濃郁的無奈和自責,墨煙眉頭微皺,走至一個臺階坐下,回頭對著東方承天淡淡的說:“不止你長的像我一個認識的人,連當今皇后也很像。”還有一個是歐陽宏光,只是這句話她並未說出口,只是淡然的轉過身背對他而坐。東方承天饒有興趣的坐到她身邊,笑著問:“真的很像嗎?”墨煙沉默的看著金黃的繞龍騰圖案的擎天柱,好久才淡淡的開口:“我給您講個故事吧!”似是察覺到她的變化,東方承天認真的點頭,看著她如此的沮喪他也會忍不住緊皺眉頭,所以依從她能讓她好點,那他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那是對她的撫愛。雙眸依舊盯著那個柱子,淡淡的說:“一個女孩在她兩歲那年被她父母的仇人以假死之狀把她換了出來,所以她父母就認為她已經死了。而這仇人把她換出來後,從五歲開始就開始接受訓練,訓練如何做一個殺手,在訓練中她年齡最小,所以成了所有欺負的物件,辱罵不夠換成踢打,承受、忍耐和近乎冷漠就這樣被訓練了出來,也讓她明白只有努力變強才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所以她更加努力,沒日沒夜的訓練,十二歲那年她以在三分鐘中之內過了三關,成功的從那訓練之地出來,三分鐘是前所未有的成績,以前有人出來最少的都是十分鐘,她無疑是個奇蹟,所以得到了那個仇人的很是欣喜,那年她接受了她殺手生涯中的第一次任務,是殺一個很富有的人,那人很有錢所以自會有保鏢,絕對是高手,那晚她冷漠的出現在那個人的家,黑夜的偽裝讓她很快就讓那些高手死在了她手中~”似是回憶起她第一次殺人的場景,墨煙停了下來,那晚是她第一次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倒下,血跡染紅整個花園,縱使是心顫抖的發涼她依舊堅持的完成著任務,因為她知道只要她完成周言松就會很高興,那她就會滿足,人一個一個的倒下,那個她要殺的人也死在了她手中,那人死時還直直的盯著一間房間,她舉步向那個房間走去,一個小孩床上睡著一個不足一歲的孩子,手中的槍重新拿起對準那個小孩的頭,看著那張熟睡的小臉,心不自覺的柔軟了,放下槍抱著那個孩子去了孤兒院,也隱藏了這個秘密,就連周言松都不曾發覺,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可她知道她下不了手,一個殺手心軟是她最大的弱點,所以後來她才會變的近乎冰冷的冷淡,調整好心緒淡淡的繼續說:“她順利的完成了第一次任務,那個仇人很是高興,接踵而來的是一次比一次高難度的任務,縱使是受傷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