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善於言辭的人。倒是她身邊的那個長身玉立的男子朗笑一聲,說道:“祝融請你幫了忙,些許謝禮總是要給的,這裡是二十符錢,還請段珪兄笑納,我和祝融還有事兒,就不多奉陪了。”
那個長身玉立的男子一揚手,就有二十枚胎錢飛了過來,白勝心頭羞惱之意登時再也按耐不住。
“尼瑪的!拿符錢來砸我,你以為自己很高帥富麼?二十符錢就想讓我幫人照顧妹子,這價碼是打發要飯花子麼?在我面前這麼囂張,這狗逼是想找死麼?”
白勝臉色極冷,把二十枚符錢撈在手中,隨手一捏,這二十枚胎錢登時一起破裂,其中至少有七枚內中封印的法力,已經流失到了不足以釋放九重禁制完整的一階法術的地步,最多隻能釋放六七重禁制的法術而已,其中有兩枚更是內中封印的法力禁制跌落到四重禁制一下,幾乎都快成為了廢錢。
這些符錢放出的一階法術,根本就傷不到已經煉就護身罡氣的白勝,只是在他身邊打了一個轉,就被消化與無形。
白勝更是惱怒,暗暗罵道:“就這麼點符錢,居然還給我抽條,這苦逼究竟有多**絲?”
他隨手一抓,就是上千枚符錢應手飛出,他隨意一推,這上千枚符錢立刻就化為法術風暴,千餘種法術一起爆發,饒是那個長身玉立的男子已經煉就金丹,形成了護身界域,卻也抵擋不住這一手“乾坤一擲”的威力。
他本來臉上有一股淡淡的高傲,見到白勝捏爆符錢的時候,還多了幾分冷然和不屑,但面對這一招千錢齊爆,他臉上這才露出駭然之色。但縱然他想要拼力抵擋,卻也抵禦不住如此多的符錢砸下,白勝推出的千錢齊爆,形成了一股狂暴的龍捲風,瞬間就把這貨吹出了數十里外,剛才的風度和傲慢什麼的,全都被轟的一分不剩。
白勝一招千錢齊爆,收拾了那個長身玉立的男子,然後才冷冷瞧了張祝融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段某向來照顧朋友,但也對仇家從不手軟。你確信……帶著這麼個白痴來掃我面子,我就會生生忍了麼?嶺南五大世家能要你小妹子的命,難道我段珪會比他們差麼?”
張祝融臉色登時大變,忙說道:“我並未得罪道友,這一次的事情,我替他道歉好了。”
那個長身玉立的男子畢竟也是金丹修為,千錢齊爆雖然聲勢浩大,但卻沒法給他真正造成什麼傷害。數十里遠,對一個金蛋修為之輩來說,也都不算什麼路程,只是須臾間他就飛了回來,一臉怒容的大罵道:“道什麼歉?段珪你敢跟我動手,可知道我是誰麼?你現在給我跪下磕頭認錯,自廢一條手臂,我或可原諒你!”
“原諒你麻痺?”
白勝星宿神殿祭起,桀沌從星宿神殿中抱著青銅長刀緩步走出,刀光只是一卷,就把這個看起來惹厭之極的貨色捲入了宛如夢幻的刀光之中。
錚錚錚錚……
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這個男子在生死一發的關頭,終於發揮出來全部的潛力。他身上放出一道五芒星光環,在桀沌的刀光之下,這道五芒星光環伸縮吞吐,五道芒角變化無方,居然生生撐住了桀沌上體天道的刀法。
“乾坤鐲!乾坤五芒星相神禁!”
白勝眼神一縮,立刻就認出來此人身上的法器來歷。他曾試圖把二相環,五光鐲,乾坤鐲的禁制合一,煉成一件法器。後來這個構思失敗了,只把白勝的赤城pad升級成了乾坤圖,但幾乎不能用來鬥法,因為祭煉的禁制重數太低。這個男子身上的護身法器,正是《仙羅真解·副冊》第四冊中,環類法器排名第一的乾坤鐲。
這件法器的祭煉神禁是乾坤五芒星相神禁,最重殺伐,此人身上的這件乾坤鐲不但煉就了神禁,而且品質奇高,居然有七階之譜。七階的法器,白勝到現在也只見過兩件,一件是他自己的三角天魔旗,還有一件就是這個男子所用的乾坤鐲了。不過乾坤鐲偏於殺伐,比起三角天魔旗這種祭煉道兵的法器,更見威力。
桀沌雖然刀法如神,但是在乾坤五芒星相神禁之下,不拘多麼精妙的刀法都要為五行神芒所破,所以桀沌雖然把這個男子捲入了刀光之中,也大佔上風,但一時間也拾掇不下對手。
張火丁在旁邊瞧的眉飛色舞,她姐姐張祝融此時已經眉頭深皺,完全想不到該如何破解這個局勢。本來她費盡了心思,也沒有辦法化解嶺南五大世家跟自己妹子之間的仇恨,忽然這個男子出現,他本來跟張祝融一樣都是天下十六字之一,只是他比張祝融還要早一代,曾幾次追求張祝融,想要將之納為姬妾。
按照此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