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個字,宣告了當時張硯硯的命運。
沉魚把她送上了沉烈的床。
“你不是正人君子。”張硯硯愣愣的聽了沉烈說了半天,最後指責道:“那個時候,喝醉了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明明可以把她放在酒店,明明可以保全她的清白的。
“哼……”對於張硯硯的指責,沉烈冷哼了一聲,“你也知道你喝醉了……”
張硯硯吐吐舌頭,不再說話,她喝醉的樣子經常聽沉烈提起,各種慘不忍睹,在那個時候,出現了狀況,似乎也和她自己有一點關係吧。
只是,張硯硯垂下眸子,絲毫沒有看見旁邊沉烈忽然嘆息的表情。
回到當初,那個時候,張硯硯卻是醉的很厲害,沉魚還下了藥,她各種嫵媚的躺在床上。
那是沉烈一生中最煎熬的時候,他不是沒有過女人,而且還有過無數,清純的,妖媚的,各種形態,他都有過,但是就張硯硯那麼躺在那裡,他的手卻有無數次伸向了張硯硯,只是,他告訴自己,他不至於這麼沒品。
這個時候佔女人的便宜,是下三濫的做法。
他給張硯硯弄好被子,正準備就這麼坐一晚上的時候,張硯硯忽然是嬌媚的叫了一聲羅旋的名字。
那軟軟綿綿,都好像要滴出水來的聲音,就那麼一聲聲的撞到沉烈的心中。
沉烈情不自禁的朝床上的人走去,如果,如果那張鮮紅的小口中叫著是他的名字。
如果——
她是他的。
那個想法,讓沉烈剋制不住的入了魔,他看著床上呻啊吟不斷的人,最後沉默了一秒,解開了領帶。
回憶到此結束,張硯硯沒有說話,此時此刻,她有些憂傷,不知道為什麼。
沉烈也沒有說話,他只是輕輕的親了張硯硯的眼,喃喃的道歉,也是遲來的道歉,“對不起……小鳥兒……”
那個時候,他明明有很多路可以選擇,但是選擇了這麼極端的一條。
可是,當時,張硯硯和羅旋的關係那麼好,他怕錯過了一晚,就錯過了一生。
張硯硯終於是有了反應,她笑了笑,往事成空,其實,這樣回憶起來,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痛苦了。
她只是擦了擦眼淚,看著沉烈,輕輕地說道:“或許,如你說的,真的是緣分。我和羅旋,註定沒有緣分……”
看著沉烈黯然的臉,張硯硯微微一笑,勾了勾唇角,“好了……我心裡總是有那麼一個疙瘩,現在終於是解開了……只是,沉烈,你知道的……這件事情,你當年做的事情……我……我沒辦法說出原諒兩個字……”
或許,總有一天,時間會帶走一切的傷痕。
但是不是現在。
沉烈親著張硯硯的手,溫柔搖頭:“沒關係……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嗯。”張硯硯點點頭,有些犯困,往沉烈的懷中縮去。
沉烈摟住張硯硯,面色有些奇怪起來。
“喂,小鳥兒,你不是吧?”
張硯硯打了一個哈欠,聽見沉烈這麼說,有些奇怪,“怎麼了?”
沉烈面色更加的古怪,最後湊到張硯硯的耳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是說道:“我還硬著呢……”
“啊……這樣啊……”張硯硯想到先前惹了一把的火,最後莫名奇妙的變成了回憶往事,只是,張硯硯以為這樣就算了,畢竟都蓋著被子聊天這麼久了,但是沒有想到,沉烈居然還那麼生機勃勃……
可是,張硯硯真的很困。
搭著沉烈,張硯硯磨蹭了一下沉烈的胸膛,又是軟軟的說道:“我好累了……還很困……”
“好吧……”沉烈攤手,“我自己來好了……”
怎麼可以自己來!當她是死魚麼?
當然,這晚上最後,沉烈還是成功的折騰得張硯硯生龍活虎起來。
只是,最後在沉烈翻身去床頭拿保險套的時候,忽然碰到了一個記事本。
沉烈撿起來,看了一眼,有些古怪的瞄了一眼張硯硯,問道:“你那個來了沒有?”
張硯硯愣了愣,隨後搖搖頭:“沒有啊……”
“多久了?”
張硯硯點頭,渾身還沒有從剛才的熱潮中走出來,翻開記事本看了看,“好像兩個多月了?”
感覺沉烈身子一僵,張硯硯又是笑道:“不會啦……我月事一向不準的……”
這樣一說,沉烈倒是想起了。
張硯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