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竟然能逼迫我施展出武道神通,本來還只想以普通的戰技將你擊敗,沒想到你那掌法,如此霸道。小子。交出帝經,本公子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西門慶怪叫著看著武牧,眼中流露出貪婪之色。
帝經,武牧身上可是具有完整的帝經,如何能不讓他心動。
武牧眼中精光一閃,眉頭一挑間,口中發出一聲斷喝:“區區情絲,焉能束縛住我滔天戰意,不屈之心,情絲如火。吾心似冰。”
武牧心念一動間。腦海中自然的浮現出一幅奇異的觀想圖。
這幅觀想圖十分的奇特,沒有其他,只有一片火山,在火山口。赫然。有一顆。晶瑩剔透的心臟,那心臟,是一枚冰晶所凝聚而成的冰心。那冰心中。發出奇異的跳動聲,在心跳,似乎在化為一句句玄妙的經文。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一句句經文,似乎在心間不斷的流淌而過,自身彷彿真的進入到一種心若冰清般的玄妙心境之中,在體內,一股股清涼的氣息憑空的滋生而出,在周身血肉中快速的穿梭著,這股清涼之氣所到之處,原先彷彿陷入沉睡中的力量,以驚人的速度接連復甦。
轉眼間,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在皮膜,經脈,骨骼,骨髓,五臟六腑中瘋狂的穿梭,運轉的。
所有的力量,再次回到體內。
心念一動,就能瞬間爆發出強大的破壞力。
不過,武牧眼中光芒一閃,雖然恢復力量,卻沒有立即表現出來,在身上,依舊是之前那副渾身無力的模樣。雙目中迸射出絲絲怒火。
“這裡的強者,絕對不僅僅只是這西門慶一個,至少那三個也絕對不會在眼前這一位之下,要想安全離開靈植峰,只可智取,不可力敵,就算我拼了之前積攢的底蘊,以神通廝殺,能擊敗一位,恐怕也殺不了第二個。”
“我必須帶小月安全離開,如此,就只有以智取之。”
武牧腦海中快速的浮現出一道道念頭。表面不動神色。
“嘿嘿,小子,你有本事現在再狂啊,情絲纏身,哪怕是精鐵也要化為繞指柔,有本事,再打我一拳啊。”
西門慶臉上滿是得意,搖著玉扇,對於自己的傷勢毫不在意,一步一搖的朝著武牧走了過去,那神色,儼然,對於自己的武道神通有著絕對的自信,在那一式‘情意綿綿伴花眠’有著極為可怕的威力。
這是西門慶經過一次次實驗後所得出的結果。
“現在,你只怕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吧。”西門慶嘖嘖怪笑道:“而我,現在只需要伸手一點,你就要直接倒下去。”
西門慶眼眸中閃爍出興奮的光芒,直接走到武牧面前,手中玉扇一收,朝著武牧額頭上一扇子輕輕的點了過去,一邊還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沈芸,笑道:“三妹,這次的賭約,可是為兄勝了,你可要信守諾言。以前的帳,可就一筆勾銷了。”
不過,還不等他的話音落下,就發現,鍾無命與沈芸等的臉上突然變得一片難看,極為緊張。
“二弟,小心。”
“二哥,小心你的對手。”
鍾無命與沈芸同時發出一聲大吼道。
西門慶本能的感覺到一種不好,想都不想,腳下一動,就要向後暴退,然則,不等他來得及離開,一隻強勁的手掌已經出現在其喉嚨上,將整個喉嚨捏在掌下,可以毫不懷疑,若是他敢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這隻手掌能在瞬息間將他的喉嚨捏的粉碎,甚至是當場抓斷。
“似乎,我還有點力氣,你可以試試,我是否能將你的喉嚨捏成肉泥。”
武牧冰冷的話音緩緩傳進西門慶耳中。
在西門慶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以武牧的伸手,幾乎沒有任何難度的一舉捏出其喉嚨要害,哪怕是血海境武修,也絕對無法做到滴血重生的可怕境界,一旦被捏碎喉嚨,生生將腦袋剪斷的話,照樣要當場斃命。
“別衝動,你要是殺了這色鬼,你必須相信,你絕對走不出這靈植峰。離開不了骷髏島。”鍾無命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斷然說道。
“不錯,你沒有第一時間將西門慶這色胚捏死,應該也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就無需拐彎抹角。你現在抓住了籌碼,說吧,你要什麼。”
沈芸眼珠一轉,輕笑著說道。
“很簡單,讓我與舍妹離開這裡,只要回到屠宰峰,我自然會放了他。”武牧眼中一片冰冷堅定,平靜的吐出一句話,看向鍾無命三個。很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