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啊。“這句可是實話,如果這次不是玉清道長出手援助,我還真的跪了。
可是李陽一點也不客氣,大聲說救命之恩永世難忘,他李陽不是這樣的人。
經歷過這件事後,他也算是收斂了富二代的囂張氣質,或許他知道,這世上有一些得罪不起的人,我和玉清隨隨便便一招就能要他命,客氣謙虛是這個世上唯一生存的本質。
接下來,李陽就拉著我們去了樓下的小飯館,點了很多的菜,我和玉清也是真餓了,徹底的放開的肚皮吃了起來,在飯局上,李陽告訴我,他這這幾天不會去學校了,有可能的話會轉學,說這裡有太多讓他傷心的事,只能選擇離開。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說了句保重,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我看了眼胡吃海塞的玉清,問他,接下來去哪?以後我該怎麼聯絡他?
玉清道長用袖子抹了把嘴上的油,醋溜一口啤酒,大大咧咧的對我說;好男兒就應該四海為家,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況且在這段時間的凡塵歷練,對他的自身修為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他說他會在這個城市裡擺攤算命一直流浪下去,隨後問我要了我的手機號,並且給我一個奇怪的電話號,告訴我,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聯絡他,只是必須到迫不得已的時候。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草,這麼神秘幹啥,放心以後小爺我就老實本分的上學了,不會再和鬼神啥的打招呼了。“經過這次事,我們三個結下了生死友誼,至少可以算的上是兄弟。
第二天醒來,我收拾下東西,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帶來的桃木劍已經報廢,十幾張符咒也留給了李陽,只是還剩下幾滴的牛眼淚對我來說至關重要,這是我賴以生存的裝備,我收拾著東西,心裡暗歎,特麼的我要是開了天眼,就不會這麼苦逼了。
玉清一大早就不見了人,還有他的那破爛揹包,他或許早早離開了。
我和李陽打了個招呼,就下樓攔了輛計程車,和司機說出學校的名字,往學校駛去,放在以前,我一個吊絲絕對不會這麼大方打的的。
不過李陽許諾,過幾天就會打給我二十萬,從這個時候起,哥就不差錢,晉升土豪的行列。
我先回了宿舍,這時是上課的時間,宿舍裡沒有人,我放下東西,估摸著快下課的時候,才慢吞吞的去教室趕另外一節課。
張小勇大老遠就看到我,很激動,先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罵道:“草,你小子可把哥兒害慘了,你特麼的知道不?這幾天學校天天點名,可都是哥們我幫你兜著,你要是還不回來,我們可都沒辦法幫你圓謊了,你小子這幾天到底幹啥去了,也不給哥們來個電話?“我心裡一暖,其實就憑著我和教導主任的關係,他也不會扣我學分,但張曉勇肯這麼幫我,足可以說明,是真心把我當兄弟,我嘿嘿一笑,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下,又和我們宿舍的楊開打了聲招呼,這時鈴聲恰巧響起,是節最無聊的馬哲課。
我無精打采的坐在身後,聽著導師像講天書的內容,心裡不停的思考,老頭到底去哪了?半個月都沒有訊息,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玉清的表現明顯看出他知道老頭的下落,但就是不肯說。
這裡面有什麼秘密?
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時候,花白年紀的講師哼了聲,不滿的敲著講桌,說,“我老王在這裡教了十幾年的書,還沒見過仰著頭睡覺的學生,李剛你給我站起來。“聽到被提名,我連忙站起,忐忑的看著他,講師問我剛才他講了什麼?
我一陣無語,之前我想心事入了神,要是還能知道上課內容的話就叼爆了,我搖搖頭,表示不解。
講師哼了聲,重重的說,你就給我站到下課吧。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在和老頭學藝的時候,我一口氣做一百個俯臥撐,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這區區的站四十五分鐘,似乎根本就不叫事。
而坐在我前面的張小勇回過頭來,嘿嘿一笑,衝我豎了根中筆,張開嘴,小聲說了兩個字,傻逼。
下課後,張小勇聯合著楊開王晨三個,來討伐我,說,這幾天幸虧哥幾個幫你答名,怎麼著也得意思意思請哥幾個喝一頓。
王晨也點頭,嘿嘿笑道:“就是,剛子你看著吧。“我本來就不是小氣的人,在說我手上了有了二十萬,自然也不能斤斤計較,就點了點頭,大方的說了句,地點,時間隨便你們挑。
於是乎,我們四人就‘浩浩蕩蕩’的出了學校,找了個餐館,報復性的點了幾個大餐,我無所謂的聳肩,照單全服。