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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要讓她丟人現眼,少不得大家扯開面皮都亮一亮。我沒臉面,你也別想好看:“夫人誇獎了,要說銷魂,邪利哪敢和你相比?”

馮小憐只當她是俎上之魚,先用言語羞辱她,再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盡洋相。要是她扛不住,一頭栽倒井裡尋了短見,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偏偏穆黃花並不像她想象中的懦弱,這個時候也敢頂嘴,心裡稍稍有些憤怒。不過,她並不著急,再嘴硬,你也是個待宰的主兒。

“我們是沒有可比的,你是青樓的妓/女,我是代王的妾侍,根本就是天壤之別。所以,你最好不要拿我來做比喻。”

“那當然,今日我是落坡的鳳凰,自然不敢和夫人相比。夫人也算是千金貴體,自然也不會和我們這等賤民一般見識。今日擾了你的興,邪利寧願今日分文不要,就此回去,免得在這裡讓夫人不高興。”她原想是放下面子講和,只求能夠脫身就行。

誰知馮小憐絲還是不退讓:“哼,你真的就以為這長安城就真的由你來去自由?一個下九流的娼妓,也敢開口閉口的在這裡指揮?請你來是給你面子,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瑤琴捧著一身衣服來,問道:“夫人,衣服拿來了,要讓她換上嗎?”

“當然換上!就在這裡更衣!”

她厚顏無恥的叫囂,穆黃花也只能另想辦法。無計可施的時候,她轉向顏廷之說:“顏大人,既然代王夫人有此美意,不如邪利去房間換了衣服,再來獻歌一曲。”

馮小憐攔道:“何必去房裡換,在這裡眾位才好一睹紅顏玉體啊!”嬌滴滴的言語裡,有七分的霸氣,不由的你不從。

事實表明,示弱了馮小憐也不會就此罷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夫人為何步步緊逼?”

“你這就說的好笑了,區區一個妓/女,我何必和你過不去。倚門賣笑的生活不就是賣肉嗎?要賣的話,儘管敞開了賣,大家買的才有興趣。”

宇文達不阻止她,顏廷之也就不敢開口,其他的人既不敢說,也想趁機看熱鬧。誰也指望不上了,穆黃花一狠心,大不了一死也要先出一口氣。

“夫人這樣說,實在是讓人見笑了。邪利自知資質平平,哪敢和夫人並駕齊驅?”她在暗示當年馮小憐玉體橫陳隆基堂的事。

馮小憐當然明白,為了不讓宇文達蒙羞,她決定來點硬的,不讓穆黃花有一點反抗的餘地。“我好心讓人給你取來衣服,你還敢在這裡推三阻四的,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顏大人,請你吩咐幾個僕人將穆黃花的衣服給扒下來,我要讓她在這赤著身子跳舞。”

穆黃花大怒,反唇相譏道:“夫人不要搞錯了,當年你在隆基堂玉體橫陳轟動天下,若你還有如此的雅興,大可以再重演一次。邪利身份低微,不敢搶了你的風頭。”

果然,宇文達的面色很難看,紫漲的和死豬一樣。馮小憐被她給掀起了這段風流史,也相當的沒面子。

“顏大人,這就是你請來的歌妓嗎?竟然敢血口噴人,她的眼裡還有代王嗎?像她這樣的人就該處以酷刑。”

宇文達的心裡也窩著老大的火,他寵愛馮小憐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明知道她的放蕩不羈,還是難以自拔。有人敢當中揭她的短,他也只好依了他的寵妾。“顏大人,這樣的人你該知道如何處置吧?”

顏廷之不敢違拗:“下官知道,代王儘管放心。下官會讓她在牢裡好好的思過,吃上幾天牢飯,她就會老實了。”

“吃上幾天牢飯?你說的太輕巧了吧!連夫人都敢侮辱,她還想活嗎?”宇文達之所以要將她置於死地,還是想把這段公案給掩蓋住了。

馮小憐覺得處死她,也解不了心中的恨,遂提議:“妾身覺得,像穆黃花這樣的賤人,只一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應該讓她在菜市口騎木驢,讓天下人的唾沫淹死她,才能讓我洩了憤。”

只要是她提出的,宇文達絕不會駁回:“顏大人,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顏廷之小心翼翼的替她求饒:“代王,騎木驢是不是太狠了點?”

馮小憐接過來說:“顏大人,你是不是對穆黃花很有感情,這種人你也替她開脫?騎木驢就是專門整治像她這種傷風敗俗的蕩/婦的,你以為不應該嗎?”

顏廷之嚇得唯唯諾諾的說:“夫人說的對,夫人說的對,是在下糊塗了。”

在馮小憐得意的陰笑中,穆黃花成了一個待宰的羔羊。不用開堂審問,當即決定三日後在菜市口赤身行刑。

穆黃花也知道,騎木驢之後就算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