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著走。”江茹笑著打趣道。
“就是啊,王大哥就是那根大扁擔。把小雨都愛死了。”天兒調笑道。
“討厭,還玩不玩啊?秋雨羞紅了臉,笑罵道。
“我也加入,可以嗎?”一旁的香雪看到這樣熱鬧,提著自己的小包,小聲地說道。
“當然了,雙手歡迎!”秋雨抬頭瞅了她一眼,笑道,“紫玉,你也來吧?”
“我看一會兒吧。你們都是有錢的主兒。我哪能和你們比呢?”紫玉的臉上顯出一點點的黯然神色,坐在了秋雨的身後。
秋雨輕輕的嘆口氣,對我說道:“雲哥。你給紫玉姐安排個工作吧,別讓她整天晚上去夜總會跳豔舞了。”
“其實豔舞也是一門藝術”,紫玉輕輕的說著:“只不過我們國家的觀眾素質有些太低了。總以為跳豔舞的和賣身的是同一個檔次。”說這話地時候,她地眉宇間顯出一絲絲的苦悶和無奈。
“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種觀念還會持續很長的時間。”我嘆息著插嘴道:“我地閒雲山莊打算辦一個豔舞培訓班,既向全市的夜總會提供最具藝術性的豔舞演員,也同時吸收一些白領女人和良家婦女好讓她們能在健身美體的基礎上,來改善一下她們的情侶生活,不知紫玉有沒有這個興趣來當一名教員啊。”
紫玉雙眼閃光的望望我,“真的嗎?”
“當然了。你想一想,哪一個男人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妻子能在臥室中為自己跳上一段風情萬種的脫衣舞呢?只要有市場和利潤,就是我們商家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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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地閒雲山莊還沒有動土呢?”紫玉輕嘆道。
“這可不是問題?你可以作為我們公司的內部員工來完成你的大學學業,並且還可以在公司的幫助下繼續深造,但是有一個前提,畢業後,一定要回到我們公司來繼續發展,這可是要用合同來拴住你的。”我輕輕笑道。
“那——報酬呢?”紫玉向大多數初次求職的人一樣,羞紅著臉鼓足勇氣的問道。
“在你上學期間。為了你能專心的學業,你的月工資是你在豔舞夜總會跳舞地收入,等你正式上班以後,在這個基礎上在根據業績進行增長,怎麼樣。”我問道。
紫玉吃驚的張了張嘴,秋雨卻吃吃的笑道:“紫玉姐就大膽的說,雲哥有的是錢,只是愁著沒地方花而已。”
我嘿嘿笑了一聲,“我是那種敗家子嗎?不過飛龍娛樂有限公司的總旨和對外宣傳的口號便是,掙錢就是為了花錢,寧做錢的主人,不做錢的奴隸。”本公司要改變一下公司財務執行的方式,將會把絕大部分的利潤讓利給自己的員工,靠極高的獎金來組成一個高素質,高人材,高效率的團隊。”
“聽得真是令人神往。”紫玉悠悠說道。
“聽得我們都想去了。”江茹笑著插嘴道。
“不過,紫玉你要面臨一個挑戰呢?”我笑笑說道。
“什麼挑戰啊?”紫玉驚奇的問。
“就是你的豔舞教學,我希望你能教出真正的風情和香豔,比如說,脫掉內衣的舞姿和手法……”說到這裡,我望了望她。
紫玉的臉微微的紅了,“全裸嗎?”
“學員都是女人,你怕什麼?等她們跟著你也全裸後,那就更不怕了。”我邪邪的笑道。
“就象去了女澡堂了。”紫玉低著頭吃吃的笑起來。
“雲哥你又想打擦邊球了”,秋雨瞅了我一眼,發著牌道:“教良家婦女跳脫衣舞,不知算不算違法?”
“老婆給老公跳脫衣舞,大概不算違法吧。”我呵呵笑道,看著她發牌,就在她發牌的時候,江茹的手也恰好的一抬,將一張牌碰反到了地上,是一個小小的方塊2。“這麼小啊?”江茹叫道,“給我換一張。”
秋雨嘻嘻的一笑,“你自己碰掉的,有什麼資格要求重換啊,法官駁回。”
“真倒黴,這麼小的牌,一點威懾力都沒有。”江茹無奈的氣道:“把下一張牌也給我翻過來,我倒要看看它還有多大?”
“好啊。”秋雨笑著,發第三張牌的時候給她翻了過來,出乎意料的,竟然又是一個2,成了對子了。
“不會是個豹子吧。”江茹立刻喜笑顏開了,小心翼翼的把第三張牌拿在了手中,仔細的看了看,穩穩的放在了桌上,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對2了,大不過我的就趕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