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化妝不化妝,竟有這麼大的區別啊。”我驚奇讚歎著叫起來。
“說什麼呢?好象人家平常不美似的。”紫玉噘起嘴唇撲哧的一笑,上前一步親暱的挽起我的胳膊說道:“走吧,我這身不會給你掉價吧。”
“怎麼會呢?簡直可以登上‘星光大道’了。”我呵呵的讚歎著一笑道:“再說了,即使你是素面朝天,在我面前也是極為美麗的。”
“就會騙女孩子。”紫玉嬌媚的笑了,“只要你認為我不給你丟臉就可以了,平常可都是雨陪你出席這些正式常合的,現在輪到我了,你不知道我壓力多大呀。”
“你不會這麼不自信吧?”我哈哈地笑笑。手指輕拂著滑過她白如凝脂的裸背,望著紫玉被我手指刺激的輕輕縮了下身子,我色色的說道:“你的狐媚風情和香雪一樣,是發自骨頭裡的,男人一見就要想入非非,這些可是小雨比不了的,恐怕到了那裡是羨慕死人不償命吧。”
紫玉欣慰的一笑,和我攜手鑽進葉知秋開過來地轎車。坐在司機位置上的葉知秋與紫玉的打扮恰恰相反,一身黑色合體的西服套裙將她襯得極為的孤傲和冷豔,寬大的黑色墨鏡雖然隱藏住了她咄咄逼人的雙眸,但那渾身上下英姿颯爽,勇者無畏的氣息還是不可阻擋的乍洩出來。
紫玉歪著腦袋瞧了瞧葉知秋調皮的笑道:“秋兒今天的角色是殺手還是保鏢呢?”
“當然是保鏢了,殺手只是兼職。”葉知秋淡淡地笑笑說道。
“為什麼電影中殺手或是保鏢都要戴一個大大的墨鏡呢?”紫玉頗微納悶兒的問。
“因為生活中就是這樣的。”葉知秋輕輕的嘆一聲,“這是我們必備的武器,保鏢和殺手都是要選人,而怎樣才能不被人發覺你注意到他了呢?便只有墨鏡這個即簡單而又實用的工具了。”
“看到了吧,什麼都是有學問和有深意的。”我微笑著說道。紫玉撲哧的一樂。慵懶而幸福的依偎在我懷裡。前面,葉知秋一邊開車一邊取樂道:“紫玉,注意影響啊。你羨慕死我了。”
“你小心開車吧,革命分工,自有不同。”紫玉卻變本加厲得將我得意的摟緊格格的笑起來。
車子在無奈的葉知秋熟練掌握下輕快而無聲地駛向了胡志強的莊園,在快到那裡的時候,外面的高階轎車就已經形成一個車隊了,我不由得暗暗驚歎於這個俱樂部內在的強大。
在一體黑色性感衣裙的莊園性奴帶領下,我們各領到了一個面具,男的是一個猙獰的鬼面,女的是一個漂亮地黑色蝴蝶眼罩,帶上它們。我們和其它的人一起進入了俱樂部裡平時專供模特表演的豔舞大廳裡,一進門,便見兩個全裸的女孩兒雙手捧著巨大燃燒的蠟燭立在門的兩側,一動不動的如燭臺般靜靜站立著。
看到女孩兒雪白嬌挺的乳房頂端那兩隻閃閃發光的金色乳環和剃盡恥毛的下身,握在我掌心裡的紫玉手掌下意識的一顫,顯然這些帶給了她莫大的驚心刺激,我微笑著攥緊了她的手,拉著她向前臺走去。
T型臺上,一個留著長髮和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籠罩在圓形雪亮的燈光下走上臺來。在他的身邊踉隨著一名高挑的年輕女郎,一身白衣天使的護士打扮,雙手捧著一個醫院用的不鏽鋼托盤,裡面放著銀光鋥亮的外科手術工具:透露冰冷寒意的手術刀,精巧的小鐳子,雪白的紗布和藥棉……
看到這些工具,我的心情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在這個日本雕刻家向臺下深深一躬之後,他背後腥紅色的帷幕開始緩緩的向兩側拉開,裡面露出了一個女人臥室的場景,一個身穿白色浴袍的秀麗女孩兒正端坐在梳妝檯前,一切如表演一般,在帷幕全部拉開的時候,女孩兒將頭髮挽在頭頂,背對著觀眾褪下了浴袍,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具雪白嬌美曲線玲瓏的青春胴體。
活色生香的場景使人們沉浸在溫馨浪漫的幻象中,在我身邊一個同我一樣帶著鬼面具瘦個子的男人歪頭望望我微笑著說道:“現在國外最流行最刺激的紋身莫過於這剝皮和火烙了,你瞧瞧我愛妻的這個漂亮嗎。”他邊說邊將他身邊年輕苗條的女人推了推讓她背過身去,往下褪了褪她的褲腰,為我們展示那個蝴蝶肌肉部位的火烙的18字母,醜陋扭曲的疤痕如紫紅色的蚯蚓般爬在雪白細膩的面板上顯得極為刺目,實在看上去沒有絲毫美感,可是,這個男人的臉上卻滿是欣賞之色。
“很漂亮!”我違心的笑著點點頭,紫玉卻輕輕的呻吟一聲將頭向一旁撇開不敢再看,那個男人看到紫玉的神情得意的笑了,望著我,他飽含深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