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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可能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對對對,就算是名字,出來之後也說不定早就改了。是不是啊豬頭?”

豬頭一拍腦門:“對,就是小八的這個意思。”

小八說:“既然我們也知道一些線索了,就各自留意,或許哪天就碰到了呢。”

經過這件事,豬頭和小五、小六、小七、小八成了鐵哥們,一個有事,大家齊上。他對胡太后比對自己的親姨,親孃都親。和小巧、小翠也如姊妹一樣,只要是誰的脂粉短缺了,他第一個去買,而且還倒貼銀子。和穆黃花更是沒得說,不打不相識,他們不僅握手言歡,還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

一天忙完之後,豬頭不解的問她:“邪利姐,今天好像一句唱詞叫什麼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是誰寫的?有點好耳熟。”

穆黃花打量他也不知道,但也沒想說是自己的傑作,隨口說道:“一個外鄉的客人寫的。我以前不是叫黃花嗎,他就應景寫了這麼一句。我聽著還順溜,就拿來填成了歌詞傳唱起來。”

豬頭疑疑惑惑的點了一下頭,又說:“我覺得你最近的曲子很不一般,讓人感覺到跨越時空的滋味。”

穆黃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才擦些胭脂,卻透著些慘白:“你說什麼?跨越時空?”

“就是超越所有人的意思,邪利姐你太激動了吧?”

她回過勁來,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說話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差點都迷糊了。”為了岔開話題,她轉而說起了別的:“你手上拿著袖子裡兜著什麼?做賊一樣!”

“邪利姐,這是脂粉鋪子剛剛上來的新品,我特地去給你買來的,你聞聞看?”

接過來一看,菱花形的脂粉盒,裡面盛著殷紅的胭脂。拔下簪子挑一點放在手心,在手腕處勻了勻,比一般的胭脂要細膩,味兒也是清香,不像小鋪子裡的色澀味衝。穆黃花開心的說:“豬頭,你是越來越會逗我開心了。不過,我可要和你說一句,幫忙買可以,但是你要是不要錢的話,時間久了你可貼不起。對了,你怎麼從家裡跑出來了,就是來找你青梅竹馬的姑娘嗎?”

“是的。我早就想出來找了,可是一直人生地不熟的也就沒出來。直到聽你說了你就是長安城的,你還說你認識一個屬雞的姑娘,當時我就動心了。你逃走了沒多久我就出來了。”

一想到當時騙豬頭的情景,穆黃花就忍不住的想笑,她好奇的問:“我走了之後,你那個王八蛋爹和你那黑了心的娘是不是氣瘋了啊?”

豬頭無比佩服的說:“何止是氣瘋了,簡直就要氣死了。他們以為你所有的東西都被我娘鎖著,你是不會逃走的。沒想到你早就留了一手,在那個箱子裡裝的都是磚頭。邪利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穆黃花恨恨的罵:“我要是早看清楚了你爹的真面目,還會那麼傻傻的跟著他回家。要不是有騙你的十兩銀子,我早就玩完了。”豬頭一想到他們那天的誤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生平第一次被人家當成色狼去打,你看像我這麼老實的人會是色狼嗎?”

穆黃花說:“當時我被你娘欺負的抬不起頭,哪裡還有閒心去看你老實不老實的。你不想想,你爹是個大混蛋,你又半夜溜進我的房間,我不當你是色狼是什麼?奇怪了,你的爹孃都不是個東西,你怎麼會是個好人呢?”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太傷他的自尊了,就改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你們基因好像不對?”

“什麼?邪利姐你說基因是什麼意思?”豬頭眼睛睜的比豬眼睛都大。

穆黃花這才意識到說漏了嘴:“哦,我是說是不是我記憶有問題,是不是你們不是父子呀?”

豬頭“哦”了一聲之後,才慢吞吞的說:“其實,我和他真不是父子。”

這次輪到穆黃花吃驚了:“豬頭,你說什麼,你和那王八蛋不是父子?難道你是如玉那個賤人和別人生的?”

豬頭的臉漲的通紅,穆黃花再次道歉:“對不起,我收回剛才的話,我雖然恨如玉,可她畢竟是你的娘,我不該那樣罵她的,對不起。”

“邪利姐,你不用道歉,我也不是她的兒子,她也不是我娘,這個自我一生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穆黃花聽的雲裡霧裡的:“啥?你不是他們的孩子?你還從一出生就知道了?豬頭,你神童啊你,我怎麼覺得把你越來越不對勁了。你說的話我幾乎都聽不懂了。”

“怎麼說呢,邪利姐有些話我要是說了你就更把我當成腦子有病的了。要不我就給你簡單的舉一個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