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膝蓋上。
“你幹什麼?”沉烈顯然沒有和好的慾望,一副小孩子的倔強樣。
“吹頭髮,你又想頭疼麼?”
或許是張硯硯的聲音大了點,沉烈罕見的沒有說話,只是乖乖的靠在張硯硯的膝蓋上,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不想看見她。
真是小氣。
咕嚕咕嚕的吹風機,輕輕的吹著那溼潤的頭髮,沉烈的髮絲很軟,有時候,張硯硯摸著就手感不錯,覺得好像在撫摸小狗的毛一般。
“沉烈,你頭髮又長了。”張硯硯挑起沉烈的髮絲,看了看長度。
“我明天去剪。”
“為什麼你頭髮長得那麼快?”幾乎半個月就要剪一次。
“因為我發育良好。”
“……”= =~徹底冷場。
果然是欠缺交流,沒有話說,張硯硯只是做好她的本職工作,輕輕的吹著手中那柔軟的髮絲,最後大功告成,張硯硯把沉烈移開,自己下床去放吹風機。
只是雙腿還沒有離開床,手就是被一股力量拉住。
回頭,對上沉烈灼灼烏目。
有點危險,但是又好像有點誘惑。
張硯硯情不自禁的軟了聲音:“怎麼了?”
沉烈沒有說話,他的直接反應是拖著張硯硯,直接的壓倒了床上。
大手一扯,張硯硯的睡衣直接解體,赤啊裸羔羊落到了沉烈大灰狼的身下。
張硯硯直到被剝光了,才是反應過來,握住沉烈的手,顫抖著聲音:“你,你幹什麼?”為什麼突然就獸啊性大發了?
沉烈笑的魅惑,嘴角微微一勾,完了,張硯硯的腦海中又是想到了四個字。
邪魅狂狷。
真想笑出聲,但是似乎沉烈早早的知道了她的那點小心思,唇舌進佔,很快的堵住了張硯硯的笑聲。
“你弄了一晚上,不就是想這樣?”
“我……我才沒有……”張硯硯手忙腳亂的掙扎,辯解,她是這麼飢啊渴的人麼?
“胡說,你明明在勾啊引我。”
“我哪裡,哪裡勾啊引你了?”
“你給我吹頭髮,你還溫柔的對我笑。”
“……”吹個頭發也是勾啊引麼,還有,她什麼時候溫柔的對他笑了!明明是罵他,三十歲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好不好!
“你別找藉口了,我明明沒有……”最後的掙扎。
“我就找了,你能怎麼樣……”沉烈壓下,探手到那軟啊綿之處,輕輕一捏,手指輕佻,似乎感覺到了那份水意。
“小鳥兒,還說沒有勾啊引我,都這麼溼啊潤了……”
“……”明明是你弄啊溼的。(⊙﹏⊙b)
嗚咽扭腰啊,最後的辯解:“我沒有,我沒有勾啊引你……”
得到甜頭的男人很輕鬆的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沒關係,我勾啊引你也行,來,張啊開啊腿,讓我進去……”
最後關頭,張硯硯伸手,叫道:“套子……”
沉烈身子僵了片刻,最後還是老實的去床頭掏套啊子。
只是,片刻之後,他的身體僵硬了。
他摸到了什麼!
024
少兒不宜的事情被打斷。
沉烈坐在床沿,惦著手中的蛋糕盒子,面色有些奇怪。
“這是什麼?”
張硯硯全身上下連內褲都被沉烈扒了,這個時候只是無助的縮在被窩中,看了一眼沉烈,好半天才是緩緩的說道:“蛋糕。”
“外面的包裝不錯。”沉烈罕見的給了個表揚,探手過來,就是開始拆蛋糕。
張硯硯這個時候是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最後只能往被子裡一縮,連連訕笑。
“還好……還好啦……”怎麼能說,就蛋糕的盒子好看,是以前吃完的蛋糕,剩下的盒子啊。
“怎麼忽然想起給我做蛋糕?”沉烈一邊拆一邊問。
張硯硯倒是也愣住了,“今天不是你生日麼?”
“哦——”沉烈拖長了語調,好像生日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哦——
就只這一聲。張硯硯有些嘆息,沉烈自己都不在意,那麼她還這麼趕著做蛋糕乾什麼。只是,張硯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背對著她坐的男人,看不到他的樣子,不過張硯硯想,他應該還是開心的吧。
只是,張硯硯這個假設似乎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