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頭舔舔他的嘴,然後將舌頭吐入了他的嘴中,和他的互相交纏,互相吮吸,凌雲飛熱血猛的湧上來,臉漲得通紅,他雙手使勁,死死將客玉涵抱住,恨不得將她揉入身體中。
客玉涵兩手胡亂地抓撓著凌雲飛的頭髮,到得後來,兩人體溫升高,她又將兩手伸入凌雲飛的衣服中,揉搓著他的肌膚。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才又戀戀不捨的分開。
凌雲飛氣喘吁吁,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客玉涵媚光四射,豔麗無倫,柔情似水,她抬起衣袖將凌雲飛臉上的汗水輕輕拭去。把嘴伸到凌雲飛耳邊,低低道:“大哥,我今晚不回去了。”便把臉伏在他的肩上,不敢再看他。
凌雲飛聞言呆了呆,彷彿有些不敢相信,又彷彿不知所措,摟抱客玉涵的手不覺鬆了些。
客玉涵馬上感覺到了,她抬起頭,臉色有些蒼白,顫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知羞恥,居然不顧臉面向人自薦枕蓆,這大違你們睿麗王朝的人倫五常之義吧。”
凌雲飛輕輕吻了一下客玉涵的嘴角,柔聲道:“妹子,你想到哪裡去了,什麼狗屁人倫五常,我才不管這些呢。我只是覺得有些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你這個大美人會如此垂青於我。”
“傻子,那你還等什麼,難道我不好看,難道你……”客玉涵垂下頭衝入了凌雲飛的懷裡。
凌雲飛猛地將客玉涵抱了起來,抱得小心翼翼,就象抱著整個世界。
幾十年的情慾一旦釋放,那可真是勇猛無倫,強悍無比。客玉涵不住嬌啼,咬爛了凌雲飛的肩頭。
待得雲收雨歇,客玉涵使勁擰了凌雲飛一把,嗔道:“你跟人比武呢,這麼勇猛,人家可是第一次,一點也不知道疼人,傻子!”
這可是客玉涵今晚連續兩次稱凌雲飛是傻子了。凌雲飛身心俱爽,只感輕鬆無比,他將客玉涵珍之又珍的抱在懷裡,不住地親吻,對她的話根本沒在意。
“大哥,從今天起,我真正屬於你了。本來按我們天南的風俗,都是女娶南的,如今就算是我娶了你,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客玉涵撫著凌雲飛的臉頰,溫柔得似能化出水來。
凌雲飛捏了捏客玉涵的鼻子,輕噬一口,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全依你,不過你可得再陪我一次。”他得償如此美人的溫柔滋味,樂而不疲,反身將客玉涵壓在身下。被翻紅浪,帳舞春色,嬌喘呻吟經久不絕。
一晚的顛狂,早上起的自然遲了些。凌雲飛習慣了早起,打著哈欠坐起身,客玉涵卻是將眼睛閉得緊緊的,任凌雲飛如何勸說,就是賴著不動。
“你再不起,倘若讓你的異性姐姐堵在我屋內,看你羞不羞。”凌雲飛使出最後一招。
“該怕的是你,我可不在乎,天下有誰不知我們天南女子敢愛敢恨,再說了陪自已的情郎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怕得誰來。”客玉涵閉著眼睛咕嚕一句,伸手一帶,將凌雲飛拉倒,緊緊纏住,“你也不許起,我要你陪我。”溫軟的身子貼過來,慵懶神情誘人之至,凌雲飛只覺熱血上湧,身體起了正常的反應。他用勁咬了咬舌頭,絲絲血液滲出,口中微微有些鹹味,強自將慾望降了下來。
他將客玉涵抱起,動手給她穿衣,可看著這動人無比的嬌軀,手不自禁有些發抖,再加上女人的衣服錯綜複雜,費了半天勁一件也未穿上。春天的早晨天還有些涼,客玉涵渾身起了無數細小的凸起。不得已,她頗為不情願地睜開雙眼,“臭大哥,一點也不休貼人。”勉勉強強坐起身,輕輕擰了凌雲飛一下,又抱著他的頭,深深一吻,動手穿衣。
待兩人走入飯廳,孤冰雁、元雪晶已在桌邊相候,看著凌雲飛和客玉涵連袂而來,看著凌雲飛臉上不自然之色,看著客玉涵走路一拐一拐,彆扭的樣子,看著客玉涵容光煥發,春情無限的臉,她們就是傻子,也知曉發生了什麼事。
孤冰雁、元雪晶心中酸酸澀澀,很不是滋味。心中不高興,面上神情便有些古里古怪。孤冰雁向來清冷自傲,倒不是很明顯。元雪晶的嘴噘起老高,慍聲道:“你們乾的好事。”
凌雲飛面上有些掛不住,羞愧地低下頭。客主涵卻格格地笑了起來,道:“昨晚我睡在了大哥的屋裡了,好舒服啊!”
“這等事你也說得出口,一點不知害臊。”元雪晶見客玉涵這等話都敢說,大感吃不消,可口中卻是不饒人。
“咱們做女子的喜歡一個人,那就要大膽地愛,大膽地開放自已,這有什麼可害臊的。怎麼姐姐吃醋了?你也可以陪他嗎,又沒人攔你。”
天南女子大膽開放,熱情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