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時間。“這個小美女,不這樣告訴我也知道你今天忙啊。”我讀著這長長的手機簡訊,笑著搖了搖頭,但她的這種表白解釋確讓我心裡曖洋洋的。
反正也沒事,這兩天我就將自己關在屋裡,精心的研讀和操練起《太極術》來了,家裡人見我一下子變乖,不出去瘋跑了,高興還來不及,當然更不會說些別的什麼?
兩天下來,我只覺得身輕如燕,一舉一動都儘量與天地相合,與周圍相融,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發現了修練太極術莫大的好處,就是無論做什麼都不覺得累,做什麼都是在練拳,並且也逐漸體會到了搏擊的真正含義,那並只是簡單的人與人之間的搏擊,而是與天地之間的爭鬥,與空氣和元素之間的相融。每當練到渾身舒暢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句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這二者是多麼的相似啊。
晚上,手機的鈴聲響起,秋雨打過來電話,告訴我她們已經出發了,並再次提醒我今晚一定去看她的演出。
“知道了,知道了,我正走在去電影院的路上。”我邊掛下她的電話邊喝下最後一口酸奶。
“我算知道男的了,沒一個老實的。”妹妹在旁邊瞅了我一眼,嘴裡哼了一聲說道。
“這叫善意的欺騙,懂嗎?”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向外面走去。父母微笑著望著我,這是他們最開心的一次看著我晚上外出了,甚至連那句“早點回來!”的口頭禪都沒有說。
“談戀愛,去約會,多好的藉口啊。”早知道以這個名義就可以在晚上獲得空前的自由,我早就開始追女孩子談戀愛了。
小刀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我晚上的百花劇院上演宣傳乳腺癌的晚會,而且具內部訊息說,中間還有露點的畫面,約我一起去看個希罕,當然被我婉言謝絕了,並義正詞嚴的告訴他,那都是醫學和藝術。
他在電話裡哈哈的笑著,“知道了,王老師,我就是個醫學愛好者和藝術愛好者。”
“是嗎?那你進劇院的時候,一定要再在胸前別一個大學生的校徽,讓別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笑道:“就別體校的吧,那個適合你。”
小刀在那頭哈哈笑道:“只體校還不行,後面還要再加兩個字,‘保安’。”
我嘻嘻哈哈的放下電話,心裡確不由得納悶兒道:“這小子,毛片都不知道看了有多少了,睡過的小女孩兒更是有一個加強連,怎麼關心起今天一個簡單的露點問題了,不會是那些舞蹈演出有什麼露點的演出吧。”想到這裡,我的心竟呯呯的跳起來,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秋雨那沒穿內衣的誘惑胸脯。
百花劇院的大門口,早已人頭攢動了,這樣一個敏感的話題,再加上又是本市最著名的舞蹈學校的演出,前來觀看的人是人山人海,本來二元一張象徵性的票價早已被票販子炒到了八十,但仍然有那麼多的人在圍著爭相購買。美好的公益性的演出因為沒有考慮到實際的操作性,再次於現實中帶上了濃濃的商業色彩。
在劇院的大門口上,懸掛著一個長長的紅色條幅,白色的黑體大字“關愛女性健康,呵護美麗乳房。”紅白分明,甚為醒目。我遠遠的望過去,見小刀身邊所謂的四大天王正在兩個穿著露臍裝的年輕女孩兒的擁擠下,叫賣著手中的一沓歌舞票,而他們的頭領小刀確沒在那裡,遠遠的望到我,那個一頭長髮,瘦瘦高高的大天王狠二高高的叫道:“大哥,要票嗎?”我笑著揮揮手,心裡卻想到,“小刀調教的手下,總是這麼有禮貌,不讓他去學校當老師,真是人材的浪費。”
劇院的內部,確同外面的喧譁截然相反,人們安安靜靜的坐著,靜等著演出的開始,偶爾的一些情侶和朋友低聲的談話,也總是把聲音壓到最低,我徑直向最前排走去,那裡已經做滿了人,只有最中間的那個一排一號還在空著,還沒到那,我就見到那一排的男女老少們總是用不經意的目光去瞟那個位子,好象那裡註定會是要做一個極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的。我就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走了過去,安安穩穩的坐到了那個空閒的位置。
一陣淡雅的清香從左手飄過來,我扭頭看了下,見是一個漂亮至極的中年婦女,她留著一頭清爽的短髮,潔白的耳垂上掛著細細長長的白銀耳墜,這使她顯得極為性感,望著我,她微微笑了下,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
我有禮貌的回笑了一下,在我還沒有轉過頭來的時候,她微笑著問道:“請問,你是在哪個大學上學的啊?”
“哦,我沒有考上大學。”我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