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呻吟了一聲,雪白的腳丫緊張的在床上碾動著,修長的腳趾都緊緊的彎在了一起,我默默的等待著,終於,她的雙腿悄悄的向兩旁分了開去。
我的呼吸急促了,下身的火焰如烈火般熊熊燃起,“開大些。”我的話語有些抑制不住的粗暴和衝動,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喘息。
秋雨那跳過舞的潔白筆直的雙腿表現出了驚人的柔韌,它們聽話的一直向兩旁分去,竟然漸漸形成了極具張力和誘惑的大大的“一”字造型,面對著這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興奮的大叫一聲,向她猛撲上去。
當我的雙手按在她腰際兩側繃得直直的雪白的雙足上,當她的臀部被迫懸空向天挺起的時候,我突破了少女身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在一聲悠長痛苦的女孩兒嘶鳴中,我感覺到了下面那傳來的奇異的滾燙與縮顫。
天地在片刻之間已不復存在,存在的只是男女最原始的歡愛,是剛與柔的較量,是冰與火的交融,是風和雨的纏綿。
第二卷 生日晚會 第十二章 玻璃門後
當我心滿意足的從秋雨雪白的胴體上爬下來的時候,我發現似乎書本上介紹的關於男女情慾的一些理論有些錯誤了,現在的我仍然很興奮,毫無睡意,而秋雨,確軟軟的癱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了。
拾起她的小內褲,盈盈一握的捏在手中,替她輕輕的擦拭著沾在她大腿內側白膩肌膚上的點點桃紅色花瓣兒,處子的血給我的感覺竟是那樣的豔麗,“我們才認識幾天,你怎麼就敢把身體獻給我呢?不怕我變心嗎?”我即有一絲絲得意,又有一絲絲的納悶兒問道。說實話,能在這麼短的幾天內就把這樣的一個美少女拿下,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要自豪的。
她輕輕笑著,微微搖搖頭,“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打算嫁給你了,當然就不會在你面前再在乎這個身子,至於後者嗎?”她默默凝視著我,眼中滿是令人心顫的柔情蜜意,“我相信,既使你以後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最終你也會發現我是最好的,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
我的心內一顫,從沒想到女孩子竟然會說著這樣的話來,那裡面沒有幽怨,沒有悲傷,沒有醋意,沒有後悔,只有濃濃的愛意和真誠的等待。我輕輕的嘆息一聲,扯過毛巾被蓋在她嬌美的身體上,愛憐著撫著她滾燙粉紅的臉頰,真誠的說道:“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比你更愛我,我也很愛你!”
她甜美的笑了,好看的眼睛快樂的眯縫起來,“你終於當我的面說出了這幾個字,我真的很快樂!”
“現在讓我再次欣賞一下,我就起床了。”我輕輕的一笑,伸手扯起她胸前的薄被,再次貪婪的望了望裡面那飽滿晶瑩的胸脯一眼。
“怎麼了,你不睡了嗎?”秋雨對我輕佻的動作恍如不覺,只是納悶不解的望著我問道。
“我不能再睡了。”放下手,我穿起衣服,嘆息一聲,“我怕我會忍不住再次侵犯你。”
“啊!可別,我可受不了再來一次了。”秋雨羞紅著臉,閉上眼睛吃吃的笑起來。
“你好好睡,下次,我再好好的陪你。”我笑著,溫柔的替她掖了掖脖頸旁邊的薄被,“嗯。”她閉著眼,乖巧的點點頭,象個聽話的嬰兒般團縮著身體。
我走到門口,想起不知從那裡聽說過開著燈睡覺,人的眼睛就會變得近視。這個道理現在無法考證,只好暫且相信吧,愛憐的回頭最後望一眼秋雨那恬靜的優美睡姿,我順手按滅了屋裡的燈光,心裡默默祝福著:“一覺到天明!”
站在外面寂靜的樓道內,窗外的月色如水,無聲的灑了進來,不用開燈,已能看清腳下的通道。我下意識的望了望秋秋雨的隔壁,那是秋雪的房間,裡面安安靜靜的,門確開著一半。“怎麼回事啊?不會睡覺忘記關門吧?”我心裡想著,想走過去看一看,但又擔心萬一人家是真的睡了,忘記關門了呢。思來慮去,還是決定做一回君子,去客廳裡看一會電視得了。
我心裡念著“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句自我譴責的話,漫步走在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竟忽然間有種家和主人的感覺,因為這裡,除去秋雨和我便只有秋雪了,就連她們家裡的保姆,也早已被二姐妹以讓人家出去見識見識政府招待所的樣子為名推給她們父母了。想想現在,說不定還真得是帶著新奇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酣睡呢。
下了樓梯,我聽到了一陣涓涓水流的聲音,那是從餐廳的方向傳來的,我驚奇的扭頭望向左首,那裡有一抹燈光投射在地板上。“哎,不知誰去衛生間後忘記關水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