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丹田已自動修復過來,而且經過運功檢查,他更發現了令他驚喜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身體機能已恢復到二十歲左右的情形,渾身上下煥然一新。然而畢竟不過才五年時間,儘管他日夕苦練不輟,也只是打通了任脈,督脈尚未打通,功力比之雲鵬肯定天差地遠,比都無法相比。不過任脈打通後,他到是發現了一個有趣地現象:任脈在胸腹循行的路線,正好曲折迂迥成七段,這與地牢中壁刻所稱“七”經倒也相符合。
時間長了,他的仇恨之心也逐漸淡了,嚴格來講他與雲鵬之間發生的事本來也沒有什麼,再說老想報著復別人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沉重的事,人與人之間還是簡單些好。
看著知州大人、府尹大人、駐太蒼府水軍提督、駐太蒼府總兵不住地兩位年輕人示好,而中間的吏部尚書南宮峻居然也是笑語殷殷,對兩個年輕人溫言相對,凌雲飛不由驚詫莫名。
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
~第六章競舟~
高臺正前方的麗水河中,九條龍舟一字排開,色分赤、青、黃、白、黑、藍、紫、綠、橙,龍舟皆長約五丈,龍舟四角插各色旌旗。每舟上各有十名劃手,分坐兩側,人人短衫緊褲,頭纏方巾,氣勢強悍,透出一種陽性的昧力。每舟上還有各有一名舵手,居龍舟頭部,一名鑼手,一名鼓手居龍舟正中,後者二人中,有一人兼奪鏢手。
凌雲飛閉目而坐,盡力減輕南宮峻枯燥乏味的講話帶來的困擾,“下面請雲中天少俠、燕紀北少俠擊鼓開賽。”凌雲飛心中一動,“燕紀北,原來竟是霹靂神劍燕兆男的公子,好大的手筆!雲鵬、燕兆男號稱睿麗王朝兩大高手,聲威赫赫,婦孺皆知,這次的龍舟賽,難道有別的意味不成?”
咚!咚!咚!三通鼓響,眨眼間,九艘龍舟如箭般向前射去。
岸上頓時歡聲雷動,彩旗飄飛,鞭炮聲、鑼鼓聲響成一片。鼓聲三下紅旗開,九龍躍出浮水來,只見漿影飛舞,浪花飛濺,似蛟龍騰波,似海燕擊水,一股激動人心的氣勢在在麗水河上盪漾。
行過百米,九舟齊推並進,差相彷彿,呈勢均力敵之勢。驀然尖銳的號角聲震雲霄,隨即數聲長嘯掠空而過,數萬人的歡呼聲、吶喊聲竟遮掩不住,直有千軍萬馬般的氣勢。就在這一瞬間,人們視線所及處,兩條火紅色的龍舟彷彿從水底下鑽出般突兀冒了出來,舟勢苦箭,往前射去。一時之間,岸上寂靜異常,人人目瞪口呆:如此場面,想來沒人見過。
“來了。”凌雲飛心下暗道,“想來這二條龍舟是趁眾人全部心神集中到九條競賽龍舟上之時,偷偷從側面劃了出來。他們為何不正大光明參賽?如此不顧規矩,難道不怕被官府佈置在河面四周的巡邏舟驅趕?”凌雲飛心下驚愕,凝神細看。目力所及,但見這條火紅色的龍舟上,人員配置與前面九艘一模一樣,但漿手舵手個個身量高大,體形雄壯,想來決不是南方之人;最奇異的是兩艘舟上的鼓手鑼手竟然全是兩名面蒙白紗,身形高挑的女郎。看著隨風飄動的裙袂,宛如凌波仙子,盈盈然、灑灑然有乘風而起之感,實是怡人之至!
“他們是東狄、北卑人!看舟上的旗子。”有人大聲喊叫出聲,頓時數百數千人此起彼伏地叫了起來。岸上觀眾從震驚中醒過神來,謾罵聲、口哨聲與大聲喝彩聲相和;雞蛋、鵝卵石共鞋子、靴子齊飛,場面亂成一團。
東狄、北卑皆與睿麗王朝發生過戰爭。其時睿麗王朝國勢日衰,國內局勢動盪,不得不委曲求全與兩國簽定城下之盟,年年要進貢,歲歲需朝賀。更有甚者,竟預設了北部動雲關歸署東狄,西北部的雞鳴關由北卑所據,由此導致睿麗王朝東北西北無險可憑,兩國大軍隨時可以長驅直入,直蹈京州。如果不是兩國互相牽制,睿麗王朝的一半河山定已淪入他人的馬蹄之下。
看到龍舟上烈烈飄動彩旗上的飛揚駿馬,咆哮的猛虎,河面上巡邏的戰船竟上前阻攔,任其乘風破浪,尾隨九條龍舟而去。
龍舟行到一千米的距離,開始調頭,往回划行。待到距離高臺正中河面鏢旗二百米遠,只剩三條龍舟在前,其餘已落在後面。那兩條後至龍舟越劃越快,此時已超過六條落後龍舟,離前面三條龍舟只有不過七八米的距離,看情形大有後來居上之勢。
河岸觀眾情緒愈發高昂,加油聲越來越響,更有人縱聲唱起了奪鏢歌:劃!劃!呀嗬嗬,奪鏢奪鏢龍奪鏢!哪嗬嗨!歌聲雖短,但高亢激昂,頗有震動人心,鼓舞氣勢之妙。
三條龍舟上的鑼鼓聲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響,劃漿手受到激勵,速度又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