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吻了吻那白淨的臉頰,點頭:“要啊……不要你,我能要誰……”
話完,感覺脖頸一緊,張硯硯已經抱著他,沒頭沒臉的親了過來。
沉烈從來不是君子。
他對張硯硯的身體有種極度的渴望,很多時候,都只想賴著她,不走開。
本來,共浴已經是危險的事情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她她不願意的性啊愛,但是,張硯硯卻是不知道,她不知道沉烈的隱忍。
她甚至……
還來主動的勾啊引沉烈。
相信我,沉烈很好被勾啊引。
身體早已經熱了,感覺那小妖精的舌頭還在他的口中亂竄,沉烈眸子一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張硯硯。
“小鳥兒,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不行……”
張硯硯被推開之後,苦笑了一聲,低下頭,自言自語:“原來……你也是騙我的麼?”
“騙你的?”沉烈也苦笑了一聲,抓著張硯硯往懷中一帶,一邊還捏著張硯硯的手往水下的某凸起處探去。
“這會是騙嗎?”
如果是平素的張硯硯,一定面紅耳赤,羞澀得不能說出話來。
但是這個時候的張硯硯絕望無助,心中無數情緒想要傾斜而出,她不管不顧,只是再次纏上沉烈的脖頸。
櫻唇緊緊的貼著男人,學著他平素的動作,對他又吸又舔,最後小小的利齒還輕輕的咬著那薄唇。
說了,沉烈是個不受勾啊引的主。
這個時候,他能忍下來,簡直不是男人。
很輕鬆的接過了主動權,一邊還摟著張硯硯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傾動,所有情潮傾瀉而出。
那水波盪漾處,層層蜜處,緊緊纏繞。
他們是藤兒和樹兒,互相纏綿,互相依靠。
□的白,溼漉的黑。
靠在一起,纏在一起。
互相吸引,互相纏綿。
小小的浴缸水花四濺,她的白嫩,撞到他黝黑的眸子中,水波微動,他探身起來,抱著她,讓她的白落地,紅露出,他的紫探入,她的身嫣紅。
極致的色彩,綻放出極致的情啊欲花朵。
他勾著那最深處的紅,裡面層層疊疊,宛如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
纏綿……緊緻……
他勾動著,淺淺的,深深的動。
他好像一個辛勤的蜜蜂,在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上,採擷著那最甜蜜的蜂蜜。
好甜啊,透明的,甜蜜的,慢慢的從那嫣紅出落了下來,每一絲,每一滴,他都沒有浪費。
他盡數的品嚐進去。
好甜啊,他呻吟,他嘆息,最後,他不甘他自己一個人嚐到這醉人的甜蜜。
他勾動著她的唇,軟軟的,香甜的,送入那醉人的蜂蜜。
她的臉兒緋紅,他親吻。
她的腿兒雪白,他親吻。
她的花朵嫣紅嬌嫩,他親吻。
全部的她,他都親吻。
抱入懷中,深深沉沉的佔據著她。
動情處,宛如雲端。
她躺在軟軟綿綿的白雲上,口中是甜蜜,身體是充實。
她驀地掉眼淚來。
世界上,性啊愛宛如毒藥。
能讓人沉淪。
而沉烈的性啊愛,是毒藥中的劇烈毒藥。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沉淪,並萬劫不復了。
張硯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她渾身赤啊裸,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輕柔的被子,而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再了。
心中莫名的驚慌,好像先前的放肆,只是她的一場春夢。
驀地站起來,披著被單,她就是朝門外跑去。
而沉烈端著小米粥,正巧進來,撞到張硯硯驚慌失措的臉,心中一疼。
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東西,他抱起那個滿眼無措和驚慌的女人,往溫暖的床上塞去。
“怎麼了,小鳥兒?”
張硯硯抓著沉烈的襯衫,怎麼也不放開,只是搖頭,慢慢的掉淚:“我……我以為,你走了……”
沉烈心中又是疼,痛楚之後,又感覺一種全心的甜蜜在裡面。
他捏著那軟軟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寬大的手心,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不會走……怎麼可能會走呢……”
張硯硯還是掉眼淚。
沉烈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