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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做過夢境透析術,想看看你的記憶裡殘留了什麼東西。但是,你的夢境卻是不完整的,只有一部分,我想,那是因為你的記憶被我大哥封印了一部分,所以夢境透析術也難以穿透過去。”閆至陽說道:“而透過你的夢境,我只能知道你們的一部分經歷。”

“那我經歷了什麼?”我不由好奇地問道。

第20章 塵封的記憶

於是閆至陽將他透過夢境透析術看到的過去跟我慢慢講了出來。原來三年前我跟同學來河北遊玩,但是路上卻走散了。因為我們本身的計劃是,在張家口下車看望我們一個臥病在床休學的同學,然後再去承德玩。

結果,張家口下車之後我們卻意外走散了。由於手機沒電,我也聯絡不上同學們,於是我憑藉自以為是的方向感上了一輛公交車,滿心希望能找到那生病的同學家,最後卻發現我那方向感太優越了——我特麼正好走了相反的方向,一直到了城郊。

混到這地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於是一狠心決定來個揹包遊,詢問了當地的人,問這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於是有人推薦了沽源縣的梳妝樓。

因此我便一個人坐車去了沽源縣。到了之後找到旅館住下,給手機充了電,這才打電話給同學,表示兩天後承德見,隨後,我便在沽源縣自己揹包旅行去了。

可沒想到到了梳妝樓附近,卻意外遇到一個身負重傷的年輕男人。這人就是閆二代的堂哥閆雲曉。這哥們兒身負重傷,我差點兒嚇尿,但是草原上毫無訊號,不可能就此撥打110,於是只好自己動手給這哥們兒包紮。

幸好我們揹包旅行都會習慣在包裡放上緊急醫藥包,隨身帶點繃帶碘酒什麼的。於是我給這位苦逼堂哥包紮了傷口,喝了點兒礦泉水,這哥們兒才緩過一口氣兒來。也就是說閆雲曉最後見過的人是我,而我肯定知道他的一些事。

“我能看到的只有這些。”閆至陽說道:“後來的片段則是一片模糊,甚至空白。再後來就是你被幾個蒙面人活埋在殉葬坑洞裡。但是由於當時附近有人經過,那幾個人灑下去的土並不算多,也沒來得及檢視你是否是真的死了還是活著,便匆匆逃走了。軟土掩埋,土量又不多,也許是你命大,居然自己從土裡爬了出來,探出頭跟肩膀,這才被附近的獵戶村民救下,送到沽源縣的醫院裡。後來,我們家的人追查大哥的蹤跡到了沽源縣,找到昏迷不醒的你,這才給你轉院到了石家莊醫院。為了掩人耳目,並未留下任何資訊。當然,這也是保護你的方式。否則,讓敵方知道你還活著,並跟我們閆家有了接觸,可能要殺你的人會更多。”

“毛線?臥槽這麼坑爹,原來我還有這樣的過去?”我吃驚道:“你活埋我,就是為了刺激我讓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你也太毒了吧,至於嗎??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活埋別人就太過分了吧??”

閆至陽垂下眼瞼,抿緊嘴唇,半晌後才勉強說道:“對不起,因為你這封印我實在解不開,家族裡的人也對這個一籌莫展。大哥失蹤三年下落不明,著急之間,我一時用了這種極端的辦法,是想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力衝破封印。因為你當年既然求生意志那麼強烈,就說明本身有很鋒利的意志力。”

“我呸,少給自己的行為找開脫藉口啊,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我一聽這話更來氣了。

“那你要怎麼樣?!”閆至陽眼睛一瞪,我嚇一跳,立即退到牆邊。

“我道歉了,我很少跟人道歉!”閆至陽冷哼道,一手撐到牆上,低頭瞪著我:“我還沒跟你算賬!我拼命救了你,你就把我綁馬背上讓我自生自滅?!”

“大哥,大哥,有話好好說……”我瞥了一眼他挽起的袖子。衣袖挽起露出半段胳膊,肌肉糾結,看上去是練家子。呸,本來就是練家子,騎馬射箭差點兒滅了豬婆那彪悍的女烈士,能好惹麼。

“那主意應該不是你出的。”閆至陽冷冷一笑:“肯定是你身邊那丫頭出的餿主意。”

“對,是她。”我毫不猶豫地將陳清姿供了出去。但是閆至陽卻依然保持全身燃燒查克拉,一手撐牆俯身對我怒目而視的姿勢。我頓覺有被揍的危險。

“我說,總裁哥?要不我們坐下好好說,呵呵呵,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尷尬地笑道。

閆至陽這才輕嘆一聲,收回胳膊,神色有點失落。

我估摸著這貨是想著他那生死未卜的大哥,於是我就腦補了一下那被封印的記憶裡可能出現過的情況。再聯絡一下陳清姿跟厲笙歌的事兒,我猜測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閆堂哥重傷之餘還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