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跟厲姐姐衣服不同的一點是,這貨特別喜歡穿棉麻材質的衣服。
而我手上的這段白色布條,就是柔軟的棉麻的布料。
“閆至陽,你來看!”我將手中的布條遞給閆至陽。
閆至陽接過去看了看,皺眉道:“這布條料子,倒是挺像謝星河喜歡穿的那類。”
“沒錯,你也覺得是麼?我覺得謝星河來過了。”我說道。
閆至陽沉吟道:“也許沒有那麼巧,他來這兒幹什麼?”
“殺鬼?”我看著已經倒地的那個經理,皺眉道:“也許是謝星河發現他變成了最可怕的赤瞳裂眶鬼,於是就設了這個局來虐死他。”
“不可能。”閆至陽說道:“謝星河如果想要殺鬼,直接動手就是了,沒必要佈置這麼大一個陣法。這個陣應該是別人做的。這衣服布料,就算是謝星河衣服上的,那他也未必是不小心留下的。你看撕扯得比較整齊,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這兒的。”
“這人什麼意思,要陷害謝星河還是?”我疑惑地想道。
閆至陽嘆道:“也許。這衣服料子——謝星河住在西藏的雪山裡,很多布料都是當地自產自銷的,外界很難見到。這布條確實是像謝星河身上的。這樣,我們先報警,總是死了個人,也不能放著不管。”
於是我倆出來,走到門外喊過那倆獵靈局的特工來,告訴他們這兒又死了一個。
倆特工進門一看這架勢,立即跟裡獵靈局聯絡處理現場。
我跟閆至陽則在辦公室裡開了這酒店經理的電腦。我瞥了一眼這貨掛在一旁衣服架子上的工作服,見上面還掛著一隻工牌,工牌上寫著名字:馮曉光。
我想起謝星河,於是摸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但是撥了號碼後,這貨居然沒接。
不過這倒不是第一次,謝星河從雪山那個坑爹的地方來到這兒之後,雖然買了手機,但是那手機就像是擺設一樣,基本上好幾次給他打電話都沒打透過。
開啟電腦之後,瞧見這馮曉光的電腦桌面上是一個外國性感美女的海報。
電腦上也沒啥特別的東西,不過閆至陽卻找到一個加密的相簿。
雖然對我來說密碼這個東西真心讓人頭疼,但是閆至陽倒是很叼,沒多會兒便解開了密碼。閆至陽說一般人設定的密碼都比較簡單,無非是跟自己的生日或者編號有關,甚至是名字拼音。
沒想到他試驗了四次就猜中了真特麼叼。但是,這相簿開啟之後,我跟閆至陽都愣住了。
臥槽這相簿裡都是穿著暴露的夜店男女。說是穿著暴露,那都算是“客氣”。這特麼不算是暴露了,簡直是太尼瑪暴露,而且有的乾脆就是沒穿衣服,直接是果照。
不過挺奇怪的是,這些照片沒馮曉光的,基本都是女的果照,或者只穿內衣的照片。
“這孫子長得人五人六的,沒想到卻是個變態色魔啊。”我看著照片,嘖嘖半晌。
“你看這張。”閆至陽點開其中一張只拍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站在鏡子前的照片。
然後,閆至陽將那照片放大,讓我看那女人身後的鏡子裡的影像。
我仔細一瞧,看到鏡子裡的影像好像是一抹綠色的東西,那東西好像是人的影子,隱約能看出是個男人,但是看不清模樣。
“什麼東西,攝影師的映像?”我問道。
“你見過人在鏡子裡的影像是這樣的麼?”閆至陽無奈地說道:“這好像是一抹鬼影。”
“不對啊,如果從這個角度看的話,應該能看得到拍照人的影子。鏡子裡映照的應該是拍照人,怎麼會一團綠影子?”我不解地問道:“拍照的如果是馮曉光,他不可能拍出這種綠色的影子好麼。”
閆至陽也沒法解釋這問題,就瞧見相簿裡還有一個影片資料夾,開啟一看,臥槽,我立即蒙逼了。
原來這影片資料夾裡都是情色影片,各種姿勢的男男女女,額,簡直比島國愛情動作大片都真實可靠。拍攝地點也是形形色色,哪兒都有。什麼酒店衛生間啊,什麼浴室啊,什麼醫療室啊等等。
閆至陽也有些尷尬,立即關閉了這檔案。我頓時感覺這馮曉光的故事歎為觀止。看起來這貨過得很放蕩啊。
雖然照片裡沒有他,但是影片的男主角卻都是他,比當年的陳老溼都叼。
閆至陽跟我又在這貨的書桌跟衣服口袋裡翻了半晌,找到了一張黑色燙金的名片。
這名片是一個XING愛俱樂部的名片。我嘖嘖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