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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人的思想有問題,還是他自己的三觀不正。

套好衣服奪門而去,一路上有傷心有委屈。不值得,為了她真的不值得。從來不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剛來時的邪利和現在完全是兩個人。狠一狠心,拿著早就收拾好的行禮準備去雲遊四方。這裡的東西都是為尋找美美而準備的,現在都用不上了。愛情讓他如此悲傷,長安城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失落。

離去之前,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把舒美樓的招牌給收了起來。那個美字,有多少他不能忘記的往事。

作者有話要說:

☆、是緣還是劫

他走後,穆黃花的心一直不能平靜。傷心失落的背後,還有淡淡的溫暖。捨不得忘卻他急切的樣子,一遍遍的在心頭回味。甚至讓心神回到曾經生活過的年代,那裡有他和她過往,不能忘記的碎片。

再看一看門前的人來人往,就更沒有力氣去湊些什麼,乾脆就讓她的心隨著王美美一起死去。她這樣的女子實在不適合接受豬頭那樣純潔的愛情,不如早日讓他隨風而去。努力的讓前世的一切淡出心頭,不管是緣是劫。

迎來送往的時候,還和往常一樣。只是一閒下來,心裡就湧起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女人的心裡是敏感的,越是細微的、不可覺察的東西,越是捕捉的仔細。

日子還在繼續,雙鳳樓的生活日復一日的重複著相同的基調。一切也都淡了起來,淡到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

曾經以為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見面,偏偏就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就那樣不可避免的撞上了。

再見她時,她還是那樣的春風得意。代王宇文達帶著他最寵愛的小妾到長安城裡拜會他以前的門人,現在的左光祿大夫顏廷之。顏廷之的官不算大,可是請來的宇文達是個手握實權的王爺,所以在座的都是些開府三公之類的大人物。

哪個人不巴結宇文達,對他公然帶著小妾赴宴的事也是心照不宣。馮小憐也不會去理會別人心裡怎麼想,能把一個不好女色的王爺迷的神魂顛倒,就是她最大的戰績,宴席上,她頗有傲視群雄的滿足。

當時比較流行官宦人家設宴的時候請幾個青樓的名伶歌妓在宴席上助興,宇文達來,當然要請長安城名號最響的一個。

穆黃花舞姿一流,自然也是高等官宦府裡的常客。和往常一樣在席間翩翩起舞,身上的孔雀裘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沒有珠玉的點綴,一樣的攝人心魂。眉間的花鈿,精小別致,映著燈火有閃爍的光芒。原來是別出心裁貼上了鑿成多面菱形的水晶,一遇燈火光亮,就有耀眼的光芒。沉浸在舞蹈的旋律裡,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到來。

誰也不知道,人群裡的馮小憐先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然後則露出了按耐不住的暢快。以前在後宮裡,她再得寵,也是嬪妃,還是不能和穆黃花相抗衡。而今似乎就不一樣了,她馮小憐是宇文達的小妾,說出來也不是很敞亮,但是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比起來,她就是九天的鳳凰。

在囚車上受辱的一幕,浮現在眼前。時至今日,辱與不辱都不是要緊的大事,要緊的是該怎樣讓她心尖上的仇人落個身首異處。不,死不能讓她解恨,要羞辱,要狠狠地、慢慢地折磨。嘴角微微上挑,心裡說不上的一股暢意。

馮小憐低聲的向宇文達說:“代王,這個女人以前是妾身的仇人,她曾千方百計的陷害過妾身,還差點害了妾身的性命,沒想到今日在這裡見到她了。”

宇文達先是一驚,忽然醒悟過來,穆黃花是高緯的皇后,馮小憐是高緯的寵妃,她們之間的怨念不是一朝一夕能說的清的。可惜,現在的宇文達不是以前那個性果決,善騎射,達雅好節儉,食無兼膳,侍姬不過數人,皆衣綈衣,不好女色的代王了。他被馮小憐所迷惑,早已沉淪在她的石榴裙下。只要是馮小憐所求的,他無不滿足。不惜傷害舉案齊眉的結髮妻子。至於穆黃花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用她來討好愛妾,宇文達何樂而不為。

“是嗎?那今天也要給她一點難堪了,我會讓顏廷之給她點顏色看看。”

馮小憐似有不快:“一點難堪算什麼,怎麼著也得讓她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宇文達還是有點猶豫,在顏廷之的宴席上發難,似乎有點過了。“難為她一下,過過癮就行了吧?”

“不行!”馮小憐扭著腰肢,滿心的失望。

低笑著湊近了她,討好的問:“那你想怎樣?”

馮小憐這才有了笑顏,小聲的和他耳語了幾句。宇文達笑著回頭和顏廷之說:“本王聽說穆黃花是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