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餘下的三個全拿了。”男人不可置信的說著,面色已轉瞬間成了蒼白。
“如果不是出了一個黑桃的色兒A,你恐怕在第一個二千萬就開牌了吧。”那個第一個不看牌就帕斯的男人淡淡的說著,飽含深意的瞅我一眼笑著對彩珠道:“你能贏這麼多錢,還多虧了人家呢。”
“他哪有那麼好心呀,暗來暗去還不是想自己多贏些?”彩珠嬌媚的瞧我一眼,吃吃的笑著將一疊十萬的籌碼推到了發牌的那個女孩兒身上,“要說感謝,我還要感謝這位姑娘為我發這麼好的一把牌呢?”
“哪裡啊,這都是您的賭藝高。”女孩兒淡淡的笑了笑,將那十萬的籌碼掃進了自己面前的小抽屜裡,那便是她自己私人所得的這一把的彩頭了。望望彩珠面前的那堆籌碼,她微笑著問道:“現在,你都贏了那麼多了,有興趣與我賭一把嗎?”
“當然可以了。”彩珠輕輕的笑道,將面前的籌碼隨意的拿起來在手中似乎無意的敲打著,清脆的籌碼相碰的聲音在屋內清晰的迥響起來。
“小刀,老鐵讓你給他回個電話呢。”聽到了彩珠敲打籌碼的聲音,我心中一動,扭頭對小刀說道。
“這傢伙,不老老實實的待著,會有什麼事呢?”小刀低聲的絮叨著,不情願的掏出了手機。
對面,發牌的那個女孩兒將那疊嶄新的撲克碼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臺面上,輕輕的抬抬手對彩珠說道,“請抽牌吧。”
“你先來吧。”彩珠淡淡的說道。
那個女孩兒微微愕然了一下,因為按她們的水平,誰先發牌便可能預示著誰能贏牌了,彩珠的大度自然令她深感意外,“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