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飛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在想我們三國終究是敵對的,你和雪晶雖然關係很好,但國與國之間只有一時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到時,三國交惡,我們夾在中間,情何以堪。我的根在睿麗,你的根在北卑,雪晶的根在東狄,而玉涵的根在天南,如何才能讓咱們四人的根植入同一沃土,這可是天大的難題呀!”
孤冰雁搖了搖頭,臉上一片堅決之色,道:“你根即我根。”
凌雲飛臉上動容,心中一腔熱血翻湧上來,“她一直不冷不熱的樣子,整個一個冰美人,哪知心中卻別有天地。我一個……何德何能,值得她如此付出。”他拼命將自已是一個大盜,是一個老人的念頭壓了下去。
“從現在起,我只是林雲飛,是一個年輕人。”他暗暗道。
“國家、父母、兄弟姐妹、親人是每個人的生存之基,立身之本,是一個人的血脈之根,具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刀砍不去,火燒不熔,我怎能如此自私,讓你們做出倘大的犧牲呢?”
孤冰雁再次嫣然一笑,臉上柔情一片,道:“我根即你根。”
“什麼我根即你根?你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麼悄悄話呢?讓我們聽聽成不成?”客玉涵、元雪晶停下打鬧,兩雙眼睛從凌雲飛看到孤冰雁,再從孤冰雁轉向凌雲飛,一臉笑意,一臉揶揄。
凌雲飛與孤冰雁對視一笑,閉口不言。
“不行!我不幹!你們再不說,我可吃醋了!”客玉涵搶身過去,捏住了凌雲飛的一隻耳朵。元雪晶眼珠轉了轉,“我也吃醋了。”拎住了凌雲飛另一隻。
“我投降成不成?”凌雲飛舉起雙手,做無奈狀。
“不成!”兩人手上使勁,將凌雲飛耳朵拉長,“老實交代,要不將你的耳朵拉成豬耳。”
“好!好!我說。”凌雲飛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