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喘成這樣,之前再累也不會這麼喘啊!”
“不知道哦。”方鈺停下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四周不知什麼時候變的安靜,人們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連地面上都找不到一絲踩踏的痕跡,我心生疑惑,示意聯沉他們注意四周。
藕廉也發現不對勁,“人怎麼都不見了?怎麼感覺靜悄悄的,好像就我們四個。”
方鈺扶著藕廉站起來,“不知道,剛剛還覺得挺吵鬧的,就這一會兒突然變得安靜了,而且剛剛後面還有一隻沙皮狗跟著我來著,怎麼現在也不見了。”
“沙皮狗?”我皺眉。
“對啊!”方鈺指向下去的路,“很大,有藏獒那麼大,卻是沙皮狗沒錯,我累死了,也沒仔細看,只是眼角的餘光總是能瞟到。但剛剛坐下來之後它就不見了。”
聯沉警覺,“有那麼大的沙皮狗?你別是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方鈺驚慌,誰知藕廉還下一記重磅,“或許,不止是他,我們看到的估計···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邪氣。”
“呵!”我嚇的夠嗆,“這麼說,剛剛那些···”
“或許不是人。”
方鈺又一屁股癱坐在臺階上,“那我們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藕廉回答。方鈺又望向我,我聳肩,“你問我,我問誰。”方鈺再看向聯沉,聯沉乾脆不搭腔。方鈺沒了希望,哭喪著臉,“怎麼辦?不能回去了,我想念我的床,早知道就睡飽了再上路了。”
藕廉給讓一記爆慄,“什麼上路不上路的,你又不是尋死。”方鈺吃痛,不再胡言亂語,安靜的坐在地上虐待螞蟻。
我們心裡沒了主意,只能將方鈺拉起繼續往上走,船到橋頭自然直唄。這已經是我們唯一能用的話語,四個人沉悶的低頭向上,只能聽見腳踩在雪上的咯吱聲。而這種最為平常得聲音都能讓人心驚。
揹包裡的食物還算充足,我們要儘量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件事,四周還是一樣的安靜,方鈺突然出聲,“按現在的時間來算,我們應該馬上能看到迎客鬆了。”
大家齊齊點頭,繼續往上,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可方鈺所說的迎客松,我們連個影子都沒看到,心裡不免焦急,更加加快腳步前進。
未知的世界,這一次你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
“咯吱,咯吱···”腳步不敢停止,階梯漸漸變的高窄,到我們腰際,我們只能用雙手撐住再爬上去,這種吃力的動作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到了山頂,我們都癱坐在地上休息,前方出現一片很濃重的霧,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挺拔的松樹,等我們四個都換過精神,便抬腳走進了濃霧中。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27
“哇,這樹可真高。”濃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方鈺扶著樹幹吃力的抬高頭。
和我們平時所看到的松樹不同,這片土地上的松樹顯得異常高大,而且樹幹非常粗,並且每棵樹的樹枝上都掛著不等的類似於搖籃的藤狀物,像是自己衍生出來的,又像是有人刻意掛上去的。
“啊!”藕廉驚叫,“我知道,這是活祭。”
“火雞?樹上長火雞?”方鈺露出饞樣。
藕廉並不回答,只是嘖一聲,“不是,是一種祭祀,活祭,但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死祭。”
我不太明白,示意藕廉繼續。
“因為我們現在不是在人間,具體是哪個空間我也不清楚,但我從那女人給我的書籍中看到過,我們生活的地方稱為活人間,而同個空間的不同次元中還有個死人間,對於他們來說,我們生活的地方就是他們的陰間,而對於我們來說他們生活的地方就是陰間。但我們生活的空間並不止這兩個次元,所以我們只能稱我們生活的地方為人間,而其餘地方都是類似於陰間或是天堂的地方,其實不然,死去的人只是去了另一個次元世界過另一個世界的生活,而並非死去。”
“那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同個空間的不同次元而已?”我問。
“沒錯,而這樹上掛著的叫茨曼,我們剛剛上來的路就是通向這個世界的入口,你們也看到了,路並不好走,所以有些在路上死去的便會被移送到這些樹枝上掛著,茨曼會將他們包裹,運氣好的話,他們會離開這個世界的肉體去向另一個世界,運氣不好得話就會被茨曼吞噬,而被吞噬之後就算是活祭,而被活祭才能算是真正的死去。不過,這些也只是我從書中看到的,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清楚,只能一直往前走了,應該就快要到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