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一點點,有什麼資格大放厥詞。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戰氣與罡氣,就是基石與利刃的區別,你們還在打基礎,而我已經可以拔劍殺人,邁入了力量殿堂的大門!”
說著,白衣內門弟子吩咐兩名外門弟子抬上來一尊練功銅人,“今天是我輪值,我也不給你們說無用的道理,就用真正的力量告訴你們,什麼叫作罡氣境。”
說完,他目光放在了銅人的身上,在那些外門弟子屏住呼吸觀看這一幕的時候,他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掌拍向銅人,散著淡金色光芒的罡氣瞬間把銅人包裹,將這尊歷經無數外門弟子常年踢打仍然毫無損的銅人碾成粉碎!
僅僅是一掌之威,竟恐怖如斯!
人群中,傳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白衣內門弟子十分享受那些外門弟子懼怕或是崇拜的目光,高傲道:“三日之後便是外門大比,如果你們中有人取得了前三名的好成績,得到宗門資源的傾力培養,或許在有生之年還能夠達到我這般高度,現在你們卻無需想那麼多,都散了吧!”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校場上,眾多外門弟子‘轟’地散開,三五成群的討論起來。
“不過是罡氣三段就敢如此囂張,也就是個目光短淺的傢伙而已。”雲傲不屑的朝高臺上瞥去一眼,鄙夷說道。
慕容震眯著眼,碾了碾手指,看著那高臺上化成一堆碎末的演武銅人,淡笑道:“這位師兄似乎是南荒林家的一位族人,我沒記錯的話,與我們同屆,有一個叫林風的林家人,實力似乎也不錯。”
雲傲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個人,跟澹臺煙走的很近,最近好像也達到了戰氣第八段。”
“澹臺煙?”慕容震笑了笑,“聽說是澹臺家與我們同輩裡,最為出色的人物,曾經也算是見過幾面,但那並不算是愉快的碰面。”
“他澹臺家也僅僅是在南荒有勢力罷了,但是南荒,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全部啊。”雲傲冷笑道:“我們家族所圖謀的,是富庶的北地,是神秘的東都,而不是這一個小小的南荒。”
“這種話,以後還是要少說,玄劍宗不僅僅是我們的跳臺,它的重要性,目前你還不必明白。還是先成為內門弟子,打探到黑獄的情況再說吧。”慕容震隨意拍了拍雲傲的肩膀,踱步離開了校場。
雲傲抬起頭,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眼底暗藏著一抹妒恨與冷然之色,低聲道:“慕容震,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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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回到玄劍宗換了身衣服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後廚去找劉老伯。
但劉老伯並沒有像是往常那樣在後廚忙來忙去。
而且,看到他的出現,後廚許多雜工皆是滿臉古怪之色,甚至還有幾人做出一副避之不及的表情。
這讓白陽心頭升起一些不好的感覺。
他找到一個曾經相熟的雜工問道:“劉老伯在哪?”
那雜工臉色難看,低聲說了一句“我不知道!”,就趕忙像是躲瘟神一樣躲開了白陽。
白陽臉色突然一沉,大步離開了後廚,朝劉老伯的住處趕去。
當他離開之時,那些雜役皆是露出一副有些後怕的表情。
“劉管……劉老伯得罪了趙長老,現在自身難保,而且趙長老的侄子趙管事也說一定要教訓白陽,我看他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劉管事他……哎,不說了,幹活吧,我們這種小人物,只求不殃及池魚就好了。”
一群雜役紛紛搖頭,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當白陽趕到劉老伯的住處時,現劉老伯穿著一身破舊的布衣,肩上抗著件大包袱,正一瘸一拐有些吃力的往屋外走。
而且他的左腿竟是已經斷掉了,此時只能夠輕輕在地上借力,每一次落地,劉老伯臉上都會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
白陽見此情景,急忙跑上前攙扶住他。
劉老伯似乎沒想到白陽會突然出現,表情微微錯愕,隨即有些激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下打量著欣慰道:“好小子,才一個月不見,就這麼大變化,瞧這體格壯的!”
“老伯,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白陽看著劉老伯那條斷掉的左腿,雙眼一下子紅了,咬牙道:“是誰幹的!?難道是慕容震!?”
劉老伯擺了擺手,笑著道:“我這把老骨頭,腿腳早就不靈便,斷了跟沒斷也沒什麼兩樣。倒是你,這一個月跑到哪去了,讓我好頓擔心。”
白陽聞言,強忍住湧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