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二萬條。
“二萬一千條。”
雲青望又一次重複了這個數字。
看著那震驚的雲青歡等人,雲青望也是心有慼慼然,第一次得到這個數字的時候他也是根本就不敢相信,實在是這個數目太嚇人了些。
“總隊長,你沒有開玩笑吧。”
儘管雲青望又一次重複了這個數字,可是幾人最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追問道。
雲青望苦笑著搖了搖頭。
“二萬條靈魚,全殲了張夏牛。”
聽完了雲青望的詳細講解後,四位大隊長腦袋瓜裡全是這些東西,時不時的都會偷偷看看雲逸。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直都沒有被他們給放在心上的少主竟然完成了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在雲逸等處理靈魚潮後的一些事情時,張家也開始了他們的行動。
靈湖湖面上一艘船如飛而逝,徑直對著靈湖那個唯一的入口而去,張地涯揹著雙手站在船頭,勁風吹動著衣衫,頗有種仙風道骨的意味。
於此同時張無敵也是帶著一搜搜張家船隊對著雲家寨子行駛了過去。
靈湖入口,張地涯那艘急速駛來的船穩穩停在了靈湖岸邊。
一些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武者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地涯。
“你剛剛濺了我一身水,你說該怎麼辦吧?”
張地涯旁邊一艘船上,五位武者面色不善的看著張地涯說道。
雖然張地涯的表現有些驚人,可是那五位武者也有依仗,他們人多啊。
回答那五位武者的是一道刀光,一道清麗的刀光。
這一刀很快,快到那五位武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當刀光從最後一位武者身上離開時,五位武者臉上都依然保持著那種囂張的神情,至死那五個傢伙都不知道他們自己是怎麼死的。
砰!
第一位武者的腦袋從身上脫落,砸在了船上,鮮血高高飛起。
緊接著就是第二位武者。
有的被砍了腦袋,有的從肩膀處,有的從胸口……
五位武者無一例外的竟然全部都被那一刀給砍成了兩截。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在岸上的,還是依然待在靈湖裡的武者臉色都是猛然一變。
岸上的那些武者更是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想要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都給我留下吧。”
淡淡的瞥了眼陸地上那些匆匆離開的武者,張地涯很是隨意的揮出了一刀。
一刀揮出,一股帶著淡淡血腥氣息的淡紅色真氣就那樣撲向了那幾位武者。
“噗”
第一位武者被那股真氣給洞穿,緊接著就是二位,然後第三位……
最後一位練氣境第八重的武者看著那一位位死去的武者,眼睛裡滿是瘋狂,轉身拿出一塊盾牌擋在了身前。
“來啊,來啊”
龐大的壓力讓那位武者有些瘋狂。
血紅色的真氣往前一撲,那位武者的叫聲就是戛然而止,低下頭有些愕然的看著手裡的盾牌,那塊可以抵擋練氣境第九重巔峰武者攻擊的盾牌上清晰的出現了一個大洞。
透過盾牌上的那個大洞那位武者清晰的看見了自己的內臟,不過內臟都有些泛白,竟然是不見絲毫的血色。
殺掉了陸地上那些武者後,那道血紅色的真氣頓時席捲而回,和剛剛的淡紅色不同,此時這股真氣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就好似一滴滴濃縮的鮮血般,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讓人遠遠的就可以聞到。
血紅色的真氣返回後就被張地涯張嘴給吞了進去,吞下了那股真氣後,張地涯臉上泛起了一絲潮紅。
“嗜血狂魔,是嗜血狂魔,快逃啊。”
看著靈湖岸上那被殺掉的武者沒有了絲毫鮮血的屍體,靈湖上的武者都是一陣驚呼,有的駕船逃逸,有的甚至直接跳進了靈湖裡,希望藉此逃過一劫。
看著那遠去的三艘船,張地涯隨意的劈出了兩刀。
兩道刀氣從刀上撲出,那三艘船頓時就被劈成了兩截,船上的人更是無一倖免。
短短的一會時間裡,靈湖入口處除了張地涯一位活人外竟然再也沒有了任何一位活人,一位位被張地涯斬殺的武者屍體就那樣飄浮在靈湖湖面上,讓靈湖入口處憑空添了那麼幾分詭異。
殺掉了靈湖入口處的那些武者後,張地涯並沒有離開,而是任乘坐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